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此事非同小可啊,殿下是储君,他刘宏明此举就是把殿下放在火上啊,哪里是做臣子的本分啊。”

秦王府内,吴牲正在给驾临秦王府的朱慈烺大倒苦水,身后的司恩,方正化都是识趣的不说话,吴牲见方正化一言不发,想拉方正化下水:“方公公,你身为监军,又知兵事,这其中的风险公公是知道的钱。”

方正化还是不说话,要么就打着哈哈,倒是朱慈烺,少有的一副威严样子:“本兵此言差矣,父皇出京前交代了本宫,军政大事一切听从刘卿,本兵,孙大人都可以谏言,但决不能阳奉阴违,若是本兵还是如此,本宫即刻上报父皇。

本宫心中知道本兵是担心本宫安危,但如今别说这样,就是本宫亲自带兵冲锋,本宫也无二话,就是父皇也不会有异议。”

朱慈烺一番话让吴牲哑口无言,朱慈烺对意思已经在明显不过了,如果吴牲不能服从刘宏明,那么吴牲就只能离开。

吴牲已经明白了朱慈烺的意思,只得告退。

不久以后,刘宏明就来求见朱慈烺了,入了殿中,刘宏明则是评头论足:“咂咂砸,殿下,别看这陕西穷啊,这秦王府可是富丽堂皇啊,有钱啊有钱,搞的臣都眼红搞他一下了。”

朱慈烺则安慰到:“好了,好了,等天下太平以后,父皇给大兄封王修建王府时,本宫保证比秦王府还要好,秦王这几天本宫看了,倒也没有挑出什么错,再说了,晋王给的银子也差不多够了。

大兄今日前来想来是因为本兵吧,本宫已经说了,一切以大兄为主,大兄放手去做。”

身后的司恩,方正化满屋表情,可袖子里颤抖的手足以暴露了内心的澎湃。

封王?看来这刘宏明,将是很有可能大明立国至第一位活着的异姓王啊。

几日光景,源源不断的淄重粮草抵达西安,许多已经几乎与现代野战食品差不多的干粮已经基本配发到位,在朱慈烺对推动下,刘宏明又以锦衣卫与东厂番子为主体组建了一支类似于宪兵部队自责的人马,交于方正化统领,充作宪兵约束诸军,刘宏明明确表示,无论何人,违背了军纪,一律军法处置。

同时,原榆林将门的一些昔日将官也都被吸纳入京营,大大加强了京营的指挥能力。

最终,当孙传庭送来内应的书信时,刘宏明得知,时机到了,出兵。

十月初一,与历史上孙传庭出兵差了足足两月,却是有人天翻地覆之变,诸军关帝庙誓师,选择关帝庙就是庇脱武圣之灵,典礼既毕,陕西巡抚冯师孔率二总兵取道商洛入河南南阳为偏师,刘宏明则是率领主力二十余万东出潼关。

出了潼关,不仅是刘宏明,就是朱慈烺也是第一次看见了什么叫做赤地千里,白骨累累,路边饿殍满地,饶是铁石心肠的孙传庭也是有些不忍。

刘宏明明令要求一天行军八十里,每日午时开饭,除了太子以外,其余官兵一律一样,朱慈烺得知以后,主动取消了小灶,说是与官兵同甘共苦,司恩劝了许久也没有办法,只得随着太子了。

午时已到,寻了一处水源地,刘宏明就要求各营修整,放出戒备的斥候轮流吃饭,绝不可掉以轻心。

这一路上秦军可算是真正的见识到了到了京营几乎变态的能力,即便是急行军依旧可以保持队形不乱,就是偶尔有人拿出葫芦喝水落后一两步也会飞快赶上,对比秦军,大部分人马稀稀拉拉,长时间的行军几乎使得所有人精疲力尽,一听到了能吃饭了,不少人就瘫倒在地,一步也不想多挪。

京营这般听到休息,各伍集结,点齐人数以后才休息,可即便是休息,衣甲也不离手,况且第一件事就是找个下风口的位置,挖坑,做粪坑。

本来对于吃一样的饭食就是孙传庭这等带兵之人也是有些不理解,毕竟普通士卒和亲兵家丁吃的都不一样,更别说和太子这般的天潢贵胄了,孙传庭私下提了好几次,太子千金之躯,怎能吃的了如此简单的饭食,还是让人做些饭食给殿下吧,咱们这些人和士卒同甘共苦就可以了,万一要是把殿下身子拖到了就是天大的罪啊。

刘宏明笑着解释到京营的伙食很不错的,太子爷也尝过,大加赞赏,所以完全不必担心,殿下既然要做表率,我们这些臣子就不要多说些什么了。

孙传庭见此不好在说些什么,心里嘟囔这就是京营或是再好能好到哪去。

各营士卒纷纷打水,有时候秦军和京营打水,京营总是宽容的让秦军先打,有些混熟了的秦军还问了为何如此客气,那京营士卒憨憨笑了笑,说是让秦军兄弟一起来剿贼,这种脑子别在裤腰带上的事都让秦军兄弟们一起,打水这等小事,也不急那一时半会儿,先打没事。

这些个秦军官兵也都惊了,有的笑问道:“怎么,看你说的,京营剿贼难不成还是哭着求着来的哈哈哈哈哈哈。”

一片哄笑传来,那个憨憨点的士卒并没有觉得有着一丝不妥,一板一眼说到:“那是,俺是京营的人,用俺们游击的话说,是天子家丁,所以剿贼本来就是俺们该来的。”

哈哈哈哈哈,又是一阵哄笑传来,当兵打仗就是为了吃粮,怎么哪来的这么个傻子,那人还想在说些什么,就听见一声怒吼:“大傻,大傻,让你打个水怎么还没来,要开饭了,再不来饭就别吃了。”

那大傻听到这话,打了桶水就急忙忙的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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