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手下期期艾艾的道:“老大,咱们撤吗,警察都挤过来了!”
又念叨一阵,杰恩才缓缓睁开眼睛,将脚上的匕首拔了出来,道:“慌什么?走,上天台!”
“好轻巧啊。”刘铭双手抱着女人,已然走出现场围观圈子。
“先生!先生!”
刘铭一回头,发现正是给哈尼开车的老司机,不由一喜,忙问道:“你车哪?”
“就在前面!您看到我家主子了吗?”
“走走走,我带你去找!先开车!”
两人正要开车,就看到鲁正业从一个小路口中,冲了出来,正要朝烂尾楼方向跑去。
刘铭大喊道:“鲁哥!!”
“小铭?”
“啥也别说,赶紧上车!”
鲁正业上来第一句话,就急问道:“你没事吧?刚才我中了人的道了,费了好半天劲才脱了身,看到烂尾楼那里围一圈儿人,还以为你出事儿了那!”
刘铭惨笑一声,“老哥,没死也差不多丢了半条命啊!都是这个女人坑的!”
鲁正业一怔,才发现后车座还半躺着一位美女,疑惑道:“她?”
“你可千万别被这个女人的外表蒙蔽,身手绝对是世界级的!你刚才被调虎离山,就是她在烂尾楼上操弄的。”刘铭表情严肃的告诫鲁正业道,接着又将自己跟这女人的交手历史讲给鲁正业听。
“这么厉害?”鲁正业啧啧称奇道,“我们这是去哪?”
“呃,去找牛!”
果然,沿着主干道,一通左转左转之后,众人终于看到了骑着白牛狂奔的哈尼。
鲁正业干净利落地追过去,将哈尼拽了下来,这才将绳子解开,哈尼钻进车里,与刘铭对视一眼,竟有恍若隔世之感。
“乔治……”哈尼再次问老司机确认道。
“主人,他确实死了,当时我就在楼下。”
“唉……”
老司机见主人伤感,连忙劝解道:“这很可能是神明的安排,您和刘先生也从那么高处掉落下来,却毫发无伤,这说明,您二位必然有更重要的任务去完成。”
哈尼用力的点了点头。
老司机问道:“主人,咱们现在去哪?”
哈尼想了想,道:“还去穆拜酒店!”
哈尼转过头来,才发现刘铭身边还趴着一位,忙问道:“你把她带上来干什么?”一看到这个女人,他脖子上就冒凉气。
刘铭道:“这女人身上秘密很多,我需要仔细的审一审。”
哈尼点点头,又吩咐司机道:“先把我们直接送到酒店的专用房吧,咳,顺便给我和刘铭买几套衣服。”
“这可能是全亚洲最豪华的酒店了。”沿途参观了穆拜酒店的鲁正业,被酒店内部的奢华装饰震撼得刚回过神来,赞叹道。
刘铭则哂笑道:“恩恩,也就这几年的风光吧。”
“为什么?”
刘铭顾左右言他道:“出头的椽子先烂呗,太出名,不是什么好事。”
三人在无数宾客和服务人员惊诧的注视下,旁若无人的走进整个天竺最豪华的酒店。
对刚刚经历一场生死大劫的刘铭与哈尼来说,那些来自众人的异样目光,连挠痒痒都算不上!尤其是刘铭,他泰然自若的抱着位人事不知的美女,给大厅中呆滞的众人留下一个仅着内裤的骚气背影。
进到包房后,刘铭冲房间服务员招手道:“嗨!”
女服务员都懵了,在酒店已经为哈尼先生服务了快两年,还是头一次遇到哈尼先生领着一个变态进自己长租的套房。
“先,先生,请问您有什么需要?”
“这人是我的太太……”
女服务员心里暗道:“当我三岁小孩子吗?”
刘铭自顾自的编道:“……她今天不小心把腿摔折了,麻烦你去找个医生来,另外,我这个太太,有很严重的羊癫疯,只要在陌生环境下醒来,就要发作,所以,麻烦你找一些牛筋绳索,如果有手铐,那就更好了。”
女服务员双肩微颤,满脸羞红,她从来没见过,顾客在自己面前提出这么无耻的要求。
只是酒店对专属服务员们有着极其严苛的服务训练,无论面对顾客多无礼的要求,她们都会做出条件反射般的应答。
“好的,先生!”说完,她低头朝外走去。
鲁正业将浴袍递给刘铭,笑道:“虽然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但我打赌你肯定把那女孩吓到了。”
这时,司机从酒店里买了几套衣服,给送了过来,哈尼与刘铭重新穿戴整齐后,正看见医生在检查床上女人的小腿。
“先生,您的夫人腿部受创,但还没有骨折的迹象,我判断仅是骨裂,需要到医院敷石膏固定的。”
刘铭道:“我这位夫人,精神有些问题,没法移动,请你给她做简单的支架固定吧。”
打发走医生后,又从小服务员手中接过了胶皮绳子,刘铭嘱咐鲁正业将这女人固定在床上,严加看管,这才与哈尼走出套房,前去赴宴。
一间包房中,聚餐的主办人拉吉夫此时正陪着首席商务部长摩迪聊天,听老头抱怨信诚集团两兄弟这两天闹分家给穆拜股市带来的种种灾难。他不肯轻易表露自己的态度,只是微笑的推说自己会和哈尼沟通这件事。
摩迪烦透了拉吉夫这种拒人千里的伪善微笑,只是职责使然,他不得不每天周旋在这些商人周围。
拉吉夫并非tete家族嫡系继承人,他只是负责tete集团在穆拜股票市场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