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她表面看上去很柔弱,可我从她眼睛里看到了一丝智人才有的光芒。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宁愿在飞雀族当奴隶也不带着少和逃走,可我知道她一定有能力逃走!”
“什么?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为什么她最后还会死在飞雀族人手里?”
墨兰听了银塍的叙述,心里顿时对这个纱升起了莫大的好奇心!
不会又是个卧薪尝胆的吧?
可这会儿卧到命都没了,她图什么呢?
“她有病,本就活不长了!”银塍想了想回道:“记得那时候,她每月都会发作,病发时,浑身烧的像火炭一般!有几次她自己钻到积雪里,可把积雪都融化了!”
“每月发作?火焚之痛?”
怎么听着这状况这么熟悉呢?
墨兰使劲儿想了想,终于在记忆中找到这么一个案例!
弦!
所以这个纱的身份就跟弦一样是……
“啊!”
就在墨兰想通了一切时,山洞里突然传来一声惨叫!
墨兰一惊,忙和银塍握着火把冲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