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媚甭看她是个医生,可她顶多二十四五岁,跟洪珍英是同龄人。但是,她打扮妖艳,嘴唇涂了大红的胭脂,烈焰红唇,看去妖艳又妩媚。
而且,她穿衣打扮,也非常的大胆。白大褂是开襟的那种,里面只有一件露脐的粉色绣花小吊带。
看起来像极了古代女人穿的肚兜。
那高-耸入云的上头,跟着她的身子不住的打晃。
洪珍英不是男人,连她都被腾媚的豪放性格吸引了。
一对美眸不时的目送着她的丰-满。
滕媚却是笑喷了:“珍英姐,你都结过婚,有过男人的人,还怕羞呀?”
“再说,你是救人,是做功德,又不是叫你干坏事!”
“直接扒嘛,你什么没见过,哟哟,还不好意思!”滕媚咯咯大笑,把洪珍英笑得越发羞耻了起来。
她一赌气,索性拿来一条毛巾,把眼睛给蒙上,这才大胆起来。一对葱白玉手在丁小宝身上来回了几下,笨拙的把湿透的衣服扒拉下来。
就听腾媚倒吸一口凉气:“挖藕,你家书呆子好大的本钱呢!”
“天呐,谁做了他老婆,幸福得能上天!”
滕媚看着看着,不知不觉就陷了进去,她脸蛋红似桃花,忍不住喘了,桃花眼含着一汪秋水,满是一副欲求不满状。
洪珍英何尝不知道宝渣渣的本钱,她早就见识过了。可她不能让滕媚知道了,不然的话,就腾媚这个小妖精,能笑她三个月。
“滕医生,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嘻嘻,珍英姐,我发现你很会装耶。你跟小宝渣渣同吃同住,我不相信你不知道他的本事!”滕媚心思就旖旎了起来,寻思改天把这个家伙约出来,偷偷吃桃,欢乐一把。
想想就很期待呢。
一句话羞得洪珍英无地自容,嗔白道:“滕医生,你个没正经的。我家宝渣渣一肚子墨水,就是不顶用。他在城里好好的,不去上班了,说要回家做农民。我的天,你说气不气?”
滕媚神情笃定的道:“像小宝这种书呆子,手无缚鸡之力,他哪做得了农民。以为农民那么好做,那都是力气活。就他,受得了苦才怪!”
“敢不敢打赌,最多三个月,你家小宝渣渣就混不下去,哭着喊着要回城里上班!”
洪珍英帮丁小宝穿上内衣裤,盖上一床棉被,看着他直挺挺的一动不动,怪心疼,同时也很害怕。
要是小宝渣有个三长两短,她可怎么活呀?
嫁的第一个男人江浩,都没做成夫妻之实,就没了。
村里一起长舌妇,就对她指指点点,说她克夫命。
正是顶着克夫命的帽子,所以她特别害怕小宝渣渣出事。
江家只有小宝一个男人了,小宝千万不能那个啥!
“滕医生,他混不下去就好了,我巴不得他早点回城,正儿八经的上班,挣工资。”
“像他这样,村里人指指点点,我做嫂子的,都没面子!”
滕媚见洪珍英一脸无奈,看来她也拿这个外姓小叔没办法。就打蛇随棍上道:“珍英姐,你这个嫂子做得够意思了。供他上大学,生活起居都是你包,这书呆子,倒像个大爷,真有艳-福!”
“我是女的都嫉妒他!”
洪珍英猛地一激灵,才发现岔题了,言归正传道:“给他打吊瓶?”
“哦哦,光顾聊天,把正事忘了。当然得打吊瓶啊。”
“这样,你先帮小宝暖身子,我回所里拿吊瓶过来!”
“啊?我……我,我?”洪珍英又不知所措了。正因为在乎,所以才会慌乱。
滕媚眼毒,一眼就看出味来了。看穿不说穿的道:“最快的回暖方法,就是抱住他!”
“你记住一条,你这么做,是为了救人。比起一条人命,什么最重要?”
洪珍英道:“当然是人命重要咯。”
“那不就得了,你快点呀,帮你家宝渣回暖!”
洪珍英羞红满面,横陈着抱住了丁小宝。
见滕媚走远了,洪珍英努力排除心中杂念:“我是为了救人,没有别的!”
“我是为了救小宝,我没有那个的意思!”
“我没有!”
……
十分钟后,滕媚带着几只配好的吊瓶,兴冲冲的返回江家。兜头见到洪珍英和丁小宝俩个,好比是夫妻同眠,差点笑喷。
“咯咯,珍英姐,我看你很熟练嘛。”
“做得比想像中还好,以前你帮他暖过身,对不对?”
“别不承认,你不承认就等于承认!”滕媚算是满足了好奇心,对洪珍英的表现甚是满意。
挂上吊瓶,滕媚都舍不得走了。她见洪珍英要上卫生间,趁机,她就把手伸入了被中……
“啊?我……我在干什么?”
突然一个打进来的电话,把滕媚从暇思中唤醒。她接了个电话,这才依依不舍的回所里去了……
三天后,深度昏迷中的丁小宝忽是两眼一睁,一骨碌弹坐起来。
“这就天亮了啊,好快!”
低头发现嫂子就在自己房间守夜,她实在是困极了,头颅枕着床边,睡得正香。
嫂子如瀑长发纷披,香波堆了一床头。看着火爆的睡美人,丁小宝看呆了。
“啊?小宝渣渣,你终于醒了,你醒了啊?”洪珍英突然打个颤,揉揉眼睛,才知道有惊喜。
丁小宝笑嘻嘻的道:“嫂子,不就睡了一晚上,至于这么夸张么?”
“一晚上,你昏迷了三天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