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城主敢去查封城中每一座青楼,阿茹无话可说。”
“大胆妖女,传播淫秽之物,败坏我韩城城风,竟还强词夺理,来人,给我打!”
看来硬刚是不行了,我只能继续试探地说道:“若是城主是觉得阿茹做生意做得名不正言不顺,阿茹愿意主动交纳赋税,抽成但凭城主开口。”
“本官清正,岂容得你等妖女的贿赂,来人,给我打。”
“大人怎知是淫秽之物?****,巫山云雨,不过人之常情,谁人不是如此而来,为何就是淫秽,就是不堪入目之物?难道大人就不曾有过?”
被我这么一说,忽见他脸色骤变,一时无话:“来人,把这妖女给我押金大牢,三日后游街示众。”
这个城主貌似很在意名声,硬刚不行,贿赂不了,那便就……
兮息堂内,举堂震惊,诸人议论纷纷,少主不知在外面欠下了谁的fēng_liú债,居然连孩子都有了,还是两个。
“堂主,他说他不是,他怀中的女婴才是您的亲孙女。”
“还不把少主给我叫过来。”当于堂主看到阿鉴拿着画笔信物的时候他便就明白了一切,周木白未曾名正言顺当过一天他的孩子,但这个婴孩是无论如何也要光明正大当他的孙女的。
我正是猜中了这一点,周苑主对周木白都是冷淡的,更别提还是这个她不喜欢的我和周木白的孩子了。
“爹,这不是,我——”于木衡现在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还不去韩城把孩子他娘接回来,莫被人说了我兮息堂少主fēng_liú成性,不负责任。”
这是于木衡来天牢看我的时候说的,极不情愿地要接我回去。谁知韩城城主是个仗势欺人的东西,他丝毫不卖这位少主的面子,只说自己效忠东朝君上,其他管他是那个都的少主都主,他都不会怕。
于木衡说他准备劫狱,可是他没带够人手,那个城主又处处提防着他,他很是苦恼。果然,男人都是靠不住的,关键时刻还得靠我自己。
“拿这个去跟那位韩城城主谈判,这个阿衡少主总是可以吧!”我将这几天偷偷画的一本画册塞进了他的胸膛。
“这是什么?”
“可以威胁到他的东西,就告诉他如果不想身败名裂的话就放我出去,不然就等到有游街示众那一天,看看到底是谁以后要贻笑大方。”
我也不想干这缺德事,但我没办法,我画了一册韩城城主的风花雪月夜,惟妙惟肖。
跟谁没干过这事一样,次日他果然把我放了,还是脸皮重要。
我刚出狱,便有一位王夫人要秘密约见我。她看上去四十来岁,看上去温婉大方,颇有大家风范,据说也是当地有名的商贾之女,夫家也是城中有名的大户。
我正纳闷,这样一个清白的名门望族夫人找我这个声名狼藉的人能干嘛呢?
“阿茹姑娘,实不相瞒,我有事相求。”
“嗯?”
“我就长话短说吧,是这样的,我想要为儿子求一本阿茹姑娘的春宫画。”
“啊?”为自己的儿子?我有些许纳闷?
“是这样的,我本也是书香世家,嫁的夫君也是家中独子,膝下育有一子三女,然在孩子们幼时夫君便不幸染上恶疾离世,留我一个妇道人家不仅要撑起偌大的家业,还得照看孩子们。孩子们从小识文断字,道德品行我自是信得过的,就是这男女之事,我一直羞于启齿,不知该如何同他们讲。直至前段日子,大儿子成亲两月,儿媳同我攀谈中我才得知大儿子和儿媳竟对此事都无经验,便也不由为此犯起了愁,但这种事嘛,又不好明面上去说,儿子又没有父亲,我一个老母亲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所以夫人您想通过春宫画来——引导他们?”
“阿茹姑娘的画遍布全城,我们府中其实也有过不少传阅的,我也是偶然发现的。从儿子的事上我也想过,往后闺女出嫁,这些事情难以言传身教,但如果通过画的形式,倒是会方便得多。”
“所以夫人,您需要什么样的?”
之前是为了钱,现在我突然觉得这春宫画貌似也不是那种不堪入目的东西了。
“王夫人,您说的这些东西我可以不收您一分钱,但是阿茹有一个小请求,您可是想要投资开店?”
“阿茹姑娘才被放出来,这种事不好放在明面上的。”
“那就挂羊头卖狗肉嘛!”
王夫人为我在韩城盘下了一个小店铺,我为其取名为“柏舟苑”,我想做大做强,然后把柏舟画苑的总部建到雨都西城去。
我挂的羊头可是正正经经自己开发出来的业务,整个业务最初都是我一个人担过来的,最多不过花钱雇几个小孩帮忙传播:
为各大酒楼画菜单,是那种带有菜品模样的菜单,比起店小二介绍来清晰名目得多;
为各大裁缝店画穿衣服的模特,这种画纸的传播速度可是极快的;
为未出阁的女子和公子画画像招亲,后来媒婆愈发喜欢光临我这小店了,每每说媒都要把我带上;
为去世死者画遗像,为官府画逃犯模样,为失物者画寻物启事
……
但凡是能用肉眼看到的东西我都可以画出来,这些实实在在存在的东西,虽然实在到没有美感,但真切,我有一个准则,绝对不画假的东西,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
在这一派繁华之下我也还在继续着那登不上台面的春宫画,我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