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玄媚娇笑道:“他害羞了,爷爷不都已经赞同这桩亲事了嘛?”说到这里,宾馆二楼三楼阳台上已经挤挤挨挨地冒出n个吃瓜群众的脑袋。
“等等!”范文林赶紧挥手打断两人在那秀恩爱,“刘铭是吧?我这次来,找你询问事情。”
刘铭心道,来了!
“您请说。”
“25日下午,也就是昨天下午,你在哪里?”
“呃,去了志明市。”
“和谁?”
“一个人,哦,去的时候搭了几个米国人的车,据说他们周一回来,能给我作证。”
“哦?那你为什么先回来了?”范文林追问道。
“我去观光,一天就逛完啦,睡一觉,就回来了,有问题吗?”
“在志明住了一夜?”
“是!”
范文林紧盯着刘铭的眼睛,问道:“和谁?”
刘铭眼神有些慌乱,“自己。”
范文林冷笑一声,“走吧,跟我回志明解释一下。”
“慢着!”身旁一直默不作声的黎玄媚开口了,“范大队长,连事情都没说清楚,就抓人,您有逮捕令吗?”
范文林反问道:“机动队办事,需要那东西吗?”
黎玄媚声调也提了上来,“刘铭不能抓!这里是沿海电厂的地盘,就算志明市机动队也不能胡来!有问题,咱们到电力部评理!”
范文林眉头微皱,黎玄媚他倒不在意,可她背后的阮世雄,在志明市上层圈子当中,也算是响当当的一号人物,一个刘铭竟然有他做靠山,这不得不让范文林感到事情的棘手。
“黎秘书,我执行的是秘密任务,你无权知晓!”
黎玄媚冷笑一声,“如果范队长连我们电厂都不通知,就抓我们的供货商,我担心你们走不出这个镇!”只见她一个响指,镇上两个巡逻队员立刻用哨音警戒,并持枪过来站在黎玄媚的身前。
双方一时间剑拔弩张,谁也不愿后退半步。
范文林也知道强龙不压地头蛇的道理,他权衡了一番,转过头望向刘铭:“昨夜的酒店前台,明明看见你抱着一个女人登记上楼,你在隐瞒什么?!”
嘶!这下不仅黎玄媚,连楼上的一众吃瓜群众也都惊呆了。
刘铭搓了搓脸是麻木的肌肉,口齿不清地道:“咳,这个,女人?对!那是我在酒吧门口‘救助’的醉酒女性朋友,这也犯罪啦?”
黎玄媚眉头微蹙,没想到刘铭竟然还有这种变态爱好,自己巴巴送上门,他退避三舍,反倒跑去志明市沾花惹草!
“这……”范文林看了看刘铭两臂上一道道的红印勒痕,又问道:“那这是怎么回事!?”
刘铭干咽了下口水,反正都这样,豁出去了,便头铁地承认,“后来,那位女性朋友醒了,又和我在房间里切磋了一下捆绑的技艺,我也没想到她还有这种特殊嗜好。”
黎玄媚听完一阵恶寒,对刘铭的印象彻底差到极限。可事关干爹的命令,她又无法违抗,只能强忍着呕意站在刘铭这一边。
“你……”范文林头一次见到这么光棍的选手,一时间反倒有些无处下手了。
这时,他的手下得到新传过来的线索,跑过来请示。
“刘铭,在案子水落石出前,十天之内,不许离开这个镇子!我会盯着你的。”范文林告知后,未和黎玄媚打招呼,便上车离开了。
“呼,这什么情况?你怎么会惹到这个人,他可是被志明警界称为恶鬼的家伙,被他盯上的嫌疑人,不死都会脱层皮!”黎玄媚长出了一口气道。
“我怎么知道?”刘铭把手一摊。
范文林的车子转过街角,车速慢了下来。
“队长,咱们现在回去志明市吗?”
范文林眯着眼睛道:“不!先在镇边上住几日,这个刘铭比我想象中的更加复杂,我倒要看看他在搞什么名堂。”
他还有一个心思没有告诉任何人,那阮世雄当年与自己的叔叔竞争电力部副部长之位,施尽下作手段,使叔叔功败垂成,整个家族都对阮世雄恨之入骨。
这一次,黎玄媚搬出阮世雄给刘铭做挡箭牌,正中范文林下怀,他准备借着国家银行被窃案,一举将阮世雄落下马。
“那志明市里的布置……”
“由明转暗,重点调查外籍游客!”
第二天,在去现场的中巴车上。
“都看着我干啥!?”刘铭被车上一众老少爷们盯得有些发毛。
坐在副驾驶上的妙宛凝噗嗤一笑,“羡慕你呗!”
“我靠,我昨天不是都说了,那都是意外,ok?!”
雷子低声嘟囔一句,“俺咋从来就遇不上这种意外哪?”
车上众人哈哈大笑,“雷子,你看看你这脸盘儿,再看看刘总,啥‘意外’到你面前也拐弯飞走了啊!”
郑山关笑道:“老哥最服的就是,那事儿当着黎秘书的面儿说,都啥事儿没有,该追还追,刘总你是纯爷们儿!佩服佩服!”
刘铭这个冤哪,这特娘的黄泥掉到裤裆里,不是翔也成了翔了!自己在安装公司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威信,毁于一旦。
可问题自己还没法辩解,丽塔现在就藏在自己屋呢!
旅店里,刘老爷子乐呵呵地拉着丽塔的手。
“闺女啊,多大啦?”
丽塔显然不太适应跟这位陌生老爷子如此亲近。
“20岁。”
“嗯,看你的骨相,似乎受过高人指点,是个练武的好苗子,只不过最近似乎受过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