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阵没有产生一丝骚动。

一些家丁已经骑马冲到阵前,脑子里想着只不过是一些新兵而已,自己马术超群,还不是手到擒来。

阵前的第一排已经举起长矛,狠狠向前此去。

家丁面目狰狞的举起刀来,几乎不废吹灰之力的躲过面前的长矛,狠狠朝着面前的人的脑袋劈去。

想着眼前人的脑浆迸溅,死前的恐惧面容不由得心情大好。

突然,感到一阵剧痛,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胸前,赫然一个巨大的血洞。

耳边传来自己战马的哀嚎,自己被重重的摔在地上。

咳出鲜血,这是觉得,好疼,好疼,自己这是要死了吗?

自己没有死在蒙古人,建奴的手里,居然是被一群新兵所杀,这算不算是滑天下之大稽啊。

不甘心啊,真的不甘心啊……

缓慢推进的矛阵没有理会,从他的尸骨上踏过,继续向前推进。

矛阵后的弓箭手不断的射箭,收割着生命。

叛军绝望的发现,那些长矛根本就近不了身,只是最简单一刺一收,如同一道铜墙铁壁,自己哪怕好不容易躲过面前的长矛,却总会被其他地方伸出的长矛所刺。

整个甬道,成为了一边倒的屠杀。

终于,叛军支持不住,率先崩溃。

当有一个人扔下武器怪叫一声向皇城跑去,就如同雪崩一样,一溃就散。

崇祯皇帝见此,立刻下令打开内城城门,让提前调入内城的骑军和缇骑掩杀出去。

朱纯臣看着自己朝思暮想的内城城门缓缓打开,看着密密麻麻的骑军冲出,身后还跟着不知多少的步卒时,自己的人马被杀的人仰马翻,拼命向外逃窜,几乎从马上掉了下来。

勋贵将领们手足无措,这一切,都出乎了他们的预料。

本来说的,轻而易举就可以杀入大内,另立新君,可是现在……

一个家丁逃窜过来,狼狈的说到:“公爷,败了,败了,快逃吧,逃出京师,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

朱纯臣摇摇头:“完了,完了,全都完了……”

家丁劝解道:“公爷,事不至此啊。

京营还在公爷手中,公爷旧识颇多,只要到了京营,总还是有机会啊。”

朱纯臣像是被打了一针强心针,对勋贵将领说到:“不错,京营还在我等手中,我等只要冲出去和英国公汇合,掌握京营,就还有可为。”

勋贵一听,也是稍稍恢复精神,嚷嚷这要冲出皇城。

家丁内心叹了口气,这些公侯伯们和祖上真是相差甚远啊,也不想想,这些大军如何得知他们谋逆,又是如何入城的啊。

现在,京营怕是早就被皇帝派人接管了吧。

不管了,得先冲出去,只有冲出皇城,自己才有生路啊。

这些当官的是死定了,可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家丁,理应还有逃掉的机会啊。

叛军在求生的本能向皇城涌去,当来到

广场是却是停滞不前,迟迟未动。

朱纯臣等人好不容易在家丁的护卫下驱散叛军来到前方一看,都是心生绝望。

城门早就关闭,城门口有不知多少盾牌兵堵在此处,城墙箭楼都是弓箭手持弓而立,城下,骑军和步卒早已列阵以待。

当城楼上的箭雨落下时,不知多少士卒中箭哀嚎。

骑军也开始缓缓而动,提高马速,冲杀过来。

步卒紧随其后。

几乎不用猜想就知道结果了。

刘宏明眯着眼睛,紫禁城上一次动兵,怕是景泰年间的夺门之变吧。

与今日相比,可算是小巫见大巫了。

作为在社会主义熏陶下的大好青年,说实话,自己也就是在电视上看过这些。

哪里像现在,空气中浮动着浓浓的血腥,耳边皆是哀嚎呻吟。

刘宏明见差不多了,传令下去,降者不杀。

当叛军一个个丢下武器跪倒在地,无休止的杀戮才算停止。

最后,就连勋贵们的家丁也扔下来刀剑,新军一拥而上,将勋贵们按住捆了起来。

朱纯臣被按到在地时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精心谋划的大事,竟是如此草草结尾。

刘宏明长吁一口气,一块大石落定了。

刘宏明与方正化汇合,即刻打马赶入宫内。

殿中的崇祯皇帝当听到外面平静下来,也是终于松了一口气。

刘文炳,李若琏和唐王兴冲冲的披甲来告:“陛下,叛军降了,降了。”

言语间,压抑不住兴奋。

这是,高时明急匆匆赶来,也是压抑不住兴奋:“皇爷,京营总督刘大人和御马监掌印方正化前来求见。”

刚刚还一脸淡然的崇祯皇帝豁然起:“传,传,快传。”

刘宏明与方正化来到殿中施礼:“臣刘宏明,奴婢方正化见过陛下(皇爷)。”

崇祯皇帝上前将刘宏明扶起:“宏明辛苦了,方伴伴也是,快快起来,无须多礼。”

刘宏明简单的说明了一下情况,关于接下来的局势把握,不是他该考虑的。

崇祯皇帝也深知事后处理的重要姓,一个处理不当,大好局面就有可能毁于一旦啊。

崇祯皇帝思考一下,开口道:“锦衣卫指挥使李若琏,御马监掌印方正化领兵一千与锦衣卫人员追捕京师叛党。

对了,传旨三辅,让他即刻来文华殿,朕有要事商议。

至于朱纯臣,朱由崧等一干人等,刘太妃拘于宫中,不得随意走动。

其余人等打入诏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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