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继续归于平静。
容清曼没有签经纪公司,也没有成立自己的个人工作室,但凡有戏找上来,导演都是直接找的她本人。
对此,容姑娘都是这么回答的。
“最近啊……最近恐怕没办法,我要结婚了。”
“不好意思,我看到的这部分剧本亲密戏有些多,我怕我先生看到会不高兴。”
“抱歉,武打戏我先生不许我拍。”
综上,导演们得出了一个结论:要想搞定容清曼来拍戏,得先搞定她身后的男人。
可恒瑞的公子,有人敢惹吗?
于是,在拍完“长安调”到结婚之前,容清曼就悠悠闲闲的待在家里,并没有像其他人那人急着利用现在的热度疯狂接戏。
她在安心准备当一个新嫁娘。
*
叶家有一个传统,几辈人的婚礼都是在国外的一个古堡办的。
到了叶羡秋这忽然就改了。
他把婚礼地点,定在了a市的影视城。
登门迎亲,花轿游街,拜天地、入洞房,每一个细节都是按照北燕的规矩来的。
容清曼闲聊时曾和他提起,那本是她随口一说,却不想他这般上心。
喜房之中,红烛迎人。
叶羡秋坐在容清曼旁边,白净的手轻轻按在了她的后颈上:“是不是有些酸?”
容清曼垂眸:“是有一点。”
叶羡秋一手帮她揉着肩颈,另一只手帮她拆掉了发上的头饰:“倒是想过让造型师用假的,可又觉得那些不衬你。”
最后一根凤钗除掉,容清曼如瀑的发立刻便垂了下来。
因为挽的时间有些久,打着卷垂下,微微有些弯。
容姑娘感觉身边的人越靠越近,原本在她后颈处的手也渐渐变了位置,她不禁往后退了退:“阿阿羡……还没沐浴……”
叶羡秋静静的看着她,不说话。
片刻后,手伸向了她腰间的丝绦。
容清曼不自觉的咽了下口水。
她不知道他这是打算帮她解了衣裳让她去洗澡啊,还是解了衣裳之后就要跟她洞房了。
等到衣衫尽褪,容清曼被叶羡秋打横抱进浴室的时候她才恍然。
这两种情况可能都不是。
叶羡秋要做的,是在她洗澡的时候同她洞房。
因为他开始脱他自己的衣裳了。
容清曼背过身去不敢看他。
一直以来,不管叶羡秋对她做什么,他自己向来都是衣冠端正,明明白白的用实际行动告诉她,他是那么想要和她亲近,却又那么珍视的尊重着她。
可今晚不一样。
容姑娘虽羞,但大婚已成、婚书已签,他无论要做什么她都不会拒绝的。
只是难免紧张。
“阿羡……不、不要在这好不好?”这里不该是洞房的地方。
叶羡秋从她背后贴上来,声音是前所未有的低:“当然不在这,只是担心你累,我来帮你洗。”
她的初次,他怎么可能不顾虑她的感受在这种地方逞凶。
以后倒是可以考虑一下。
说帮她洗澡就是帮她洗澡,小叶先生全程照顾周到,服务热情。
容姑娘则是全程不敢睁开眼睛。
他让她转身就转身,让她抬手就抬手,乖的像个布偶娃娃。
嗯……这个娃娃,脸是红的,身子是粉的。
小叶先生爱极了他的娃娃,将人吻了个遍,理智随着水流被冲走,濒临失控的边缘。
好在最后还是凭着仅剩的一丝神智拿浴巾将人裹了抱出了浴室。
被放到床上之后,容清曼见叶羡秋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压过来,而是从床头的小盒子里拿出了一个更小的袋子。
他撕开,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带着些水果香的东西。
她从来没见过,所以好奇的盯着看。
直到——
叶羡秋将其戴到了身上。
容姑娘整个人都惊呆了。
她赶紧移开视线,心里却仍有许多疑惑没有得到解答:“阿羡……那是、那是什么?”
叶羡秋第一次没有在第一时间解答容清曼的问题。
他扯开她身上的浴巾,放任自己压了上去。
意似痴,心如醉。
恍惚间,容清曼听到他说了一句:“曼曼,云梦闲情,你可知我坐想行思?”
“……你、你非是贪色之人。”
“可我贪恋你啊。”
容清曼心下一荡。
娇啼隐忍,云月知情。
她第一次知道,原来素日那般温和的阿羡,会露出那样深情到近乎偏执的神色。
她第一次知道,原来平时嗓音清润的阿羡,也会有那样隐忍压抑的喘息低吟。
她第一次知道,原来平日里那样清雅温柔的阿羡,也会强悍如斯。
“阿羡……床、床在响……”她的声音都打颤了,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轻、轻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