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天来至南天门足下的飞龙化作一道黄光环绕刑天的手臂,最终隐去不见,只见刑天看都不看这一种天兵神将,看着眼前的南天门,眼中满是阴寒之色,怒喝一声,“昊天小儿,速速出来领死。”
“放肆!竟敢直呼陛下名讳,在南天门肆意妄为,你当此处是何等地界,左右天将速速与吾拿下此人!”
一听这话,守门天将顿时脸色一边,大喝一声,守卫在南天门的天兵天将纷纷叫喊着向着刑天冲来,而且结成单一的阵势想要包裹刑天。
却不想,刑天根本没有和他们这群小喽纠缠的意思,怒喝之声犹如惊雷一般,传遍三十三天,手中的干戚猛的一挥,便见一股势不可挡的锐金之气,携带着重重乌光,好似末日降临一般,朝着那天庭门户,巍峨南天门轰去。
就在此时,南天门后,一道璀璨的光华绽放出来,无形无相,乳白色的光芒犹如冷月清辉,所过之处,煞气消弭,锐金消散,刑天惊天动地的一击,无声无息之间,便化为无形。
刑天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异色,随后升起浓浓的忌惮之色,抬头向南天门后看去。
便见一队銮家驶来,天妃悬掌扇,玉女捧仙巾,仙姬翩跹舞,秦女奏仙音,恶狠狠掌朝的天将,气昂昂护驾的仙卿,随侍左右,光耀九天,又有五彩凤凰,五爪金龙,龙翔凤舞,在浩荡天音,漫天祥云笼罩之下,拉着一辆瑞奇千条的宝车缓缓而来。
车架之上,一身穿帝袍的天尊端坐,周身神辉萦绕,背后功德金光演绎诸天万象,面容隐没在冠冕之中,唯有一双眼眸,如明镜高悬,洞悉尘世,便是刑天见了,也隐隐生出几分惶恐,却是被那天帝气象震慑,不敢怠慢。
昊天端坐銮车之上,面色如常,无悲无喜地开口,“汝是何人,胆敢擅闯天庭,在吾南天门前放肆?难道不知道天规法度不成?”
“吾乃巫族刑天,你就是那昊天小儿?”刑天看着昊天说道。
“放肆,陛下名讳岂是你这下界妖人可以直呼的。”闻言,一旁的太白金星喝道。
随侍左右的孔宣大鹏也是群情激愤,如果不是昊天没有开口,那一脸愤怒的样子,怕是已经冲出去,给刑天一个教训了。
昊天却毫不意外,这种情况,前世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对于刑天的出现,昊天早有准备,否则,刚才也不会如此碰巧,接下刑天的一击。
若非如此,南天门乃是道祖所赐,有天道法则护持,自然不惧刑天一击,可那些守门天将大多不过天仙玄仙,可受不住刑天一击。
上一世,因为刑天一怒,天庭可是损失了不少天兵天将,如今天庭还很薄弱,便是一个天兵也损失不起,昊天自然不会重蹈覆辙。
只见昊天眉头微皱,故作不知,开口道:“你既是巫族之人,为何不在祖巫殿好生照拂巫族,跑到吾天庭来捣乱了?”
刑天阵阵冷笑,道:“尔杀我大巫蚩尤,让其尸身不得相见,被那公孙轩辕封印在五岳之地,又驱使贱婢暗中偷袭,拿我巫族风伯雨师,今日此来正是向你讨个公道。”
昊天闻言道:“蚩尤与人皇相争,妄想成为天地主角,朕只不过是出手帮助人皇,顺应天命罢了!”
刑天闻言冷哼一声:“巫族与人族的事情,还轮不到尔这等洒扫童子来插手,若是蚩尤在与公孙轩辕正面对决中被杀,吾无话可说,只是如今你派遣门人相助公孙轩辕,难道真以为我巫族可欺!”
昊天闻言,脸色不善,道:“那不知刑天大巫欲要如何?”
刑天冷笑,眼中的杀气毫不掩饰,望向昊天道:“如何?哼,当然是以牙还牙,以血还血了,别人看道祖面上,尊称你做一句大天尊,你真就以为自己是这三界之主了,我呸,如今在幽冥之中,你还受我巫族后土祖巫照拂,如今却反过来对付我巫族,今日就给你一个教训!”
言罢,手中的巨斧却是划出一道玄奥的斧迹砍向昊天!
昊天见状大怒,怒喝一声:“好你个刑天,吾敬平心娘娘大德,才给你三分颜面,你真当吾怕了你不成。”言罢,手中一方宝剑,闪烁紫色豪光,一道剑气划过,轰的一声,与那干戚斧撞在一起。
只听轰的一声巨响,战斗余波,向着四面八方齐齐冲刷而去,无数玉柱楼阁在这洪流的冲刷下齐齐断裂。
就在此时,瑶池之中,一方宝旗冲天而起,霎时间氤氲遍地,化作朵朵白莲,将南天门护持,那滚滚奔流的战斗余波,落在那白莲之上,却是瞬间导致无数白莲破碎,异香袭袭,煞是好闻,不过,白莲生灭无穷,灭了一朵,一朵又生,却是将天庭护在其中。
另一边,那刑天自信满满,本以为昊天不过是道祖身边的洒扫童子,仰仗道祖颜面,才坐得这三界之主的尊位,本身不过是个银样蜡枪头罢了。
却不想,一番交手之下,只觉得手中一阵巨力传来,那干戚斧几乎握不住。
尤其是,昊天手中那把宝剑也不知道是和来历,一击之下,却是在干戚斧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白痕,若非干戚止戈乃是一对,落在干戚斧上的伤害,大半都会转到止戈盾上,恐怕这一下,就能让干戚斧受损。
想到这里,刑天看向昊天手中的昊天剑,满是忌惮之色。
刑天哪里知道,昊天手中这昊天剑,乃是至宝胚胎融合先天道韵之后,以昊天大道为根基,用无数天才地宝孕育,无数功德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