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都市现代>这个宫廷是我的>783、只赚不赔

783

“那果然是奴才错怪了小五……”月桐欣然破涕,赶忙走到五魁面前去,向五魁行了个半蹲去,“是我走的日子久了,总怕你们忘了我去,这就总是患得患失,变得小心眼儿了。小五,我在这儿给你赔不是了,千错万错,都怪我小心眼儿的错。”

五魁赶紧给行个大礼给还回去,嘴上赶紧说,“姑姑别介,我哪儿受得起姑姑这样的礼去?况且也是我嘴上懒了,没跟姑姑说清楚,直接就那么喊了,姑姑一时没明白也是自然的。”

叫主子三言两语就将月桐心下这点子心结给解开了,她再返身回来,已经再无芒刺儿,而是又羞赧,又柔软下来了。

“奴才当年还不大喜欢‘小眼儿’这个名儿,便自己也总觉着是跟耳垂上的小痦子的缘故,可是这些年过来,奴才自己便也渐渐明白,实则这个名儿还当真适合奴才——奴才不光是耳垂上有小痦子,实则奴才也时常小心眼儿的。”

廿廿拉住月桐的手笑,“最难得,你是这些年啊,性子都没变过。都说这宫中生活最易改变了人心去,可是你呢,依旧守住了你自己的天性去。这便是宫中多少人都做不到的呢。”

月桐稳当下来,正巧月柳也拿了吃食回来了,月桐又主动与月柳认了一回错儿,接着坐下来安安心心喝了两碗茶,又吃了两个果子。

廿廿这才问,“如嫔那边又有什么话儿?”

月桐赶忙将吃喝都推开了,正色道,“如嫔说,原本她该来亲自向主子面禀的。只是这会子唯有与主子走得远些,才能不牵连了主子,更容易成事些。”

廿廿便也点头,“她说的有理。”

月桐这才放下心来转奏如嫔的话,“……如嫔想向主子奏明的,是睿王府的家事,也就是三格格的事儿。”

廿廿半垂眼帘,心下一片宁静:如嫔果然懂事,已然去管若若的事儿了。

“如嫔说,现下睿王府正在办老福晋的身后事,这虽然是给老附近治丧,可是古往今来,无论王家还是普通百姓家,老人家的丧礼之上,却也往往是儿女闹得不可开交的机会,不为旁的,就是因为老人一旦亡故,尤其是家中最后一个能主事的老人亡故之后,那紧跟着就是儿女分家的事宜。”

“从前睿王府里,虽说前面儿大哥儿,也就是前一位睿亲王宝恩,还有二哥儿禧恩,三哥儿惠恩都已经成婚,但是因为老福晋尚在,且宝恩已然薨逝,而二哥儿禧恩和三哥儿惠恩都是庶出,故此这便没人敢在老福晋跟前提分家的事儿,便是二哥儿和三哥儿单辟了院子单住,可是家用还都是从王府老宅这边儿统一支领的,并未真正分家。”

“可是这回老福晋不在了,睿亲王和咱们三格格还年轻,那二哥儿和三哥儿的媳妇本就是佟佳氏的一家子,这便联起手来,在睿亲王和三格格面前端当嫂子的架子,一副要抢分家产的劲头儿。”

廿廿点头,“若若本就是舒朗的性子,对钱财并不太放在心上,故此也懒得与他们计较。而端哥儿又从小就是好性儿,也不愿意为了这点子钱财的事儿与他两个兄嫂争夺。”

“只是一宗,毕竟端哥儿和若若承袭了睿王府的王爵,那王府的体面便还是要他们两口子这边撑起来的,若没有些家底儿,这王府的体面又如何来撑?

“况且宝恩早逝,身后还留下福晋章佳氏。那章佳氏好歹也是尹继善的孙女儿、庆桂的女儿,又是正经的睿亲王福晋,难道不要尊养着?那这笔费用,自然又要从王府老宅这边儿省出来,叫章佳氏日常的吃穿用度之外,还得单独给章佳氏留出一份儿来,以备后手才是。”

“故此便是睿王府看着煊赫,可是家里人多,这么多个阿哥呢,来日上学的、成婚的,哪个不得从老宅这边儿公里出?如今老福晋去了,没人再经管着,还不都得若若来精打细算着?故此便是这时候分家,又哪儿能都给禧恩和惠恩两个的分了去?不然等来日,后头几个哥儿都长大了,那禧恩和惠恩家的还能给经管着成婚是怎的?”

“偏睿亲王家是后来才复封的王号,食亲王的俸禄还没多少年,故此睿亲王家虽门第显赫,但是若论家底儿的话,却是没积攒下多少的。便是当年老睿亲王淳颖薨逝的时候儿,皇上亲临睿亲王府,回来也是红了眼圈儿,说睿亲王家颇为狭窄,家中陈设更是简陋了些儿……”

“这样的王家,既要维持着在外头的体面,不丢了祖宗的脸,不辱没了睿亲王的王号;可是在内又要顾着一大家子的老老小小,让各房都别受了委屈去……这个家又哪里是那么好当的?”

“若这会子兄弟妯娌齐心合力,凡事都还能通融,彼此好说话,不将眼珠子都盯在眼前这点子家底儿上,而是能将眼光放长远些,肯暂时松松手,等来日家资得了新的孳息再各自分账,那便是福分了。”

“可是就怕这时候儿偏有人从中闹心眼儿,非要欺负着端哥儿和若若年轻,都没怎么经过事儿,那这偌大的睿王府,便得闹腾成一锅粥来了。”

月桐也是点头,“主子正说到点子上了!如嫔也说,二哥儿禧恩和三哥儿惠恩两家的那两个佟佳氏,就是看人家先睿亲王福晋是寡居,家里没有血脉留下;而后头几个弟弟还都年纪小,故此她们想趁机将他们的也给分走,还要仗着是当兄嫂的,就要占大份儿!”

“她们甚至还抬出睿王府太福晋来,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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