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柚关了麦,小声问他:“怎么了?”
男人用饱含委屈、饱含哀怨、饱含不舍的眼神看着她。
时柚觉得他的演技又进步了。
“媳妇儿,别玩游戏了行了行?”
“不玩游戏玩什么?”
“玩我。”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时柚亲了他一口:“乖,就播一个小时。”
裴厉感觉他被随便打发了。
“那我这次要在沙发上。”
时柚:“……”
后来一发不可收拾,战场从客厅沙发转移到卧房,衣服全留在了沙发和地毯上。
时柚面色泛着红,颈窝间凌乱淘气的发丝黏着汗,她觉得裴厉真的能折腾。
女孩儿的手指在他后背乱抓,留下乱糟糟的抓痕。
越是这样,裴厉越不知收敛,跟她作对似的。
他喜欢她在他身上留下各种痕迹。
裴厉呼吸重了许多:“宝宝。”
“嗯?”
“我们会一直属于彼此,对吗?”
“嗯。”
时柚抓过他的手,十指相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