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伦脸泛喜意,在房间里走了一圈,轻轻巧巧的。
她感觉自己行走毫不费力,双脚上的感觉舒服极了,也不知道这鞋底到底是什么做的,又柔软又牢固,充满弹性。
这个鞋子设计的远非大唐所有鞋类能比,特别适合此时的季节穿用,不用再将双脚裹在鞋袜里,忍受难熬的闷热。
她把自己的感受跟老爷说了一下,陈旭点点头,拖鞋有这些优势是理所应当的。
“不过你要注意,你穿的这个白色比较容易脏,注意清洗,而且如果要出门的话还是要换回正常的鞋袜,因为它不适合出门踩在泥土路上。”
听着陈旭的提醒,阿伦有些没好气,这还用你说嘛。
不要说出门,就算她离开房间,如果酒楼里人稍多点她都不会穿这个东西,也就在老爷面前她才能这么穿,难不成给别人看自己的脚么。
今天晚上明显大家都有些兴奋过度,本来陈旭只计划两个人晚上轮流起夜照看灶火的,但张根等人都睡不着,一晚上穿着拖鞋走来走去,倒是不用担心灶火熄灭了。
而在北城存放水泥的仓库里,晚上也发生了一件大事。
当晚有歹徒冲进来纵火,实际上是明里纵火暗中泼水。
仓库里一边大火冲天,一边地面又到处都是水渍泥泞。
救火的士兵们冲了进来,却没有拿着水进来,而是拿着砂石等东西泼洒。
“不要用水,不要用水!”带头的军官大喊着,显得着急万分。
躲藏在暗处的人嘿嘿一笑,放心的离开,回去复命了。
而当晚并非所有的贼人都走脱,最后还是有两人被抓住了,扭送到秦王府。
只不过李二根本没有审问他们的意思,只要坐实太子在府中庆祝,这些人不管招不招,都可以直接定性为是太子的人。
即便这些人最后不招,他们也有的是法子,所以他们本身不是关键。
“怎么样,真正的水泥藏好了吗?”李二看到负责此事的李孝恭赶回来,第一时间问道。
“堂兄,放心,一切都正常,我们的水泥已经全部秘密转移恋某了最上层几十袋是真的,其他全部都是假的。”
李孝恭兴奋的说:“太子府里的细作也传来了消息,刚才太子确实召集了幕僚们大肆庆祝,甚至都没有故意掩饰,因此不仅我们的细作探到,甚至有机会当场绘制。”
“好,到时候就以《太子行恶庆贺图》来命名此图,到时候拿出来,铁证如山,不怕父皇不怒。”
李二哈哈大笑。
这几个月的时间他和太子的争斗达到了巅峰,双方斗智斗勇,他始终处于下风位置,每天睡都睡不好,吃也吃不香。
现在陈师才来了多久,不仅让他避免了兵变,而且现在还开始处于上风,只要继续保持下去,最后狗急跳墙,发动兵变的可能就是他李建成了!
而对于防范兵变,他老李就是行伍出身,能让他成功?
这场插曲当然不会为长安人所知,大清早后,兴化坊开始热闹起来,陈旭家一开门,方仕政等人就跑了进来。
只是方仕政等人今天的情绪似乎不高,喝羹的时候也显得愁眉不展,这倒是引起了陈旭的注意。
不会吧,难不成是在他这吃饭给弄的破产了?
想想似乎也不太可能,他这里最贵的无非就是一贯的绿茶和果啤了,一贯钱看起来多,但换算成大唐此时实际的购买力的话,大概差不多六百块钱左右吧。
这能弄破产?而且他们可是好几个人在一起的,看样子也不是普通的苦哈哈的老百姓,所以这是碰到什么麻烦了吗。
“小方,你这是怎么了?”陈旭问道。
小方……方仕政郁闷的抬头看着这家酒楼老板,叹口气说道:“掌柜的,接下来几日我恐怕无法上门吃饭了,我等最近碰到一些麻烦事。”
“什么麻烦事?”陈旭问道。
方仕政的一个同伴拍案而起:“那泼皮居然诬陷我等粮食重量与申报完全不符,因此扣押在了县城里,到现在还没有放行,耽搁了发往长安的时间,也错过了粮食高价之时,让我等承担损失。”
原来方仕政等人都是长安附近一个县城万年县的书生,家里各有上百亩到几百亩不等的良田,现在第一批夏粮已经开始出售了,却在县城里出现了幺蛾子。
他们要今天赶着回去处理一番事情,还不知道要跟对方纠结多久,能不能顺利解决此事,因此显得闷闷不乐。
“那你们的粮食是足斤足两吗?”陈旭问。
方仕政几个人顿时涨红了脸:“我等可是读书人,学的是仁义道德,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是啊,即便具体的斤两有出入,那也是称量时不可避免的,其他人也是如此,怎么可能跟扒皮所说一样出入那么多。”
他们所谓的扒皮是万年县城的一个小吏,平时很喜欢找他们这些人的麻烦,不知道暗地里做了多少坏事。
“岂有此理……”陈旭说了一声,这事他也帮不上忙。
不过就在此时,临时任务又出现了,而且还是一个一次性就可以完成的任务。
“临时任务:帮助方仕政等人找回公平,并狠狠惩治万年县的贪污小吏。”
“临时道具:大型电子秤,完成奖励:大型电子秤及专用电池。”
什么,只要帮下方仕政他们这个忙,就可以得到这样的奖励?
陈旭先是愕然,随后就是大喜,大型电子秤这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