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俨早就已经对黄忠他们有过通知,所以他们对这只水贼到来,心里也早有准备,只是他没有想到水贼数量竟然如此膨胀。
黄忠凭墙俯身,声若洪钟,问道:“你们说是蒙我主骠骑将军之招揽而来,可有什么凭证?”
城下的人早有准备,从身上拿出了张俨给他们的书信,放置到床上掉下的木框之内。
而城墙上的人把那木框往上一提,便将这书信提走了。
黄忠看过那张俨的书信之后,算是确认了他们的身份。
只是,黄忠却是不能让城下的水贼进城,他们还没有经过约束军纪。
若是到时候水贼进城,闹将起来的话,两边脸上都不好看。
黄忠当即下城,与周泰他们说通其中关键,还专门派人为他们在城外修筑军营。
同时,黄忠作主,为周泰和蒋钦率领的水贼,送来了大批的物资牛羊之类的、还送出了大量的水酒,供他们取用。
反正黄忠想到,这些水贼也目前还没有算被招安,喝些水酒也不算是违反的军纪。
长江上的水贼吃鱼的倒是不少,牛羊肉管够也不是人人都有的待遇。
因此,这五千多水贼看到那么多的牛羊,心里早就乐开了花,至于进不进得了城,早就已经让他们抛之脑后了。
水贼今天这饭吃的那是格外的香,酒喝得也是格外畅快,水贼人人都感念骠骑将军的盛情,说这骠骑将军家大业大的,为人就是豪爽,以后跟他卖命铁定错不了。
谁想到,这的饭食还没吃完,负责大门守卫的水贼,忽然前来向周泰和蒋钦报告。
守卫道:“这营门外来了一彪军,看的端的是彪悍异常。”
周泰和蒋钦闻言有些惊疑,问道:“可是黄忠将军来了?”
却见那守卫头目,摇头晃脑地说道:“并非如此,门外来的是一个身材高大的年轻将军,约摸不到三十岁,不是黄忠将军。”
周泰和蒋钦更是惊疑了,便又问道:“那将领带来了多少人?”
守卫又答:“那将军仿佛是个骑将,带着数十名骑兵。”
周泰和蒋钦相看一眼,都明白,那营外的将军,就不会对他们有歹意了。
要是真的对他们有歹意,人家也早就大军压境了,
其实也难怪周泰和蒋钦有这种想法,他们之前还一直都是为人不耻的水贼,这骠骑将军突然就传信招纳他们到麾下,让他们心里都是云里雾里的,感觉这一切都不真实。
同时,这也他们的心目中的这个想法,一时之间还没转换过来,还老是觉得官军不靠谱,想要害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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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泰和蒋钦领着麾下的大小头领,连忙出寨门迎接来人。
周泰和蒋钦看到那寨门外将军的时候,只见对方长的高大威猛,器宇轩昂。
那将军身后跟随着骑,虽然人数稀少,但是个个兵仗甲具齐全,身露彪悍之气,一看就是骄兵悍将,不可一世。
周泰和蒋钦看罢,心里也不得不赞了一句,这骠骑将军麾下的人看见就是精神。
光是看着这样的气势,就知道那将军非是普通人,连忙上前见礼。
而寨门外的将军,正是那骠骑将军麾下的阎行。
此时的张俨早已率军东返,甚至已经到达了雍州,但是他临行前,写出了两封书信。
如果张俨料想得不差,那两个收信人肯定会前来投靠他。
他又想到,像周泰和甘宁这些水贼,穿州过县的有所不便。
何况,张俨也怕这些人骚扰地,于是便派了阎行专门在巴郡迎候。
周泰和蒋钦看到那将军长得高大威猛,身上穿着那身将官服具的威武霸气。
这周泰和蒋钦心里都不由心里想到,这将官军服穿在自己身上,那应该也是极为威武的吧!
周泰见礼已毕,开口道:“在下乃是周泰,不知这位将军姓名?”
阎行虽然早年出身自西凉军,但是为人谦逊,这也是张俨为什么派他来的原因。
只见阎行彬彬有礼地说道:“某乃骠骑将军麾下的扬威将军阎行,受了主公的命令,特在此界等候两位将军的到来。”
“两位将军和麾下的士兵,这一路上的穿州过郡,便由我来替两位将军好。”
“说的简单点,行乃是前来替两位将军减少麻烦的。”
这周泰和蒋钦看到阎行虽然身居高位,但是却是彬彬有礼,也是十分喜欢,连忙就将他往军营里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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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曾想,阎行进入了军营之后,左右水贼喽啰送上酒肉,他也不疑有他,当场吃喝了起来。
这周泰和蒋钦,原本害怕自己江湖之中散漫惯了,这将军适应不过来。
但是他们见这阎行将军大吃大喝起来,丝毫不见外,也知道对是性情中人,心里大存好感。
两边都有意义结交对方,于是两边人仕推杯换盏,你来我往十分,十分热闹。
酒过三巡,周泰问道:“既然如此,不知阎行将军,何时可以带我们前去拜见骠骑将军?”
阎行听到这话,安慰道:“将军不必着急,如今某已经消息,骠骑将军已经到达了雍州。”
“我等还需要在这里呆上一段时间,待到另外一波人到,再一同前去拜见我主。”
周泰和蒋钦听了这话也是大感好奇,问道:“这另外一波人的说法是出自何处?”
阎行听的他这话也是好笑,这不是明知故问嘛!
阎行便不由调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