“已经到江安了吗?小宇,你马上联络军暑和警署,让他们尽快肃清这股流窜的通缉犯,另外仁丰和怀安也要求他们加强戒备,做好随时出动的准备。”
“是,龙帅。”
和邹宇通完电话,钟良脸上还是带着一丝忧色,他不担心乌蒙会来找自己麻烦,来一个杀一个就是。
但是,现在自己的事业铺得太广,运丰集团,天湛商会。而且和自己紧密相连的家族也太多,江安的唐家,程家,还有仁丰的齐家,若是乌蒙会对他们这些人下手,自己真的就防不胜防了。
正在钟良愁眉不解之际,夏火车跑了过来:“钟爷,我爸回怀安了,他说请您过去喝杯茶!”
“好,他在哪?”
“在城南的泰峰阁茶社。”
“行,你带我过去吧!”
正好,钟良也想就乌蒙会爪牙进入南省一事,和夏跃峰聊聊,毕竟夏跃峰也是道上的,有些消息,夏跃峰可能比邹宇了解得更详细。
“钟良,那我呢?”林婉月问到。
钟良想了想,“你和我一块去吧!”
虽然小宇带人二十四小时跟随婉月,但哪里能有在自己身边更安全呢!
不一会儿,夏火车的别克商务,就带着钟良的奥迪,来到了泰峰阁茶社。
这茶社开在一条老街上,有多老呢!几乎整条街都是那种明清时期的建筑,雕栏画栋,青瓦亭楼,极为古香古色。
这一路上有卖古玩的,有卖丝绸的,也有沿街卖冰的,给人一种脱离现代社会,来到几百年前的感觉。
钟良看到附近的茶楼也不少,这泰峰阁茶楼就是其中最大的一家,门口是两座太湖石做的假山,围绕着假山还摆放了不少袖珍的小桥流水,正大门上是一副巨大的牌匾,刚劲有力的笔锋,书写了三个字,泰峰阁。
几人刚到门口,夏跃峰就迎了出来,“钟爷,好久不见啊!这位是弟妹吧!你们俩真是郎才女貌啊!”
闻言,林婉月略微一笑,算是打过招呼了。她大学后就进入了家族的珠宝店,平时也和这些混社会的人士,打了不少交道,自然是懂得如何做才矜持而不失礼数。
钟良道:“夏爷,我们还是进去说话吧!另外你给婉月开个安静点的包间,让她去休息一会。”
夏跃峰会意:“好的,钟爷我这就让人去办。”
不一会儿,钟良,夏跃峰,夏火车三人进入了一间包间,包间内早有服务生点好了香炉,摆好了茶水。
一进门,钟良便道:“夏爷,我没猜错的话这是极品龙涎香吧!想不到夏爷挺会享受的嘛!”
“嘿嘿,钟爷哪里话,这玩意现在也不好弄了,钟爷要是喜欢,我这倒还有几两,一会给钟爷装好带走。”
“夏爷还是留着自己享受吧!君子不夺人所爱嘛!”
夏跃峰笑道:“钟爷,果然是文化人,不像我这等粗人,只懂得打打杀杀。”
“说起打杀,我听说,昨日江安发生了械斗,夏爷可知是怎么回事啊!”
夏跃峰闻言立马收起了笑容:“不瞒钟爷,我这次找钟爷来,也正是为了此事。”
说罢,转头看向儿子夏火车,“小车,将墨镜摘下来。”
“啊!爸。”夏火车犹豫了一下,还是摘下了墨镜。
钟良转头看去,只见夏火车左眼满是乌青。
怪不得从渔樵酒楼到现在,都不见他摘下墨镜,原来是掩盖伤痕啊!
钟良笑道:“火车,这伤势与昨天的打斗有关?”
“小车,你跟钟爷说说来龙去脉吧!”
夏火车道:“是这样的,钟爷,王哥不是去仁丰给您帮忙了吗,江安那边的场子就交给了我和江辰打理。”
“昨天晚上,不知从哪儿来了一群人,不分青红皂白,就进入我们的场子打砸。”
“他们有多少人?”钟良问道。
“人倒是不多,就十来个,但是他们个个都很凶悍,打起架来不怕死一样,有的甚至直接掏出枪来开火了。”
“你们上百人,都没有干过他们吗?”
夏火车苦笑:“也不是干不过,只是这些人鬼精鬼精的,见势不妙拔腿就跑,江安的场子那么多,我也不能每家场子,都派一百人守着吧!”
“那现在情况怎么样了?”钟良继续发问。
听到这,夏跃峰笑了,“钟爷,我上午出去就是为了这件事,因为您的关系,我找了警署的人帮忙,利用监控找到了那伙人的藏身地点。”
“夏爷,你都学会和警署打交道了。”
夏跃峰嘿嘿一笑,“警民合作嘛!不丢人!”
“听警署的人说,那群人都是北方流窜而来的逃犯,个个都有命案在身。”
钟良点点头,想必,这就是小宇说的乌蒙会爪牙了。
夏跃峰继续道:“最后我带着几十个兄弟将他们一网打尽了,这会儿,他们应该都在警署里待着了。”
“夏爷,怀安这边,最近有流窜逃犯的动静吗?”
夏跃峰微微一愣,“目前倒是没有,钟爷,你也听说乌蒙会放出的消息了?”
“是的,我不仅知道乌蒙会放出的消息,我还知道乌蒙会这次进入国内,正是冲着我来的。”
“啊!冲着您来的。”
夏跃峰有些吃惊,虽然说钟良在南省的消息被东境的人放了出去,但是如果不是特别关注的有心人,还是不知道钟良就是龙帅的。
“夏爷,最近怀安的军暑和警署也会加强戒备,如果你有发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