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泪是人的本能，不管是开心还是难过都可能会流眼泪。不过大多数人伤心的时候才会流泪。”
钱小余不敢再看自己造出来的人一眼，生怕再止不住泪水的决堤。
“那妹妹你刚才是伤心还是开心啊？”
女娲虽然已经拥有了情绪，但自己还是不太明白如何分辨，一切都是根据自己的本能在做。
“是开心，也是伤心。”钱小余有些失落地说着。
女娲就更糊涂了，“伤心和开心是可以并存的吗？”
钱小余长长地叹了一声气，要跟女娲解释这个还真是困难。
她现在大概懂得为什么女娲后来会爱上盘古了。
七情六欲的产生应该就是在女娲亲自体会过其中滋味之后，才会赋予给人的。
现在女娲所造出来的人都是没有表情，没有喜怒哀乐，只不过是会动的行尸走肉。
看来想要阻止女娲和盘古相爱，是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