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刘铭,当天夜里赶到s.l.k在穆拜的驻地,而查尔斯也是刚刚抵达。
“他们没有提出代理费的问题?”
“没有,我仍是按照3,支付给代理公司。”查尔斯道。
刘铭搓了搓下巴,“那我就知道,这背后可能是谁在搞鬼了!我们要做好最坏的打算了。”
查尔斯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第二日,查尔斯在国电穆拜分公司,通过某些渠道,打听到一则坏消息。
国网公司的电费支付,支付方式将要有所调整!
tete集团的拉吉夫当场激动道:“优先支付国电公司?凭什么?”
别看只是支付顺序的变化,国网公司的付款按季度支付,从来都是拖欠半年以上,付到后面几家,很可能就已经无钱可付,就只能再等个半年。
电厂在没有收入的情况下,一年下来人吃马喂再加上采购原煤的费用,都需要私营集团自己承担,这谁受得了。
“古普塔先生,我们可都按照国网的要求,扩大经营,增加装机容量,当初说好是优先付给我们电费的,可为什么才一年不到,规则就换了一个遍!?”查尔斯怒道。
查尔斯愤怒的原因不止于此,国网不仅在支付电费上拖延拒付,连原本答应好的前20座小电厂,发电电费抵货款的事情也给停了。
要知道国电拖欠s.l.k的货款,即便不算后面的10座小电厂,也已经达到18亿米元。电费抵扣协议犹在手中,居然被国网一句话就给掐断了。
可以说整个s.l.k公司,今年大部分的利润,都被国网公司扣下了。
刘铭此时正坐在哈尼面前。
“你怎么确定是摩迪在这中间作梗?”哈尼疑惑道。
刘铭道:“我也没有确切的证据,所以想通过你给他打电话确认一下这件事。”刘铭知道凭自己,还没有资格去给一位国家内阁成员打电话。
“好吧,我来试试!”哈尼点头道,作为信诚能源的老板,国网付费出现问题,他的损失也非常大。
“喂,我是哈尼.安迦尼,我要同摩迪部长通电话。”
“……”
秘书转接了过去,三分钟后,电话那边传来了摩迪的声音。
“喂,我是摩迪。”
“尊敬的部长阁下,我是哈尼,这些年信诚一直都承蒙您的照顾,企业才会蒸蒸日上。”
“唔,我们还是有话直说吧,我这边马上有个会要开。”
“哦好的,我只是想了解一下,国网电费付款的事情,是否还有回旋的余地呢?这一切,对我们这些私营企业来说,简直就太困难了。”
“难道我们的国营企业运营起来就不困难了吗?哈尼,不能总想着自己占便宜,捞钱,而不为人民着想吧?”
刘铭在旁边听得这个生气,他已经可以断定,就是这老头儿在这里捣鬼了。
望着无功而返的哈尼,刘铭笑道:“朋友,放轻松,我们已经走了非常成功的一步棋了。”
“这也叫成功?简直是被人用枪指着鼻子的打劫!”哈尼抱怨道。
“不!最起码,你已经认出了,持枪人的模样!”
哈尼一番白眼,“等我们的钱包都被抢走了,认识他又有什么用呢?”
刘铭一字一句的道:“如果你以为那个摩迪,只打算抢走我们的钱包,那你就太小瞧他了,想想他会不会要你的命吧。”
事实上也正如刘铭所预料的,当一个人握着国家机器来围剿公司的时候,小小公司几乎是无力反抗的。
继电费被拖扣,电厂合同被取消后,查尔斯又传回来第三个噩耗,十座新建电厂,将分包给以杰姆灵为首的三家天竺国内电建设计公司。
信诚集团的会议室里,刘铭、查尔斯以及哈尼均沉默不语。
根据刘铭的分析,摩迪这次显然有备而来,他先将电费划拨偏袒国电那些电厂,赢得国电电厂的支持,又把小型电厂合同划归国内电力设计公司,用这种方法来逼迫信诚和tete这样的大集团,使他们无利可图,逐渐将手中的电厂低价卖给国电,这样再用不到三年的时间,整个天竺电力行业的格局将会被摩迪重新洗牌。
哈尼恨恨的道,“难道这就是父亲一直想教诲我的天竺人的智慧?”
刘铭猛的抬头,“你刚才说什么?”
“天竺的智慧?”
“对!这句是什么意思?”
哈尼耐心的解释道:“天竺人的智慧,更多是援引于国父担国父曾是一位律师,他主张运用沉默的力量使对手害怕且被迫改变。”
刘铭一点就透,打了个响指道:“恩,拜鲁伯伯说得有道理,那个老政客确实把这套东西玩得非常溜。不过呢,我倒发现他有几个大问题。”
查尔斯忙道:“哦?快说来听听。”
刘铭道:“他只是一个政客,考虑问题的方向与我们差异很大,对我们并没有深刻的了解,所以针对这一点,我们可以给他先布置一些陷阱。”
说完,刘铭开始在白板上,为两人讲解他的计划。
德立总理府,电力部长迪让终于出现在摩迪的办公室,他着二郎腿,漫不经心的道:“我说老朋友,真好奇你为什么非要跟这家s.l.k公司过不去呢?相比abd,阿斯通那些销售代表的嘴脸,我更喜欢同s.l.k做生意。”
摩迪点头道:“你说的才是我们要担心的事情,这家公司经营风格主动迎合我们,还花大价钱挖走本国企业的人才,等到一定时间,恐怕你上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