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的注意力都被鸢花吸引,可是墨白却还是时不时的将目光投到二人身上。
恰巧的捕捉到两人的小动作。
墨白内心一阵激动与欣慰,又有点小尴尬。
沒想到羽儿这小子居然隐藏的这么深,撩起小姑凉来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青出于蓝胜于蓝。
只是,这光天化日之下,能不能收敛点。
他这老脸都看的一臊。
墨君羽挑着眉眼轻飘飘的扫了他父亲一眼,又将目光扫向不远的鸢花,最后又将目光停到他父亲身上。
这就是你挑的人?
墨白秒懂。
尴尬的摸着鼻子,飘忽着眼神。
一边心虚,一边又暗暗佩服自己,居然神奇般的读懂了墨君羽的眼神。
还是秒懂!
这个鸢花,他可是找人画过她的画像,自然是认出来了。
这就是他为羽儿挑的,打开他情窦的女人。
呃!看走眼了。
墨白催促:“夫人,还是赶紧看了,将人送走吧。”
一直忖在这碍眼,尤其是被墨君羽暗嘲了之后,就更是觉得看一眼就是对自己的侮辱。
墨夫人瞪了他一眼,还没打脸,你急什么?
呃!
夫人,何必这么费劲,直接丢出去不就得了。
站在一旁的鸢花倒是打蛇随棍上,寻思着再呆下去反而对她不利,干脆趁机先遁,还能保全点面子。
待以后再将自己的优秀展现在小公子面前,一定能将他捕获。
“既然如此,鸢花就不打扰你们了,先告辞。”
说完,作势就往外走。脚步刚抬…
一只纤纤玉手抓住她的手腕,“不急,让我看看你的伤再走。”
墨夫人说完,也不理鸢花的挣扎,径自掀开她的衣袖。
鸢花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原本她看到丫鬟手中的汤盏,便心生了这个苦肉计。
借由受伤顺势留在这里,再找机会接近小公子。也做好了受伤的准备,没成想事与愿违。
这个汤根本就不烫好嘛。洒在身上不痛不痒,估计连个红印子都不会留。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也只能硬着头皮演下去。
况且她一个姑娘家,伤在身上,难不成他们还让她当众挽起袖子,露出胳膊来不成。
可是,万万没想到。
他们居然真的…真的做的出来。
她一青楼女子,露点胳膊不算什么。只是,她不想在小公子心里,留下不好的印象。
真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或许……
就在大家都屏息等待墨夫人揭开鸢花袖摆的时候…
“夫人,她…晕过去了。”
鸢花的身子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墨夫人像扔抹布似的甩掉了鸢花的胳膊,颇为嫌弃的说:“居然这么不惊吓。”
墨白走上前,拉着墨夫人,边走边说:“好了,夫人,剩下的交给墨林去处理,这些小事,你就不要操心了。”
地上的鸢花暗暗松了口气,紧绷着的身子放松了下来。
偏偏…
凰久儿察觉到了,偏了偏头,“就这么完了吗?好无聊。”
墨君羽宠溺的看着她,唇角勾起一抹淡笑,“那…要不要将人弄醒?”
鸢花身子又是蓦地一僵。
凰久儿摆了摆手,淡淡的否决,“不了,叫醒了,也有可能会再晕过去,就这样吧。”
地上的鸢花欲哭无泪。
墨君羽:“嗯都听你的。”
随后,凤眸微转,一秒收了脸上的笑容,睨了一眼墨林,淡凉的开口:“墨林,还不将人带下去。”
墨林看着地上的鸢花简直快要崩溃了,一双手左右摇摆不定。
他下不去手啊。
最后,拈着鸢花的后衣领,拧小鸡一样,将她拧了下去。
墨白正拉着墨夫人往墨君羽这边走,墨夫人听闻墨白的话,怒他一眼,“什么小事,她将我给羽儿熬的十全大补汤给洒了,我能不管嘛。”
墨君羽夹菜的手一顿,筷子一抖,筷中的菜险些掉了下去。
偏偏凰久儿还一副勤学好问的天真模样,“十全大补汤是什么?好喝吗?”
“这…就是一种普通的汤…”
可是,话沒说完…
墨夫人就快步走过来,笑的意味不明的说:“十全大补汤可是一种非常特别的汤药哦。”
凰久儿扑闪着长长的睫毛,好像舞动的蝴蝶,好奇的问:“特别?怎么特别了?”
墨夫人虚掩着唇瓣,低低的笑了一声,暧昧的眼神穿梭在墨君羽与凰久儿两人之间,“这个啊,等你到了晚上自然就知道了。”
凰久儿一头雾水,墨君羽满脸尴尬。
“对了,羽儿,刚刚那个女人是谁啊?”墨夫人一拍桌子,满脸愤愤不平。
这个女人故意将她熬的汤打破了,好气啊。
墨君羽淡淡的扫了一眼墨白,没有回答墨夫人,反而是问起了他,“父亲可认识?”
墨白眼神一飘,心虚的否认:“为父怎么会认识她。”
“父亲都不认识,那我就更不认识了。”
“人是在你这院子出现的,怎么扯到为父身上了。”
……
墨夫人看着两人针尖对麦芒,直觉有猫咪。
凰久儿则又狐疑起“鸢花怎么会出现在这”这个问题。
墨白低低的咳了声,露出大家长的气势,眼神威严的甩给了墨君羽。
你这小子,得了啊。你娘亲还在这,收敛一点。
墨君羽淡然的回视他。
父亲做了亏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