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都缩在墙角，眼观鼻鼻观心，生怕自己受到无妄之灾。
凌天，看都没有看他们一眼。
只是转过头，看着小牛，淡淡道:“该怎么做，知道吧。
小牛身体使劲颤抖起来。
当年军中，初入伍的他和凌天分为了一个作战小队。
有一次执行任务，暗杀一对夫妻。最后由他负责收尾工作。
那时候，凌天变对他说了一句:“该怎么做，知道吧。
然而，杀掉那对夫妻后，他却对夫妻的孩子，犹豫了。
看着四五岁孩童那充满恐惧的漆黑眼睛，最终，他选择了谎言。
而结果，就是凌天亲自为他挡下一颗射往心脏的子弹。
也从那时候起，他就时时刻刻跟在凌天身边。
如今，他再次犹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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