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定的人和事,又岂是我能改的?故此我又何苦说?说出来,非但解不开你心中的疑惑,反倒又会惹来你与我的一场大吵……便是你不烦,我都烦了。”

绵宁转了转拇指上的扳指儿,一向清癯的脸,在灯影和夜色的分割之下,越发地显出几分寒峻和凉薄来。

舒舒只觉自己有好几口气儿都梗住了,就卡在嗓子眼儿那,上不去也下不来。

“那今日阿哥爷又为何想说了?阿哥爷今儿就不烦我与阿哥爷大吵一场了么?”

绵宁听着,仿佛觉着有趣儿,竟又启唇轻笑,“福晋,你难道不知道么,人的忍耐总有一个限度。而一旦超过这个限度去,有些人是不能忍了;而对我来说,我反倒不觉得生气,甚至还觉着有趣儿了。”

“对于你在乎的人,你看她与你吵,你会跟着一起生气;可若你都看开了,不在乎了,那么看她在你眼前吹胡子瞪眼睛的,你就反倒不生气了,还好像看着戏台子上的戏子演戏似的,只剩下有趣儿了。”


状态提示:727、无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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