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脆说不管谁对谁错,你都只挺莱夏算了。”
“没有错喔,雾刃。”
“这个皮小孩,真的是越来越欠打了——莱夏。”
说时迟,那时快,憧那抢先看到了商机早一步收买莱夏。
“莱夏,你听我说——”
“我想雾刃的衣服还是自己洗比较好。”
憧那在莱夏耳边不知念了什么咒语,莱夏点头的同时,不忘一一阐述某种哲学思想。
“男女终究有别,该区分的地方就该区分清楚。”
“喔?那样正好,以后方圆百里内,憧那,你别给我靠过来,毕竟男女授受不亲嘛。”
不能靠近雾刃,看你这小家伙怎么办,等着活活缺血发疯吧。
“————”
憧那慌了,这是当然的,她再怎么厉害,在雾刃不供血的情况下,就无法维持理性——
“那样谁来脱雾刃的裤子呢!没有人了耶!”
“比起自己的性命,你更在乎有没有宝宝啊!”
“当然啊!那可是我的遗愿!”
憧那理直气壮、脸不红气不喘。
“遗什么愿啊……”
“不过……憧那这几天都没再脱雾刃的裤子了吧。”
这么说来,好像的确是如此。一开始以为憧那改邪归正,后来她还是经常抓雾刃的手去摸莱夏的屁股,便又不这么觉得。
“只要雾刃与莱夏能够好好谈情说爱,就算慢慢来也没关系。”
“你在干嘛?”
莱夏提起雾刃的裤子后,不时偷瞄起他的裤子——正确来说是跨下。
“太想我的大○○?你想要的话,我大可现在就脱给你用,这样我的精神也会全来。”
“不用!”
“莱夏别害羞啊。你之前不是很大方地和我与雅蕾丝提到,说你第一次看见雾刃的那个,当晚忍不住——”
“憧那,别乱说!”
“喔——原来你也有这样的一面?”
莱夏见状,情势不妙,只好心已死般摊牌
“好歹我是青春期的女人,总是会有需要的时候——”
突然,莱夏像是被什么看不见的物品撞到,无法把持身体的平衡差点跌倒,不,从状况判断,比较像是晕眩的现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