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昪在泉城广场上见到乔羽凡拿出鳞片之时,日光照耀之下,那鳞片上镌刻的符咒图案是那么的熟悉。
马昪就如同被一阵焦雷劈过,全身大震。
自己千山万水来回到中华,翻山越岭却遍寻无果,仿佛在整个历史长河中突然消失了一般,此刻竟然突然出现在眼前。
马昪掏出避水金晶兽,沉吟半响,这才开口,将那日在五里山文化市场上获得避水金晶兽的经过对乔羽凡讲述了一番。
自己在五里山文化市场,虽未寻到与符咒相关的信息,但却意外的获得避水金晶兽这般异宝。
此后马昪信心倍增,又扩大范围,到泰山、崂山、沂蒙山等山东省内名山寻访。
如此寻访一年有余,始终没有查询到有关周玄或是与那符咒相关的线索,渐渐有些心凉。
直到今日在泉城广场巧遇了乔羽凡。
马昪道“从目前来看,这碧水金晶兽已显现出三个特殊能力。”
“第一,那日在一众流氓地痞在围住我棍棒相加时,我无意中开启了避水金晶兽,它将我剥离出了之外,当时我是以第三视角在旁观众人对我的围殴。”
“我想当时我已经迈出了跨越维度世界的第一步。所以我认为它就像是一把秘钥,隐藏着打开多纬度世界并实施跨越的能力,当然这还只是我的猜想,回来我又实验了多次,却无法找到打开的窍门。”
“第二就是那日我在五里山所受的伤不可谓不重,不仅皮开肉绽,而且我目视有多根肋骨被打断。”
“而这避水金晶兽当时不仅剥离了我的躯壳,而且还剥离了我的痛感。”
“就在我在救护车送去医院的路上,我身上的的断骨重新进行了修复,身上的各处伤口也快速的愈合。”
“最后当救护车到达医院以后,医生们吃惊的发现,我竟然全身上下连个疤都没有,就连我脚上的鸡眼都不见了,所以我认为它具备修复人体细胞,快速愈合受伤组织的能力。”
第三就是,马昪不再说话,将避水金晶兽平放这放到一旁的一个装满水的洗脸盆里,就在避水金晶兽接触到水面时,脸盘的水突然开始向两边分开。
直到避水金晶兽直落到盆底,周遭的水都在向着两旁分流,在避水金晶兽两旁形成了一条水道。
乔羽凡吃了一惊说道“它能够避水?”
目前看是的,但是究竟能否带人一起避水?能够避多深的水?能避水多久?还是个未知数。
“那你可以去砚池试一下。”乔羽凡脱口而出。
乔羽凡所说的砚池,早年间本是个大矿坑,无意中就被挖断了泉脉,泉水喷涌而出,不多久就将矿坑淹没,最终形成一个水面面积达六千余平方米,深处达二十余米的泉水湖泊。
乔羽凡楠楠说道;“那砚池据说内藏异宝,月圆之夜常会放出无限霞光,还有人说曾见过怪兽在水里出没,曾经也有过几个潜水本领高强的专业人士下去做过勘测,无奈下面是个矿井,水情十分复杂,终究无功而返。”
马昪听到这里,心中暗暗将砚池留意。
只见马昪将碧金睛兽放在一边,从沙发上站起身来,不慌不忙的走到桌子后面,凝视着墙上的一副油画沉默不语。
这幅油画整个色调是蓝绿色,画家用充满运动感的、连续不断的、波浪般急速流动的笔触表现星云和树木,而在绚烂的星光下则是静卧的小村落。
他站在油画旁端详片刻问道“阿乔,你识得这幅画吗?”
乔羽凡起步走到马昪旁边答道“这是梵高的‘星空’啊!”
马昪微笑着说道:“不错,你对这幅画有什么评价?”
乔羽凡挠了挠头“听很多人说梵高是个疯子吧?”
能够识得这幅画的名字和作者已经是他最高极限了,哪里还能够评价?
马昪再次微微一笑说道“梵高确实是一个疯狂的人,1889年,梵高的疯病又一次发作。在与高更的一次激烈争吵之后,他割下自己一只耳朵,并用手帕包着送给一个妓女。”
“啊?”乔羽凡吃了一惊,心想虽听说这人是个疯子,却没有想到疯的这般厉害,居然和别人吵架就割掉自己的耳朵。
马昪继续说道“此后,他被送入了圣雷米的疯人院,在那儿度过了一年零八天,在疯人院,他仍然勤奋作画,完成了这副传世之作‘星空’。”
乔羽凡点点头说道“原来这幅画是在疯人院里做的啊?难怪我每次看这画总有种很疯狂的感觉。”
马昪看着油画说道:“梵高的画总是能呈现出眩目的奇幻景象,很多人认为梵高是疯子,所以毫不犹豫的就认为他的画蕴含了他的病态气质和性情的不稳定。”
“很多人说他的画已经脱离现实,纯为梵高自己的想象,我却不认为梵高的画全都是凭空想象出来的。”
马昪目光灼灼的看着乔羽凡说道“也许他真的是与众不同,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景象呢?”
乔羽凡若有所悟,不禁低头沉思起来。
马昪的这番话,越思越有深意,今日之会,大超所望,皆是自己平生闻所未闻的大智慧。
马昪看乔羽凡低头沉思,微微点了点头,轻轻将墙上的画框取了下来。
画框后面是一个四方的暗格,平时被油画遮住,里面放着一个精致的保险柜。
马昪背对着乔羽凡,用身体挡住保险柜,而后快速的输入密码,打开了保险柜。
随后从里面拿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