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蔷微趁机带兵去寻夜九。
夜九刚到寒酥城楼下，便被士兵们拦住。
她早有所料，不慌不忙：“这是要做什么？”
“云川律令，不敬圣女者，驱除出境！”南蔷微骑在马上，一步步走出人群，声音掷地有声。
云月仙早就逼迫南无陵把这样离奇的法律写进国法之中。
云川国上下，都以圣女为尊，不敬便是犯法，形同天子！
“驱逐出境！驱逐出境！”
后方一众百姓振臂高呼，群情激昂。
“只是驱逐吗？她可是伤了我们最尊贵的圣女殿下，应该杀了她！”
“神会替我们惩罚她！让她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
耳畔杂声不绝于耳，帝褚玦和冥琊皆神色冰冷，小汤圆愤怒地捏紧小拳头。
三无产品挎着批脸：“无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