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居深宫,形同软禁。
为了不被人发现端倪,想来他近来也能安分些。
景文帝对此也表示赞同:“那这事儿就交……”
傅云墨:“我没空。”
景文帝当即皱眉,听听,这是儿子跟老子说话的态度吗?
他没好气道:“你忙啥?”
“开春后谢太傅要去苗疆之地探望谢景重,我要带阿离同去。”
“你们去做什么?”
“谢将军多半是阿离的生父。”傅云墨显然不愿意多谈,简单说了两句便离开了御书房。
景文帝独自坐在龙椅上发愁。
他心说单论“儿子”这一点,先帝就比不上他。
瞅瞅先帝生的儿子,一个比一个不安分,前有傅城后有傅忻,都憋着坏想抢皇位。
可再瞧瞧自己的儿子,一个比一个懂事听话,谁也不会为了这个冷冰冰的位置将人脑袋打出狗脑袋来,全是亲情啊。
这倒是景文帝自卖自夸,事实的确如此。
最直接的体现就是傅云苏辛苦多日,终于给傅云竹物色了一个合适的媳妇。
傅云竹看着面前的画像,满脸疑惑:“老六,你这是……”
“二哥你看看,可还合眼缘吗?”
“此话何意?”
“你若是喜欢,可以求父皇和母后给你赐婚。”说着,傅云苏见傅云竹眸中波澜不兴,索性将脚边装画像的箱子搬到了桌子上。
见状,傅云竹的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
这难道就是来自弟弟的关爱吗?
太厚重了,他有点招架不住啊。
“二哥……”
“可以了。”傅云竹抬手打断了他的话:“老六,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我如今无心儿女私情。”
一听这话,傅云苏不禁想起了之前步非烟和他说的,有些欲言又止:“二哥,你是不是对阿……”
是不是对阿离有意啊?
这句话,傅云苏到底没能问出口。
可对视上傅云竹探究的目光,他又不得不将这话给圆过去,他到底不适合撒谎,脑子一抽便来了句:“二哥,你是不是真想传言说的那样伤了那处啊?”
傅云竹暗暗咬牙,压抑了好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了一个字:“……滚!”
傅云苏走了。
傅云辞又来了。
等傅云辞走后,傅云竹冷声吩咐楠萧:“把大门给我关了,今日谢绝见客。”
楠萧低头应是,片刻后,竟也默默往傅云竹面前搁了一幅画像。
傅云竹:“……”
逼人娶媳妇这么好玩吗?要不他也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