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允吾神情淡漠,“你求我就得应?”
“此事与秦乐有关。”花一荻肃色道。
“秦乐?”沈允吾也正了色。
花一荻轻叹,“秦乐在唐安候府出事了。”
“出事了?”沈允吾诧异,声音略急,“何事?”
花一荻有些难开口,“昨夜我的人在服侍秦乐沐浴时,发现秦乐身上青紫交加,私隐之处还有……深可见血的咬痕。”
“什么!”沈允吾惊异。
花一荻皱眉道“我的人曾询问过秦乐,秦乐说唐玄南告诉她房事本该如此,我的人身份是个尚未出嫁的丫鬟,不能提点秦乐,只好将此事禀告了我。”
“这个混账,分明是欺秦乐年少无知,肆意欺辱!”沈允吾怒目。
“贵家之女礼教深严,秦乐这婚又本不该成,根本无人教导房中之事,才给了唐玄南可乘之机,没想到唐玄南看似青年才俊,实则癖好阴邪。”花一荻眼含怒意,“所以明日秦乐与唐玄南回门时,还望你以长嫂之名告诫唐玄南,不要在以这种下作手段欺人!”
沈允吾心中亦是愤然,想了想却道“但此事是房中密事,若放到明面上,唐玄南问起我如何得知,我该怎么搪塞,若不小心传出市井,秦乐虽是受害者,却会被受害之名所绑,遭万夫所指,她又如何能承住?”
“这……”花一荻一时情急,竟忘了这些。
沈允吾见此,提醒道“你昨夜不是还聪慧机警,怎么今日忽然变笨了,解决此事的最好办法不是告诫,人心靠劝诫是止不住的,除非自不能为,你的人在唐安候府中不是轻而易举。”
花一荻豁然开朗,颇感意外地看着沈允吾,“我怎么觉得你跟秦少喧待了一月,也学了他几分。”
沈允吾明显不想谈论温少喧,听白袍青年们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举剑作势打下,“我何时学他了,人来了,赶紧走!”
花一荻也注意到了脚步声,不再嬉笑,道了声谢,两三步跃出了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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