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夫人忙扭头转身,永王妃一面转身一面斥:“瞎了眼的奴才,谁让你们把屏风挪开的!”
又赶紧把屏风搬回原地。即是如此,该看到的还是看到了,尤其是那一座肉山。
整个皇宫里能胖成这样的男子,大抵除了惠王没别人了。
魏国公夫人当即慌了起来,忙跟声附和,又想把人拉出去。可还来不及给她反应,里面就有太监失口道:“惠王殿下……”
与此同时,魏皇后也带着人来了。
她还不清楚情况,但是满脸凝重且怒不可遏,一到门口就问道:“人呢?”
却没有人答她,屏风后传来某个太监的哀嚎声,竟是惠王红了眼,不甘被人打断,把人扔了出去,同时间或有女子不满的娇嗔。
也是乱成了一锅粥,这时候弘景帝也来了。
随着那一声‘陛下驾到’,所有人都跪伏了下来。
“到底发生了何事?”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还用说吗,都这种情况了。永王妃低着头快速道:“儿媳陪着几位夫人前来,竟碰见有人在绛雪轩淫、淫/乱。而这人竟是惠王殿下,至于女子……”
她转头问着里面的太监,“那女子是何人?”方才虽是让人看了个猝不及防,但惠王目标太大,自然没看见那被他压在身下的女子是何人。
有人仓皇回答:“回陛下的话,回皇后娘娘、王妃的话,这女子、这女子……”
“到底是谁?!”
那太监带着哭腔:“这女子像似晋王府的苏侧妃……”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惊呆了。
晋王府的苏侧妃和惠王……
天呐!这简直淫/秽不堪,弟媳妇和大伯……
除了魏国公夫人,其他人恨不得眼睛瞎了,耳朵聋了,同时一股战栗感油然而生。如她们这般位置,自然明白若是皇家出了什么丑事,会动怎样大的干戈。若陛下为了遮丑,她们会不会都在御花园里失足落水而亡?
这几个贵妇吓得浑身抖若筛糠,同时在心里骂惠王,搞谁不行,非要搞晋王的女人,还是上了玉牒,给晋王生了两个儿子的,这不是想找事么!
没有人敢去看弘景帝的脸色,明明屏风之后杂响声不断,却给人一种近乎窒息的安静感。
魏皇后仓促一笑:“陛下,肯定是弄错了,惠王再怎么也不会……”
“你给我闭嘴,你养得好儿子!”弘景帝厉声道。
魏皇后当即被吓得不敢吱声。
就在这时,一个犹豫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听见有人在叫我?”
众人不约而同扭头看去,就见晋王府的苏侧妃站在不远处望着这里,边上跟着晋王。
她似乎第一次被这么多人看,有些慌乱,但还是记得给弘景帝和魏皇后行礼。
此时的魏皇后竟有一种感激涕零的感觉,甚至失态的走过来,一把扶起她:“好孩子,没有人叫你,是里面太监眼瞎了认错人。”
晋王冷笑:“母后,您就别替人托辞了,让那里面太监滚出来,儿臣倒想问问他到底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敢胡来攀扯,是不是背后有什么人指使?今儿若不是儿臣正好撞见,是不是扭头谣言满天飞,即使到时候不是真的,也成了真的!”
随着这句话,有人不禁看向永王妃,因为她之前连着两次多嘴。一般这种情况下,都是能遮掩就遮掩,哪还有当着人面复述询问的。当然也不能说这样有错,毕竟人有失口的时候。
可在场的哪个不是人精,又怎么会察觉不出其中的异常。
瑶娘的脸涨得通红,伏在晋王手臂上小声哭了起来。晋王安抚地拍了她两下,殊不知瑶娘的腿到现在都还抖得厉害,裙子下空荡荡凉飕飕的,若不是晋王功夫好,听着外面有动静就带着她从里面离开了,现在还不知会是怎样。
就在晋王说话的同时,弘景帝已经命人进去了,由李德全打头,带了几个太监。里面顿时安静一片,惠王和那不知名的女子似乎被打晕了,而那说疑似是苏侧妃的太监也被拖了出来,同时李德全出来对弘景帝低声禀道:“陛下,是王家的七姑娘。”
场中很安静,除了瑶娘低低的哭声还在盘旋。还有一个声音,却是不远处另一间宫室传来的。
弘景帝又是一个眼神,李德全就带着人匆匆往那边去了。
这边听说里面的女子是王家的七姑娘,王大夫人当即呆住了。
她仿若发了失心疯也似,一下子就窜到了屏风后面去。看着被人用被褥胡乱裹着,扔在地上的王德芳,那肩头和玉颈上青青紫紫,她疯了也似扑上去,使劲扇着王德芳的耳光。
王德芳悠悠醒来,睁开眼就是劈头盖脸的巴掌。
“你这个不知检点的小蹄子,你竟敢干出这种事来了……”
王德芳吃疼,下意识就用手去护着自己的脸,一个太监走上来斥道:“这是什么地方,容得你们这般放肆,还不噤声!”
此时王德芳也回忆起之前发生了什么,她按照永王妃的交代等着晋王,晋王果然来了,她知道房中点了香,就不知羞耻地对晋王投怀送抱,哪知却好像被人打晕了。
对了,晋王呢?!
她左顾右盼,却没能看到晋王,不远处的床榻上倒是有个男人——却是痴肥如猪,宛如一座肉山。
之前的记忆顿时回归她的脑海,她是如何不知羞耻向人求欢,而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