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个都被吓了一跳啊,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京师百官的在煎熬中等待着,这气一不顺啊,就拿老婆孩子小妾下人撒气。
这不,今天京师的家庭都不怎么和谐啊。
倒是坤宁宫今日怕是最为和谐,崇祯皇帝少有没有处理公务,陪了周皇后一天,这不,还将懿安皇后等人也都唤来坤宁宫,大有其乐融融的气氛。
这里面像是周皇后,懿安皇后,袁贵妃这般的人早早就看出来崇祯皇帝有些强颜欢笑,实际上倒是有些焦虑不安。
可纵使看出,这几位也是看破不说破,倒也是陪着崇祯皇帝演着戏。
王承恩心里明亮着,皇爷这是担心山西的刘宏明啊,也不知道山西那边怎么样了,是个什么消息。
自己能做的,就是派人守在城门口,一旦有了信,最快传到宫里来啊。
到了下午,夕阳西下,照洒在城门墙上,眼看着城门即刻关闭,人流也几乎没了,远处却是突然出现一人纵马狂奔,疯了一般向城门。
守门的将士见此一脸戒备地盯着远处,那人一边纵马一边将手高高举起喊道:“八百里加急,急报,急报。”
门口带队的队正一听,脸色一变,也不敢阻挡。
城门附近还有些许百姓,那人不得已马速放慢,可是这马速一慢,身下疾行的马儿再也坚持不住,倒了下去,口吐白沫,再也不能站起。
军士也是吓了一跳,这人,八百里加急,按理说路上换马不换人,就这样也差点把马跑死,怕是路上就没有歇过啊。
军士拨开骚乱的人群,正欲上前将人拦住,却是一个青衣太监蹭的一下冲了上来:“可是从山西来的?”
那人脸色惨白,只得点点头。
青衣太监当时兴奋起来说到:“咱家奉王公公之命在此等候,急报传来,片刻也不能耽误,即刻传入宫中。”
那人虽是信了个七八分,却还是戒备的看着几人,等验过信物,这才将身后包袱交给了青衣太监。
刚刚递出,那人便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青衣太监让身后的小太监照顾,自己马不停蹄的便赶忙入宫。
“哈哈哈哈哈哈,活该咱家时来运转,这是要发啊,多好的机会,能在老祖宗面前留个好名,飞黄腾达,指日可待啊,”青衣太监美滋滋的想着,脚下却是一刻也不敢耽误。
那队正也是一脸懵逼,嘟囔了几句,带着弟兄们继续巡查起来。
青衣太监一刻也不敢停留,飞速前往宫中,好不容易到了宫门口,问清皇爷爷在哪儿,便直往坤宁宫赶来。
在一旁侍候的王承恩见门外小太监使了眼色,变蹑手蹑脚的出了殿外。
周皇后看着崇祯皇帝心神不宁,正想开口安慰几声,却听见外面一声传来。
正是王承恩的声音,只听到王承恩大叫“皇爷,山西来信了,山西来信了。”
周皇后皱了皱眉,有些不满,这王承恩也是宫内老人,怎会如此失态。
崇祯皇帝却是霍然站起,众人都是一惊,这到底是何事,就连陛下也如此失态。
崇祯皇帝也是急切的喊道:“快,快拿来,让朕过目,快。”
王承恩兴冲冲的拿着包袱冲了进来,将里面的信件交给崇祯皇帝。
崇祯皇帝迫不及待地撕开信封便读了起来。
这包袱里装着的乃是李若琏,王二喜,刘宏明无三人各自写的。
到也不是崇祯皇帝不信谁,只是大明的老规矩,大明在地方权力上的的也是采用了镇镇守内官,巡抚以及厂卫分割权利权力的体系,有道是偏听则暗,多听则明啊,也是一种权力制衡体系,这意思只不过是三方使得整个事件更加完整。
崇祯皇帝最先看的是刘宏明的密信,虽是字有些难看,但崇祯皇帝倒也顾不上这些,一目十行,看完之后,先是一脸惊愕,然后喜上眉梢不由自主说:“好啊,好啊,宏明果然不负朕之所望,成了,哈哈哈哈哈。”
说罢便放声大笑起来,朱慈烺听到也是一脸喜色,看来大兄已将山西之事妥善解决了。
等看到李若琏和王二喜的密信是,崇祯皇帝先是一脸后怕,然后怒气冲天,“这个宏明倒真是一生胆大呀,当真是置之死地而后生啊,好了,朕说什么他也不听。”
众人都是奇怪,怎么陛下一下子就……
周皇后在一旁悄声问道:“陛下,你刚刚不是说宏明有功,这下怎么就……”
崇祯皇帝一脸怒色道:“朕早就跟他说过,让他莫要身处险境,可他偏偏不听,李若琏写了,身为主帅却亲自带人潜入张家口,还差一点被人发现,你说说他可有听朕的话。”
崇祯皇帝便将李若琏密信中写道的刘宏明潜入张家口,却差那么一点点便被看护的家丁发现详细说了出来。
众人听到此处不由惊呼,就是周皇后也拍着胸脯说的:“臣妾听得的后怕不已啊,这宏明可真是真胆大包天啊。”
那倒
朱慈烺则是一脸艳羡:“大兄果真是有胆气,豪气万丈啊。”
坤兴公主倒是强忍着心绪,拳头紧握,压住了自己内心的惊恐,刚刚听到危机处她几次都差点叫出声来。
崇祯皇帝继续说道:“你们可知从晋商手里抄出出了多少东西?”
众人则是一副茫然,倒是朱慈烺大着胆子猜了几个数字。
崇祯皇帝笑着摇头:“远非如此,宏明从晋商在张家口的仓库里,足足抄出了数万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