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觉得是基路伯爱面子而不对我说实情,比起这种无聊的事情,这个男人会花更多的时间去计算、策划下一场利益……”
——就当他们已经下班了吧。
“你们在想什么?那个时候,你们在想什么?看来你们将美索市的状况与那时的事件当成了一种评比项目,用来评论基路伯的办事能力,是否能继续胜任现在的位子。”
“……”
“而且,说什么五贤老——”
撇开可能会被淘汰的基路伯不谈,这里算上雾刃顶多四个人,莫非——雾刃才刚起头,脚下传来了神秘的波动,下一秒呼唤死神的巨大镰刀从他的视线切入。
强烈的气息涌现,雾刃抓着纪嘉娜向后一仰,同时踢出一腿,顺势迎击这个敌人,双方的攻击因此步上相同的轨道,冲突爆炸后各自跳开。
但雾刃可不是好惹的,因而抓紧脚步,对对方用力出拳——对方住手了,所以雾刃也收回了攻击。
“果然是你,摩。”
无头骑士——摩,不知何时出现他的身边,伺机等着攻击的时机,只可惜在雾刃学会控制夏娃的因子后,任何的公爵都逃不过他的法眼。
其主人摩拉克斯从距离阿德斯克最近的门口走了进来,连看都不看雾刃一眼,就到阿德斯克的身边待命。
从基路伯被迫下台到五贤老集结,再到现在摩拉克斯的出现——
“原来是这样,摩拉克斯,你就是接任基路伯,成为新任五贤老之长的人!”
将基路伯以类似第六人的称呼,排除在五贤老之外,果然阿德斯克已经不需要他,要换上新的人选了。
“那就是你眼中的事实,小子。”
阿德斯克看着雾刃与摩拉克斯的互动觉得有趣,欣喜地提高音量拉回所有人的目光:
“正如神无同学的猜测,这位摩拉克斯先生是新的五贤老之长,也是我这次特地召集你们过来的重点项目之一。”
除了雾刃与纪嘉娜,以及被五花大绑的基路伯,每个人都鼓掌吆喝摩拉克斯的加入,而这场临时会谈也在之后大家商谈了几点修改事项,便不带礼貌散会了。
在大家离开后,阿德斯克果不其然将雾刃留了下来,纪嘉娜探了探状况,选择了雾刃。
“雾刃,好久不见了,长这么大了啊。今年几岁了?”
这确实是羽切的口气,与立雾对孩子不闻不问的态度,这个父亲还算好点。但是,要论雾刃对这个父亲的看法——没有来由,也是憎恨。
“……爸……”
然而,他还是口是心非地谅解了这个父亲,口气中满是怀念。
“爸啊——我还以为我那引以为傲的儿子,也会与同年龄的孩子一样,长大后改口叫臭老爸、混账老爸呢,我原本有点期待的。”
“你以为我们几年不见?”
“说得也是,但看来这才是你会说的话,继续保持,身为老爸的我,比较喜欢看到雾刃真实的一面。”
说什么真实……阿德斯克的态度实在太过自然,以至于雾刃错过反驳的时机。大概是看见雾刃与纪嘉娜别于朋友间的亲密互动,身为父亲的阿德斯克很感兴趣地提问了:
“那么这一位是——”
纪嘉娜一边驱赶雾刃的咸猪手,一边专心听取阿德斯克的疑惑:
“雾刃,你的女友?”
两人异口同声澄清:
“是性奴隶。”
“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啊?,你不是愿意让我乱摸了?”
“那只是职场上的问候方式,全天下也只有你这个怪人会当真!莫名其妙,全政府的男人都一笑带过,只有你真的给我摸下去!”
“是你说可以摸,我当然没必要客气啊。”
“我是同志,怎么能让男人摸!”
当他们听见阿德斯克的窃笑声,雾刃与纪嘉娜才打住斗嘴,这的确是父亲会有的表情。每每看到雾刃对立雾莫名态度的不满,总是躲在一边开心的当起观众。
“雾刃,五贤老的工作还习惯吗?”
“我根本就不想干这行,比起五贤老,我现在只想干——”
纪嘉娜感到一股寒意地护住自己的身子。
“是吗?这些日子下来,真是委屈你了。不过接下来你可以放心了,因为我回来了。”
“是喔……但我还是无法认同你的理念。”
“这话怎么说?因为这七年来,这个男人对你无微不至的照顾,所以他现在变得落魄狼狈,你很不舍?”
阿德斯克抓起基路伯的褐发,像是在质问般寻求雾刃的意见。
“那个男人要杀要剐随便你,我指的是你对美索市的计划与规划,我只是单纯不能认同这点。”
当他与五贤老一同听完阿德斯克有如洗脑魔咒般的计划方向后,就一直隐忍到现在,实在荒谬可怕,所以他无论如何都有话要说。
“但是,雾刃,你这么说就是在违抗你的长官、反抗整座美索市,同时也是在反对你的父亲。叛逆期到了?”
“是又怎样?前提是你真的是我的父亲!”
也许是真的,但也可能是假的,眼前的男人有一定机率是他的亲生父亲,可是现在的雾刃慢慢不信这个男人与自己有血缘关系了。
纪嘉娜也在等着对方的解答,因为在场除了本人外,没有人可以证实阿德斯克真的就是七年前死去的神无羽切。
“为什么你会这么认为?”
“我没有证据,要说有的话——这七年来,你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