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去。

韶音轻笑一声:“你不止口舌比不过本宫,你哪哪都比不过本宫!”见她不服,眉头一挑,说道:“否则,你倒是说说看,何处比得上本宫?”

家世?容貌?才情?手腕?人心?

不好意思,在座诸位就没有比得上她的。

容嫔也意识到了,气得手指直抖:“你,你——”

“呵。”韶音轻蔑一笑,而后不再理会她,视线扫向众人,在静嫔面上稍稍停顿了下,“你们也值得我忌惮?以至于不惜诅咒自己?”

众人沉默。

皇后娘娘今日颇是目中无人,将她们按在地上踩,但也正说明了,她不至于对沈才人动手。

至少不会用这种手段。

一个个低头垂眼,老实得鹌鹑一样。

没人想步容嫔的后尘。

良妃笑笑说道:“娘娘这话一出,至少排除一名人选了。”

她努力解围,韶音便给她几分面子,伸手拿起托盘里的巫蛊娃娃,随手丢到沈雪夕身前:“东西是从你房里搜出来的,既你喊冤,且自辩一番吧。”

沈雪夕只见还有辩解的机会,忙打起精神,解释起来:“……那箱笼,我前日才开过,并没有这恶毒之物。今日是柳嫔娘娘屋里丢了东西,搜查起来,才发现的。”

“你是说我栽赃你了?”柳嫔怒视过去。

她倒是想做,但哪有那个胆子攀扯皇后娘娘?

静嫔眼里划过笑意。

怀疑谁都好,反正不会牵扯到她身上。

“我不是这个意思。”沈雪夕低着头,心里害怕得紧,唯恐在古代就这样不明不白地丢了性命。

她拿着那巫蛊娃娃,翻来覆去地瞧,忽然眼睛一亮,发现了什么。

刚要说出来,却被内侍尖细的声音打断了。

“皇上驾到!”

得到消息的洛玄墨第一时间赶来了。

他穿着一身绣龙纹便服,经过一整个冬天的悉心疗养,人已经恢复了许多。虽然仍旧显得瘦削,但却英俊挺拔,威严十足。

他迈着大步跨进门,一眼就瞧见跪在地上的沈雪夕,眉头一拧,弯腰钳住沈雪夕的手臂,将她拽起来,沉声说道:“尚未调查清楚,不必跪!”

沈雪夕顿时感动道:“谢皇上。”

“喀!”众人闻声看去,竟是静嫔手抖了一下,杯盖与杯身相撞。

“参见皇上。”众妃嫔收回视线,纷纷行礼。

韶音没有起身。

她犹如没看见他一般,自顾端了茶杯,低头饮茶,坐得稳稳当当。

洛玄墨眼底暗了暗,没点破她的失礼,在她旁边的椅子坐下,这才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方才沈雪夕已经说过一遍,但是洛玄墨来此,看上去要亲自审理案件,连忙又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眉眼之中少了几分无助和害怕。

被抢了审理之权,韶音并不恼。

她无所谓。

不管是沈雪夕被处置,还是幕后那人被揪出来,都不影响她什么。

向后靠在椅背上,好整以暇地观望起来。

还有闲暇跟灰灰聊天:“这个情节原是没有的,你猜女主能洗清自己吗?”

灰灰想了想,说道:“能吧。她又不傻,原剧情中欺负她的人可没好下场。”

顿了顿,“而且这是个宠文,女主搞不定的,男主都能帮她搞定,她一定能翻身。”

韶音勾了勾唇:“我猜不能。”

“啊?!”灰灰惊讶道,“你不是吧?音音,你智商有点降哦。”

“拭目以待。”

灰灰不知她葫芦里卖得什么药,愈发聚精会神地观察起来。

而沈雪夕说完事情经过后,便接着刚才被打断的话继续说道:“这张写着皇后娘娘生辰八字的纸条,纸张细腻、透白、厚实,隐隐呈现云纹,并不是宫中常用的纸。”

“静嫔的心跳乱了一下!”灰灰及时播报,“是她吧?!就是她吧?!”

很是美滋滋地道:“我就知道,女主无敌,佛挡杀佛。音音,你要输了。”

韶音不语,继续听着。

“这上面的字迹,所用的墨汁也不寻常,细细闻来,隐隐有兰花香。”

沈雪夕跟洛玄墨谈恋爱数月,也曾一起吟诗作画,对纸张材质、墨条特点等都有所了解,她抬头看着洛玄墨,眼睛闪闪发光:“或许可从这两点来查。”

静嫔的脸色已是难看之极。

她万万没想到,在缝制巫蛊娃娃的布条上没露出马脚,竟在这样不起眼的地方露出来了!

她嫉恨地盯着沈雪夕,这个女人果然邪门!

不论谁对她动手,都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她心中紧张不已,努力克制着表情不要泄露心绪,暗中观察洛玄墨的表情。

洛玄墨此时的心情不大美妙。

他听着沈雪夕说出的两点猜测,脑中不期然浮现出一幕——朗月疏星,徐徐夏风吹来,他与静嫔站在窗前作画,静嫔眉眼娇嗔地讲述兰香墨条。

那兰香墨条在市面上没有卖的,也不是宫中出产,而是静嫔的娘家独有,很是被追捧。

静嫔的娘家送进宫一些,静嫔自己用,也赠送给交好的妃嫔们,洛玄墨也有少许。

但,持有之人,不会超过五人。

很容易就能查出来。

“交给朕。”他忽然起身,直直走到沈雪夕身前,伸手说道:“朕叫人按照这两样物件去查。”

沈雪夕侦破两样线索,自觉嫌疑洗去大半,十分高兴的将巫蛊娃娃和字条都放他手里,清甜的


状态提示:皇后18--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