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大老粗商议了半天,总算拿出了一个各方都觉得甚为满意的方案。
这姜让这厮平日为虎作伥,为非作歹,可到头来也不过是一个狐假虎威仗着自己兄弟是大同总兵欺软怕硬的主。
整个榆林城中除了他自己的亲兵,那榆林城的守卫兵马就没有多少听他的。
榆林位于九边重镇,自古以来就是争狠善斗,都是尊奉强者,家家户户都是上过战场,打熬过的对于姜让这个外来户,本来也就不怎么鸟他,更何况祖上都跟着自己祖上等沾亲带故,有些甚至祖上就是自家祖上的亲兵。
九边上的重镇几乎都是这般模样,很多人都是祖祖辈辈世代从军。至于将领也几乎都是一代一代传下来的。
位于边疆之上,时不时有大战发生,这些个将领倒是也不敢对手下兵士盘剥过狠,生怕万一出了什么问题,这战场上刀枪无眼,若是有些个心怀鬼胎的背后,一箭射死自己,那可找谁说理去。
所以一般来说,对于手下的士卒百姓倒也算是平日里善待之,也使得他们对自己这些个将领死心塌地。
很快,这些个人都分头下去各自行动。
很快,一封请帖送到了总兵府上,榆林个军门请姜总兵前去尤府赴宴。
这姜让拿到请帖,看了半天,一脸狐疑,这大白天的真是活见鬼了,这些个老家伙们,一个个自视甚高,都以为这多了不得一样。
真是可笑了,这些个老家伙们对自己平日里可谓是丝毫没有敬畏,开玩笑了,也不看看自己兄弟是谁,大同总兵啊。
这一个个的,什么狗屁榆林将门,怎么,这九边中一个小小的榆林军门,也能和姜家比?
哈哈哈哈,怎么,难不成这是服软了,认怂了?
姜让心情大好,让人回了话,就说今晚姜总兵定会前去赴宴。
姜让自己乐滋滋的,哪里知道自己还有几个时辰可活的了。
这边,尤世威这些人都是一个个的全神贯注,这些年,自己这些个兄弟手里的家丁少则百人,多则是数百人,林林总总加在一起足有千人之多。
后辈一些较有能力胆识的也都被分派下去,带着各自的手下去前往各自提前布置的地方,有些前往城墙,有些则是以及在府邸周围,随时等待着命令。
不久入了夜,尤府灯壁辉煌,尤世威亲自带着几个老家伙站在府前等着姜让的前来。
姜让则是不慌不急,悠悠然坐着轿子八人抬着来到府前。
直到落地,这才姗姗来迟拉起轿门,还笑着说道:“诸位老将军都来了,那小子来晚了,还请恕罪。”
这话虽是好话,可说出来确实一点儿诚意没有,姜让带着轻笑丝毫不把他们当做一回事。
尤世威等人内心恨不得将姜让这厮当即卸成八块而以泄心头之恨,但表面上却依旧笑呵呵的:“不敢当,不敢当,姜总兵快快请起。”
这些个老家伙,看起来五大三粗,但实际上,一个个倒还算是个演技派,到没有让姜让看出什么问题来。
姜也不推迟,从中门进了府邸,来到席面儿上自顾自地坐了上去,自己一同前来的家丁轻为则是被安排到另外的地方,有人陪着吃喝。
这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这几个老家伙们一个个的都给姜让敬酒,,姜让则是有些飘飘然了,倒是来者不拒,不多时已是数十杯下肚,说话也有些大着舌头了。
尤世威见此,知道时机已到,倒是故意说道:“姜总兵总兵可知今日为何末将要请总兵来此饮酒啊。”
姜让已是醉了,说不出个什么所以然,只是大着舌头。
尤世威如同拉着弦长一般说到:“末将本市接到了密旨,这陛下要给末将一个榆林总兵的位置,,只是这总兵大人的位置姜总兵坐着,这可如何是好啊。
末将想着喜,请总兵大人这顿酒是想请姜大人用自己的人头来给末将做上一份投名状,不知大人意下如何啊?”
姜让一听,这才觉得有些许不对,看着周围的几人眼睛周围都是虎视眈眈地停下手盯着自己,一下子吓得酒醒了大半,这才明白这哪里是什么好酒好饭,这分明就是一顿鸿门宴啊。
姜让冷汗直流,酒意散去,但还是自己给自己鼓劲,厉声道:“你等怎敢如此,就不怕。就不怕本官,本官可是榆林总兵,本官手下的兵马足以将诸你等撕碎。”
尤世威见此也是懒得再和这蠢货多说,冷笑道:“不知姜总兵今日能不能走出末将这府中也还是一个问题呢,”。
话音刚落,早就埋伏好的人手从府外冲了进来。
将姜让眼看这情景不对,便想从屋内逃出,与自己亲兵汇合再杀出去,到时候再跟着一帮杂碎算账。
这刚想往外跑,尤世威见状,怎能可给他机会,顺势将桌子一掀,将姜让打翻在地喜,手中接过亲兵递过来的军刀,笑着说道:“怎么,姜总兵还以为自己能冲出去和自己那些亲兵汇合不成?
想来姜总兵的那些个亲兵估摸着现在也都人首分离了吧。”
姜让心中已是惶恐不已,自己今天算是中的计了,该死,该死啊。
想着自己这些个亲兵一个也没留活口儿吧。
果然,再给这些亲兵喝的酒中早已加上méng_hàn_yào,这些人哪里想到会有这么一遭,一个个都是敞开肚皮,好酒好菜,几杯酒水下肚,已是被麻翻在地,任人割去了头颅。
姜让自知自己已经到了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