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宏明心中盘算着不说有多精锐,能打的过京营就行了,这样一来,就能获得钱财维持下去,就是以战养战啊。

同时,刘宏明也清楚,这样的练兵,也不可能大规模普及开来,这样的兵马,大明朝能养的起这一两万人就是顶天了。

刘宏明突然问道:“方公公,每次兵部拨给下面的钱粮是如何发放的?”

方正化有些奇怪,但也回到:“自古以来,朝廷发放军饷是都根据额定的兵员发放给将领,再由将领分发给官兵的。

勇卫营乃是皇爷亲军所编,赏银,装备都是由内廷供应。”

刘宏明继续追问:“那将领手中的兵员如何核定,否则不就是将领信口开河?”

方正化笑着说道:“宏明这就多虑了,朝廷给地方兵员都有固定的兵员数额,再说了,每一两年兵部,御史,还有兵备道都会查验。

只不过现如今,朝廷剿贼还要借助各个总兵,所以有些事,朝廷也不得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刘宏明明白过来了,以前看史料的总是疑惑,为何大明的官兵都是唯将领马首是瞻,甚至出现了京师告急,关宁铁骑甚至坐看京师沦陷这等匪夷所思之事。

除了这些,还是大明官军的战斗力,出了秦军,白杆军等几只少数地方军队战力还可,其余的,如同保定兵,湖广兵战力之差,也是令人瞠目结舌啊。

就是皇帝的直属军马京营也从猛虎变成小猫咪,也就是勇卫营成为了崇祯朝后期苦苦支撑的最后力量。

要是再久远一些,甚至可以分成九边边军和内地的卫所兵啊。

一开始刘宏明只是简单的以为是卫所制的崩溃,募军制的兴起使的家丁制成为明末的主流,再有原因,可能就是九边地区常年战乱,少数民族地区也好武勇猛,中原内地承平以久,不堪一战了。

现在看来,后勤,也是一个要命的问题。

刘宏明顾不得其他,对方正化说:“方公公,你我现在必须马上去见陛下,此事十万火急。”

方正化见刘宏明如此急切,也顾不上其他,慌忙带着刘宏明就要进宫。

二人走后,堂内太监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了什么。

暖阁,,崇祯皇帝坐在桌前,暖阁中只留下了王承恩和朱慈烺二人,崇祯皇帝看着奏章,无非京师有司和地方各个巡抚总督发来的急报。

什么洪灾不止,哪里大旱,哪里蝗灾经过颗粒不收,请求陛下赈灾。哪里盗匪蜂起,流贼势大,请陛下派兵剿贼。

又或是,一些翰林言官上奏说陛下应该修身养性,重德行,再不是就是党争互相攻奸。

崇祯皇帝看着头疼,这么多奏章,不是要钱要粮要兵,再不是就是一些屁话。于国无益啊。

崇祯皇帝抬起头,看着立在一侧的朱慈烺,见朱慈烺有些走神,心中有些微怒,不满开口道:“烺哥可是有心事?朕看你魂不守舍的样子,可是身子有些不舒服?”

朱慈烺听到崇祯皇帝的生意,收回神来,摇摇头:“父皇,儿臣有一事不明,还请父皇解惑。”

崇祯皇帝倒是何事不明,来,给父皇说说,父皇看看可有法子?

朱慈烺鼓起勇气说到:“父皇让大兄编练扩充勇卫营,儿臣想了许久,斗胆以为,父皇是想以勇卫营制京营,父皇,是要对京师百官勋贵下手。”

王承恩站在一边,如老僧入定,不发一言,他知道这是君王家事,是帝王心术,他不敢,也不能开口。

崇祯皇帝看着朱慈烺,突然笑到:“烺哥长大了,比比以前懂了许多,看来跟着宏明学了不少东西啊。

烺哥说的不错,朕扩充勇卫营,就是为了消除京营这个不安定的因素,朕也着实要对百官勋贵下手。

烺哥也明白,大明朝需要钱,只要有钱,就能赈济百姓,编练军马,大明才能避免日后的亡国之难啊。

烺哥,朕当了十七年的天子,朕也明白朕也不过是中人之资,正如宏明所说,十七年的正统太子,大义还在朕手中啊。

这样一来,倒不如放手一搏,赢了,钱粮足够,无论是京师自用,或是拨给周遇吉,孙传庭,亦或是赈济地方百姓,都足够了啊。

要是输了,无非,就是朕早几天挂在煤山上。

不过烺哥不必忧虑,朕会派人护送你和你母后她们前往天津,再南渡南京,朕会留下一道圣旨,烺哥就在南京登基。

奥,还有大伴,大伴既然陪过朕上过一回吊,这次就不必了,大伴就陪着太子南下,太子身边,也需要个知心人啊。

我想有大伴宏明,还有孙传庭,周遇吉,黄德功等忠臣良将的辅佐,烺哥定能中兴我大明啊。”

扑通一声,朱慈烺跪倒在地,哭到:“父皇,儿臣相信天佑我大明,大明定能中兴,父皇也定会是一代中兴之君啊。”

王承恩也跪倒在地,哭诉道:“皇爷,皇爷,事情还未到如此啊,老奴,老奴无论如何,也都陪着皇爷。

就算到了地底下,老奴也会陪着皇爷下去伺候皇爷啊。”

崇祯皇帝见二人跪地哭的真情实意,一股暖流涌上心头,这两人,一个是自己的儿子,一个人陪着自己十几年的伴伴,都是自己身边对亲近的人啊。

崇祯皇帝将朱慈烺扶起,说到:“大伴也起来吧,这说的万一,朕相信,宏明不会让朕失望,大明的列祖列宗,也会护着咱们朱家的。”

王承恩边抽泣边爬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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