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纯臣还是摇头:“不可,不可,先生中策是何?”
谢师爷只好说到:“这中策,就是公爷以手中京营为资本,使的陛下不敢轻举妄动。
最好,最好是等着李自成攻打京师,这李自成已是有了改朝换代之气候了,到时献上崇祯皇帝等人,就可得新朝信任,也不失公爵之位了。
只是这般,风险太大,一旦有人传出消息,有勤王之军赶来,公爷无论胜败,都乃万劫不复啊。
公爷就是大奸大恶,将不容于大明,也不容于新朝啊。
还请公爷三思啊。”
朱纯臣咀嚼良久,直勾勾的盯着谢师爷:“那先生的下策是何?
不如一并讲了出来。”
谢师爷心头一抽,咬牙讲出:“这下策,既然皇帝自绝于勋贵百官,那就是天子无德,何不退位让贤?”
朱纯臣好像早有预料一般,并没有太多惊讶,静静盯着谢师爷。
谢师爷心里发毛,硬着头皮说:“公爷,如今京师哀怨沸腾,皇帝人心尽失,多少文武百官对皇帝敢怒不敢言。
皇帝所仗不过厂卫与勇卫营而已,厂卫重开不过一个月,内部又是大整顿,想来还没有完全铺开,若是再过些日子,学生与公爷就不敢如此畅谈了。
还有勇卫营,这勇卫营新军战力如何我等都不知?
但这勇卫营绝大多数都在京师外练兵,公爷只要守住城墙把他们挡在城墙外即可。”
谢师爷说完已是大汗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