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夸张。
躺在被红绸铺满的船舱里,可以将银河尽收眼底。
水推扁舟轻轻晃动,像小时候坐在悠车里似的,让她忍不住弯了唇。
不过,后来傅云墨的身影罩住了她,将星月都挡在了他的后面:“阿离,喜欢吗?”
“喜欢!”
“嗯,那我们就在这洞房。”仔细听,言辞间似有些期待。
他说完就低头欲去亲她,却被段音离偏头躲过。
吻落到了她侧边的下颚骨那里,他索性一路往下亲上了她的脖子。
“在、在这儿……洞房?!”
“嗯。”傅云墨应的有些敷衍,更多的注意力似乎都放在了她的衣裙上。
初时还带着些许挑逗意味慢条斯理的解,后面就演变成了急切的拉扯。
呼吸愈沉,理智渐失。
段音离有些闪躲,不知是被他在颈间拱的有些痒还是因为怕羞:“这这这这里不行呀……这是在外面,要、要回寝殿去才行……”
“不,就在这。”
“为何?”
“风月舟中,新婚佳趣,其乐何如?”
第一次和她泛舟湖上时,他就想这么做了。
那时他就在心里琢磨,日后同阿离成了亲,他一定要在船上要她。
天地浩渺,沧海一粟,他们却有彼此。
何况这世上夫妇何其多,人人成亲皆是那点流程,怪没意思的,他总要给他小媳妇一些特别的。
谁说洞房一定要在屋里,他偏不!
这位太子殿下歪理邪说那么多,段音离哪是他的对手,迷迷糊糊的就被他哄着褪了衣衫,乖乖躺在他身下任他予取予求。
傅云墨心说早知阿离这么乖他之前就不那么提心吊胆的了。
还又是准备媚药又是想各种手段。
结果全都用不着。
段姑娘本非扭捏之人,她从前不怎么依他只是碍于两人未曾完婚,如今都成亲了她再推三阻四就是矫情了。
她虽羞于主动,但并不拒绝。
傅云墨早知她美,可今夜之美却又较之往日不同。
云鬟低坠,星眼微朦。
腻肤汗帖,细腰春锁。
千般袅娜,万般旖旎,似垂柳晚风前。
只一眼,下手便再没了准头。
落在她颈间的吻带着些咬的意味,力道越来越狠。
皆因他事先没有心理准备。
他是看了不少避火图不假,但那只是图,没有声音,是以他不知道他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对待段音离时,她会出声。
娇娇软软的,听得他除了心软,其余哪儿哪儿都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