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华雄显得对自己的武艺极为自负,骑马对冲时,他的脸上都带着不屑的笑容。
骠骑军的将领看到华雄如此托大,心里也有了几分担心。
骄兵必败啊。
不过,原本张俨还对华雄有些担心,结果听了华雄的话,心里的担心竟然被盖了下去。
果不其然,这凉马相交之时,华雄脸上大大咧咧的神色尽去。
一瞬间,华雄竟然换上了一副阴狠的神色。
华雄手上的长刀举起,竟成泰山压顶之势,当场全力向阎行的头上劈过去。
显然,华雄存了一击要人命的心思。
而那边厢,阎行脸上的谦卑之色,也在错马之间消失不见。
阎行手上的铁矛以一个几乎不可能的角度,抵住了华雄的长刀。
华雄的长刀和阎行的铁矛,最终还是相互被架住了。
两将都感受到了敌将武器传来的巨力。
两人心里都有些惊讶,看了眼对方,竟异口同声地骂道:“呸。奸诈贼子,竟敢使诈。”
正是如此,阎行还没开战便向华雄求饶,是为了激起华雄的轻慢之心。
阎行知道华雄不是泛泛之辈,如果想快速打败对方,就一定要挑起对方的轻视之心。
这样他才可以借机占些对方的便宜。
而华雄这边,也因为早些年悲惨的经历,导致了他已经不可能再对任何的将领有轻视之心。
但是,对面的阎行都这样说了,华雄觉得总是要给点表示出来。
于是,华雄伪造出一副轻视对方的意思,为的就是放松对方警惕,好让他一合将对方送走。
却是不曾料想,两边的将领都是心怀鬼胎。
等到开战的时候,两人都发现原来对方是在使用计谋,想尽快把自己送上路。
于是,便有了这尴尬的一幕。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样,阎行和华雄倒是有了一些惺惺相惜的感觉。
这边厮,张俨看到这一幕,也已经猜到了场上是怎么一回事,心里感叹道:“果然如今这个世道是人是狗都懂点计谋了。”
“实在是人心不古,以后阴人怕是更难了呀。”
华雄和阎行都知道计谋已经败露,占不了丝毫便宜。
不过,两人倒也丝毫不惧,就都使出吃奶的力气,在这场上厮杀起来。
同时,两人也再也不敢轻视对方。
华雄当年就是董卓军中的佼佼者。
尤其是这些年沉淀下来,华雄不断地提高自己,武艺更是突飞猛进。
而这阎行一身武艺也是非比寻常。
两人也算得上是将遇良才,棋逢敌手,一时之间杀得有些天翻地暗,斗出了七八十回合,仍是不分胜负。
而两边的士兵们看到这一幕,喝彩都已经快要把嗓子给喝哑了。
尤其是韩遂的麾下,终于看到自己一方的将领与华雄斗得难分难解,不像前面那几人一样,被人家砍瓜切菜似的砍倒。
华雄与阎行斗了七八十回合,仍不分胜负
而这边厢,马腾看得倒是有些不耐烦了。
正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马腾知道麾下士兵的作战能力,本来就比不上骠骑军,如果不借着这股血气之勇一战而下的话,后续就更难拿下这场战争的胜利了。
于是,马腾向身边的庞德示意,让他上去帮助阎行拿下这华雄来。
庞德正看斗将看得如痴如醉,突然就接到了马腾的这条命令,其实他心中也有些不爽。
场上两人正是棋逢敌手的时候,马腾却让他上去插上一脚。
庞德也是有尊严的,他不想搞这些趁人之危的事情。
不过,马腾的将今已下,庞德也不好当场反对,便只好打马出阵。
庞德斜提着他的长刀,就往场上的华雄杀去。
而场上的两人看到这一幕,心思却是不尽相同,
阎行倒也算是一个光明磊落的汉子,他看见这庞德在两人难分难解的时候上来插一脚,心内很是有些不满。
阎行觉得对方有些看不起他,也破坏了他心目中的公平。
而华雄看到庞德杀上来的这一幕,心里暗暗叫苦。
华雄与这阎行斗起来,倒是能勉强支撑,但要是再加上一个敌将,那他吃亏的可能性便极大了。
不过,华雄也相信以自家主公不会坐视不理,必然会派人上来支援他的。
果不其然,张俨这边看到对面又出来一员将领。
张俨本来也算得上是一个武艺高强的将领,他看到对方那控马持刀的姿势,就知道对方不是一个泛泛之辈。
他生怕华雄吃了亏,便向身边的将领们问道:“敌军无耻,竟然借着华雄将军,与阎行斗得难分难解的时候,想上来搞车轮战。”
“不知我麾下的将军,可有人愿意上去助华将军一臂之力啊?”
华雄自从投入了张俨麾下之后,因为是个降将,本事又比不上人家,所以一直都是夹着尾巴做人,对人也算得上是友善。
加上华雄本事确实有些,所以张俨麾下的将领,对他也算是颇有好感。
因此,大家倒也乐于助那华雄一臂之力。
只见这典韦当先向张俨喊道:“主公,我愿意上去助华将军一臂之力。”
张俨点了点头,示意典韦上场。
典韦当场提着他的双铁戟,骑着他的宝马,冲上场去,抵住了庞德厮杀。
这庞德还没赶到华雄的战场处,就就被典韦抵住了。
当庞德大刀和典韦双铁戟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