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凉一人走在无人的道路上,心里在想,这条路怎么这么长,怎么还没走出去,心里好痛,好压抑。
时凉总在想,她不是扫把星,别人说的那些话都只是刺激她而已。
可后来仔细一想,别人说的话其实是有道理的,她确实很作,也很贱,可她会改的,改成别人喜欢的样子。
时凉徒步走回家,半路遇见几个社会青年,他们正巧没事干,就想和这小姑娘玩一下。
“哎呦,小姑娘,和男朋友吵架了,哥哥陪你玩啊。”
时凉转头,看见一群社会叛逆青年正围着她转。
“你们冷吗?”时凉见他们穿的这么单薄,下意识的问出口,肯定很冷,要不然怎么会这么多人围在一起报团取暖呢?
这话把几个社会叛逆青年问的有些懵,冷吗?他们几个离家出走,就算冷也没办法,只能忍着。
“别废话,陪哥们我们几个玩会。”
时凉道:“要是我打过你们了,你们陪我玩行不行。”
几个社会叛逆青年瞬间傲了起来。
“行,要是打的过我们,就陪你玩,玩什都行。”
十分钟之后。
“三条二夹带一对七。”
“不要!”
“我也不要。”
“四条三,炸!”
“王炸!”
画风转变的有些突然,时凉陪着那群社会叛逆青年在公园里斗地主,一群人斗得热火朝天。
“你这小妮子,怎么老是王炸,一般这两张牌不是最后才出的?”
“不用,我很厉害,可以打败你。”
一群社会叛逆青年瞬间又傲了起来,他们打架不行,可打牌他们是在行的,看他们这次不虐虐这小妮子。
时凉做赢了十把,也做了十回地主,这群初出茅庐的叛逆青年被虐了十把,每输一把脸色就更黑,现在脸都能黑的滴出墨了。
“你耍赖皮。”其中一个叛逆的青年说道,他不相信怎么可能把把都赢,肯定是耍赖皮,作弊了。
“要不我们再来一把。”时凉也觉得自己这样好像确实有些耍赖皮,很有必要适当的让他们一把。
后来也确实让那群叛逆的青年赢了一把,他们激动的相互拥抱庆祝,而时凉脸上露出了老母亲般慈祥的微笑。
几个人互相将内心的苦楚跟时凉倾诉。
“我妈去世的早,我爸娶了一个后妈,有后妈就有后爸,后来我离家出走了。”
“我是留守儿童,叫他们回来看看我,他们不肯,所以我就离家出走了,现在我奶奶肯定很着急。”
“……”
几人不停地跟彼此倾诉苦水,突然有一个人问时凉,她为什么这么晚了还跑出来。
“我爸妈没了,几个男的看上了我,我不愿,他们就强抢,其中有一个经常给我灌药,变傻了一阵子,后来我好了,他说我是扫把星,所以我就跑了出来。”
时凉也将内心的苦水倾诉出来,她本来不是很喜欢将内心的事情告诉他人的,她怕别人会说是在买惨。
“真是个混蛋。”一个青年义愤填膺的说。
“告诉我他们是谁,给你出气去。”几个青年都愤愤的说道。
“他们比我还还厉害,你们就听听就好,不要总是想着帮别人出头,想想自己的家人。”
“有后爸后妈的那就不要这些人了,去重新寻找自己的家人。”
“你得回去看看你的奶奶,她很辛苦,你不应该这样意气用事抛弃她。”
几人在公园道别,虽然舍不得,可终究要分开,再次相遇就是缘分。
她说过,人的一生之中有许多过客,有的过客会成为你一生所想,也有的过客也只是过客。
你我皆是过客,可能也只是擦肩而过,也可能是一生所期盼。
徒步走回家,已经是凌晨一点了,趴在沙发上无所事事,打开电视,听着喧闹的动画片声音入眠。
沈城珺知道时凉凌晨一点多才回到家,不禁顾虑她会不会做些什么傻事。
可后来转念一想,她这么在乎她的养母,应该不会做些什么傻事的。
许铭川三根半夜找到沈城珺,上去就给了他一拳,他脸色暗沉,整个人都阴森森的,眼镜片底下的那双桃花眼变得有些恐怖,脸色也变得十分狰狞。
沈城珺被打了一拳,整个人到现在都没会过神来,可见许铭川这一拳有多用劲。
“你他妈有病对不对,三更半夜过来找我,脑子抽了?还是你的梦中情人死了?他妈的有病!”
沈城珺嘴里叽里呱啦的问候许铭川家的十八代祖宗,满嘴脏话,撸起袖子就想跟许铭川开打。
祁连翔从门口走进来,浑身都透露着高贵的气息,高雅而贵气,仿佛天下唯我独尊。
沈城珺最看不惯的就是祁连翔这般模样,次次都整得他像绿叶衬托那般,没好气的说道:“怎么?你也想来打我?”
祁连翔不搭话。
“你来这里干嘛,有毛病吧,都跑到我家来,真当我家收容乞丐的?我家不是慈善收容院,赶紧的各回各家去。”
沈城珺摆手,叫人送客。
这边客还没送出去,又来了三胞胎,外加一个祁大壮。
沈城珺无语的扶额:“你们到底是来干嘛的?来打我?那你们可就得快点了,等一下我恢复体力,怕是来十个也不够我打。”
别墅内一阵沉默,没人说话。
沈逸帆开车来到门口时,就听到沈城珺那大嗓门了,听的都觉得像噪音。
一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