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都市现代>这个宫廷是我的>618、同时棠棣萼
之外,更连一根硬气的骨架都没有啊。

“回吧……”如贵人还是黯然吩咐。

星溪难受得都红了眼圈儿去,“可是主子……若就这么回去了,那老福晋,还有格格和阿哥们,又该怎么办去?”

因着今年又有新人入宫的缘故,且两位贵人还没等进宫,便有话儿传出去,都说进宫是必得宠的,这便叫如贵人的哥哥和嫂子又借题发挥开了。

原本自都指望着如贵人进宫之后能得宠,光耀门楣——也原本是形势大好,终究是皇后娘娘的本家儿,进宫来只要有皇后娘娘拉拔一把,怎么可能不入皇上的眼呢?

再说如贵人进宫后就得了一个“如”字为名号。这个名号便道尽了她在皇上眼里的形象啊——那自是与皇后娘娘相似的意思去!

就凭着这些,如贵人怎么可能会埋没在后宫的众人之中?

故此如贵人刚进宫的时候儿,她那哥哥和嫂子倒对她额娘和弟弟妹妹颇好了些日子。可是得宠的消息始终没能等来,她那哥哥和嫂子便也等得不耐烦去。

倒是她这个当贵人的,因年例银子实在太少,平素在宫里还有各种年节的礼项,故此非但没什么能拿出来赏给母家的,反倒还多少指望母家搭补些儿。这便叫她哥哥和嫂子越发地不满了去。

如今眼看着她进宫整四年去,却什么动静都没有,倒是又是一批新人即将入宫,而且还没等进宫就已经这般传出了名声来……在外人眼里看来,皇上自然是更认新人,再不搭理那些老的去。

——这如贵人便在她哥哥和嫂子眼里,成了那进宫之后还没得宠就先失宠了的明日黄花去。

毕竟这样的例子又不少见,现成儿的那与钮祜禄氏平齐的苏完瓜尔佳氏所出的安常在,那还是信勇公的亲生女儿呢,进宫不也是非但没得宠,反倒还降位为了常在去?

她那哥哥和嫂子失望之下,便见天儿地各种指桑骂槐,将心中的怨气儿全都撒在了如贵人额娘和几个弟弟妹妹身上。

她额娘和弟弟妹妹们还都指望着家里过活,便什么都不敢反抗,也只能打掉牙齿和血吞。便是从不肯直接与如贵人说,如贵人心下又如何不明白?

她知道,她唯有得宠一条路走,才能替额娘和弟弟妹妹赢得一份儿好日子;而她若想得宠,也必定唯有依靠皇后娘娘的抬举才行……

可是今儿眼见着早有人比她来得更早,侍奉皇后娘娘侍奉得更为殷勤,她唯有自惭形秽的份儿,只能黯然自退。

直到回到了自己的宫门外,如贵人才缓缓回眸,回望西六宫的方向,“星溪你说,那芸贵人和李贵人尚未进宫呢,便传出叫皇上牵挂的话儿来……虽说进宫只是新人,没有根基更没羽翼,可是却叫皇上这么惦记着去,皇后娘娘的心底下,可又会怎么想?”

星溪咬了咬嘴唇,“奴才想,皇后娘娘即便是天下之母,可是也自然都不喜欢这么先声夺人的小妾吧?便如从前在宫外,奴才瞧着民间的大娘子们,不管面上如何慈祥,可终究都不喜欢那些恃宠生娇的小娘子们去的。若是老爷不在的,大娘子们私底下都使不少招儿,能卖的卖,能寻了由头整治的便整治了……”

如贵人终于缓缓而笑,点了点头,“我就知道一宗,至少那永寿宫,不该是一个刚进宫的贵人,就能随便儿住进去的。”

那永寿宫距离皇上的养心殿最近不说,且从前就是皇上的额涅孝仪纯皇后刚进封为贵人的时候儿所住的寝宫。那“令仪淑德”的匾额高高挂着,故此皇上一直将那儿空着,都没让人搬进去住。

如今一个小小的贵人就要住进去,皇后娘娘便是住着正宫储秀宫,自不在乎永寿宫去,可心下也总归不会全然平静无澜的才是。

如贵人深深吸口气,“既然你也这般觉着,那我也就放心了。我忖着,或许老天怜我,叫我能为皇后娘娘出力的机会,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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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芸贵人与李贵人进宫。

如吉嫔之前的安排,芸贵人住进永寿宫,李贵人随信贵人住在承乾宫。

对于李贵人的安排,众人倒还没什么,自都将眼珠儿盯在那芸贵人的身上去。

芸贵人与李贵人到储秀宫给皇后行礼,六宫便都瞪圆了眼睛,趁机仔仔细细看看这芸贵人去。

两人行完大礼,廿廿忙笑着赐平身,目光也先兜着芸贵人打转,“芸者,香草也。今人又谓之七里香……其香出于阗国,洁白如玉……从前我只是从书本上见过这些字样儿,今儿见了芸贵人你,这才就豁然开朗,明白了这些字儿里的含义了。”

这芸贵人当真身段儿如香草,娉婷袅娜;肤色如芸香,洁白如玉;而行走之间,鬓发衣褶之间都有暗香袭人……当真是一株行走的香草美人了。

那李贵人虽说不及芸贵人如此夺目,不过也同样是纤巧静雅的美人。

这般合在一块儿,便也叫人瞬间明白了皇上当日为何如此心急火燎了。

廿廿含笑道,“皇上一向节俭,我这个当皇后的便自然也要追随皇上,故此我虽为中宫,手里却没什么金玉的。不过我瞧着两位妹妹的模样儿,倒正好儿有几样趁手的见面礼能送得出去。”

廿廿说着含笑点头,月柳端着大红添漆的托盘进来,里头是两对大荷包,两对小荷包。

廿廿亲手拈起来一个,凑在鼻息间,含笑道,“这些都是西域年班伯克们贡进的西域香料。因这香料难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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