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事情看起来荒唐而可笑,本来我是受害者,张旭无缘无故的来挑衅,无缘无故的就来找碴打我,可是在这个李警察的面前,张旭居然成了弱者,居然成了那个令人同情的人,而我从始至终都好像是一个施暴者一样,在他的面前好像我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坏人。

对待张旭的态度客气得不得了,而对于我的态度除了瞪眼就是拍桌子。张旭走了没有多一会儿,警察也让我走了。这亏得是我同有让送我的那个同机走,如果我要是让他走了的话,恐怕我再打车真的是挺费劲的。

我从派出所里出来以后,看到那个司机的车子还在那里等着我,我心里倒是挺感动的。

坐上他的车子,因为来的时候是他送我过来的,所以回去的路他自然是认识的,知道怎么走,我是闷闷的,情绪低落到了极点。为什么一次次的明明我有理,明明我是受害者,可是所有的人都向着张旭呢?就算他会说,可是再会说,事实摆在那里呢,难道他们看不出来是张旭在欺负人吗?

机器的官司明明我认为是胜券在握的,结果打输了,这次张旭打我又是这样的结果。全程只有我在被数落。张旭一点委屈都没有受到。

同机刚开始也是沉默,后来他就开始和我聊天:“你出来的还挺快的。”

“是呀,到那里签了字就出来了。”我回答。

“以后要是有着急的事用车的话就吱声,什么时候给我打电话我都来,包括半夜。不过要是没有着急的事就不要太晚给我打电话。”

“太谢谢你了。”虽然说我坐车是给他车钱的,但是他能这样说,我也是从心里往外的感激他。现在的我,大概一直在受着不平等的待遇,所以有一点点的关心或者是温暖的话对于我来说,都好像是遇到了天大的好人一样。

“听你说话的口音好像是河北的。”

“我不是河北的,是东北的。”

“那你是不是很年轻的时候就过来了呀?是嫁到这里的吗?”司机又问我。

对于他的提问,我本来是不想回答的,我只是想安安静静的坐着,可是由于感激司机的热心肠,所以我不可能不理人家。但是我又不能对他说出真实的情况,只能含糊的回答他说:“是呀。”

“那你也算是北京人了。”

“我不是北京人,我是东北人。”我从来都不认为我是北京人。所以他这样说,我赶紧否定。

“你的户口没有过来吗?”他突然问了我这样一句。

“过来了。”他问我一句,我答一句,虽然对于他的提问多少有些嫌啰嗦,但出于礼貌,也不能不回答。可是回答也只是回答,我却没有主动的问他什么。

“既然户口过来了,那就是北京人了。多好呀。”

“我从来都不认为我自己是北京人。虽然户口过来了,但是我是在东北长大的,不是在北京长大的,所以我当然是东北人。”或许有些人认为北京人有优势,认为北京人或者是北京户口就好,甚至张旭也一直以他是北京人而自豪,但是在我的心里哪的人有会笑以关系?那只是出生地不同罢了。哪的人也不需要有什么优越感。再说了,这社会,你只要肯努力,无论是哪的人都能成功,就算是北京人要是不努力的话,也过不好,就如张旭一样。要不是我这几年和他一起打拼,他不见得能盖得起房子买得起车。

还有就是那些有大成就的人,又有几个是老北京人呢?

听了我的话以后,司机也没有反驳我,不过他没有再问我别的什么问题,很快的就到了村口,在为村口都有岗亭,外来的车辆进村都得登记扫码什么的,很麻烦,所以我对他说:“您就停在这吧,我自己进去就行了。”

“要不,我把你送到村里吧?”他说。

“不用了,谢谢您,我走一会儿就到了。你进村还要登记什么的挺麻烦的。”我对司机说。

听了我的话,司机也没有再说什么,他就按照我说的,在一边停了车,我付了车钱以后就自己下了车往家里走。

因为我家离村口不远,所以很快的就到了家里。到家里以后,我就一下子坐在了椅子上,整个人就好像是虚脱了一样的乏力。我靠坐在椅子里,闭着眼睛让自己平静下来。

平静了一会儿,我的大脑开始活动起来。我想着发生的这些事,从头到尾。突然我有一个奇怪的想法。这个司机是谁?他真的是一个出租车司机吗?他是偶然的经过那里的吗?

是不是有人有意的让他去那里接我的?要不然的话,我等了那么长时间的出租车为什么都没有等到呢?就在我急得不行的时候,而且也是派出所的人给我打完了电话以后不长时间,他就来了?而且他好像还知道我是在那里等车的一样。如果他是有人有意的让他过来接我?那这个人是谁是好心还是别有用心呢?

现在的我,觉得自己的精神都出了问题一样,无论是什么事,我都会想很多。我总怕有人会算计我,我怕有人会有意的陷害我。我知道这一切的事情,都和张旭有关,都是因为一次次的和他打官司,都是因为我一次次的吃亏,所以总怕有人会算计我,有人会挖坑给我,让我往里跳。我想现在的我,不只是抑郁了,就算是精神都出现了问题。我甚至有点害怕,我有一天会不会疯掉。

我继续往下想。想到那个司机问我的一些话,他一定是有人让他过去接我的,顺便的套我一些


状态提示:二七一--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