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兵突然来的这一手,让军政府都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所有人都没有这个准备和预案。
“别山、你帮吾起草个署名檄文,责令清军及其仆从军,立刻停止在汉地的屠戮和劫掠行为,若是其不停止野蛮兽行,在以后的战争中,我军政府将对其族民展开无差别的报复行为,血债血偿!责令唐通和祖大寿,迅速履行保境安民的职责,若是还推诿和避战自保,军政府在之后的战事中将视其为满清帮凶,一体对待。命令北方明军,做好随时介入战争,救万民与水火之中的准备。最后的署名是,大明定西王、大明北方军政府总裁、大明征虏将军、大明北方军队大元帅、李振新。你和君实两人的名字,也要在檄文上联属。”
“王爷、这个檄文会有用吗?”
“不知道、所以咱们的做好两手准备。从现在开始军政府进入备战状态,开始光复北方全境的筹备工作。第四集团军在原有四个主战师的基础上,再扩编两个主力师。原有的三个独立旅,扩编为五个独立主战旅,将炮兵纵队扩编为九个。同时再新建二十个保安团、每四个团编为一个暂编师,共编五个暂编师。让君实他们军令部,立刻开始制定山东、北直隶、辽东三个战区,同时开打的作战计划。”
“如此庞大的作战计划、若是清军退走,岂不是白浪费了?”
“怎么会浪费?若是退走了,我们就下半年开战,若是不退走,接下来的一两个月就开战。”
“如此看来、我们政事部门也得做好接管山东、直隶、辽东的准备了。”
“当然了、你们不但要做好接管这三个地区的准备,还要做好正式成为一个国家最合法政府的准备。拿下北直隶,咱们就不再是地方武装势力了。若是朝廷那边态度积极,咱们要和他们进行合流,不过要以我们为主,他们得照着我们的规矩来。若是态度不积极,就撇开他们,咱们自己来。大明的复国战争已经进入尾声,我们要做的事是复兴一个崭新的大明,是要建立一个革除一切痹症,奋发向上的新明。而不是为一个皇权至上、官绅食利、贪腐横行、军匪不分、民不聊生的王朝续命。”
……
北直隶保定府保定城,现在是祖大寿的燕王府行辕。祖大寿和祖系的一众大将都聚集于此,他们已经收到了从外边传过来的军政府檄文。
“泽润、泽敷、你们怎么看这份檄文?”
“父王、李邦德也太目中无人了,他和父亲都是明皇的承认的王爷,有什么资格命令我等做事。”
“他不但命令我等做事,甚至还责令清皇做事,简直是可笑,清皇能听他的?”
祖泽润和祖泽敷颇为气愤的对这份檄文,进行伸斥。
“让你们说意见、你们说的这都是些什么东西。眼下的形势,是说这些意气话的时候吗?满人欺人太甚,完全不顾及为父的颜面,在咱们治下纵兵劫掠,如入无人之地。李邦德又横加指责,说我保民不周,这是将我们架在火上烤。”
“父王、那眼下我们该如何自保。”
“为父愁的就是这事,无论是对大清还是对李邦德,咱们都无可奈何。现在最怕的事是清兵一退之后,李邦德的大军跟着来。”
“这李邦德也太无耻了,清兵在的时候怎么不来,等清兵走了,他到来收拢人心。”
“呵呵、人家从陕北弹丸之地发展成为雄居西北的一方诸侯,没点枭雄之略能行吗?为父要是再年轻个十来二十岁,也会生出和他争风头的雄心。奈何现在垂垂老矣,儿郎们又不争气,真是愁煞人也!”
“父王、我们总不能坐以待毙吧?”
“眼下只能这么破局了!泽润你去找清军主帅博洛,就说为父让他十五日之内必须收兵,不然就会和李邦德合兵一处,对他们下手。泽敷带着精兵,穿过清军劫掠区域,去济南找鲁王。告诉他,眼下的形势只有我们两家通力合作才能应对。十日后本王会发檄文昭告天下,驱逐清兵保境安民、鲁王最好也同时发一个檄文,做好出兵的配合。若是清兵据不合作,那就只好刀兵相见了。”
“咱们真要和清兵交手?清兵战力强横,恐怕不好对付。”
“博洛他应该是个识趣的人,应该知道形势,抢的也差不多了。再不撤走,李邦德的大军说不准就做好了战争准备。我们也不是软柿子,岂能任人摆布!”
军政府、祖大寿和唐通的三篇檄文可能真的起了作用,在1659年一月底的时候,入关劫掠的清军尽数撤了回去。祖、唐二人的兵马,还进行了礼送出境式的驱逐。整个驱逐过程中,这两系的人马,展现出的文明之师之风,能气的人吐血。
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北直隶和山东百姓所受的损失,难以估量。战后出现了大量的流民潮,到河南方向逃难的百姓不计其数。
与苦难的两省百姓相比,生活在中原和山西的人就幸福多了。虽然他们也听说了,满清入寇的事,并拿着军政府的檄文在茶余饭后,对清兵兽行痛骂不止。可实际生活中却没有任何出现任何慌乱,此时的他们感觉和受难的百姓是生活在两个时空一样。
郑州火车站,一位商人带着几个佣人正在登车。
“老爷、坐汽车真能四日就到大同?”
“这是自然,从长安到郑州才两日不到的功夫,到大同是因为只有一条铁轨才慢了一些,不然三日就能到。汽车是昼夜兼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