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都市现代>这个宫廷是我的>548、以孝治天下
待见那赵氏,那也不过是防着赵氏争宠罢了,她绝不是不敬重孝淑皇后啊!

可是眼前爷是不高兴了,她不想闹大,只咬着牙暂且忍了就是,“好,一切都依阿哥爷的吩咐。”

绵宁点点头,“还有一宗……你虽说是我的福晋,我也且将家里事都交给你管着。可是这书房左右好歹是我自己个儿的地方,在我书房左右说的话,我不想再听见从福晋嘴里说出来!”

舒舒深吸口气,“阿哥爷误会了……我绝无要盯着阿哥爷的意思,今儿只是因为皇后来,皇后起驾的时候儿,我总得来恭送不是?这才叫人听着点儿这边的动静。”

绵宁便也忍让了一步,暂且点了点头,“好,福晋心底下还有这点子分寸就好。”

两人都各自退步了,忍让了,这便终于平静下来,不再争执了。

可是,却也竟无话可说了。

绵宁皱皱眉,“福晋的话说完了吧?若说完了,就先回后院歇息去吧。我这边儿还有些书要温,明儿师傅还要考问。”

舒舒凝着绵宁。这虚龄刚二十岁的皇子,原本最该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儿,可是他却如老僧入定一般,对着她竟无半点的波动。有时候她都要怀疑,他究竟是不是血肉之躯?

舒舒忍不住道,“……便到了这会子,阿哥爷还不肯告诉我,皇后究竟都说了什么吗?”

绵宁不由得厌弃地转过了身去子,都不再看她。

“天色不早了,福晋回去吧。”

“阿哥爷!”舒舒满心的挫败,“夫妻之间,还有什么要隔着人的话去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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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秀宫里,廿廿已是躺下歇息了。

皇上午后起驾去黑龙潭祈雨了,晚上就宿在那边儿,得后天才能回来。

今年五月,天儿有些格外的干热,见天儿大太阳在天上挂着,雨水有些少。

宫里比不得圆明园里凉快,这夜晚间便显得有些闷热。

月桂坐在紫檀脚踏上,隔着纱帐替廿廿打着扇子,想着今儿白天的事儿,不由得勾起了唇角儿来。

“今儿冷不防听主子跟二阿哥提到‘锡盒儿’的字眼儿来,奴才惊得都一脊梁骨的冷汗来……”

廿廿便也莞尔,“你担心我气恼之下,这便直接与二阿哥将事儿都掀开直说了?”

“可不嘛,”月桂轻叹一声,“奴才倒不怕旁的,就是担心这话一旦掀开了说去,那主子跟二阿哥和二阿哥福晋,这便是撕破了脸了。这些年的情分怪可惜的,而且日后再想修好,也难了。”

廿廿也是缓缓叹了口气,“是啊……舒舒再怎么着,也是绵宁的嫡福晋。夫妻一体,我若当着绵宁的面儿去数落舒舒的不是,那也就等于是在打绵宁的脸。”

“再者,舒舒是皇上亲指给绵宁的福晋,我若公然指摘舒舒,那又何尝不是有损皇上的龙威去?”

“还有,舒舒也毕竟是我钮祜禄氏同族,我若当真那样做了去,只会叫外人看着我们钮祜禄氏弘毅公家内讧……那看戏的人,自是高兴的。”

月桂幽幽点头,“终究二阿哥也长大了,如今都是二十岁的人了。二阿哥福晋做些什么事,奴才觉着,二阿哥不会当真半点儿都不知晓——可是这事儿还是发生了,奴才便猜想,二阿哥多半也是默许的,又或者是顺水推舟,揣着明白说糊涂罢了。”

“故此,主子今儿倘若是当着二阿哥的面儿直说了,那伤害最大的,倒是主子与二阿哥之间的情分去了……二阿哥福晋不要紧,真正要紧的,是二阿哥才对。”

廿廿没说话,静静地胎膜看向帐子顶。

月桂说中了她的心事。绵宁二十岁了,不再是个孩子,他自然有自己的心眼儿,凡事都要开始为他自己打算。

她与他这些年来的母子情分,终究没有血脉的维系,她便也不知道这情分在绵宁那儿还能算得上多少——故此那层窗户纸,不能轻易就捅开了,否则谁也不知道那窗户眼儿能透进来的,究竟是阳光,还是寒风了——甚或是暗箭了。

而此时绵恺还小,又在与绵宁只一墙之隔的阿哥所里住着,万千安危,系于毫发。

“与绵宁提到‘锡盒儿’,我又何尝不是在试探他……倘若这事儿与他有关,我不信他神色之间就半点没有波动;又或者,这也是给舒舒的一个试探和警告。”

廿廿回想绵宁神色种种细节,绵宁仿佛的确是在神色之间并无所动的,倒叫她松下口气来。

“……锡器无论是宫里,还是民间,使用都是广泛。我说的‘锡盒儿’,是赏给赵氏的胭脂盒子,你回头记着找出来,叫人送过去,将这话给圆了。”

月桂唏嘘着点头,“是,明儿一早,奴才就将这事儿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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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需阿哥爷将那‘锡盒儿’的事儿告诉我就是,旁的我便什么都不问了,还不成么?”

尽管绵宁已经冷了脸,下了逐客令,可是舒舒还是放心不下皇后嘴里说出的“锡盒儿”来。

旁的事儿,什么赵氏,什么那拉氏的,她暂且都可放一放,可是那锡盒儿的事儿她却放不下呀。那是泼天的大事儿,倘若当真是皇上和皇后都知道了养心殿那锡盒儿的事儿,那她才真的糟了呀!

绵宁便是一向的冷静的性子,叫舒舒这一番缠磨,也是给磨红了去。

绵宁终究忍不住一拍桌子,盯着舒舒冷笑,“……那锡盒儿原本与你没半点的干系去,你便是今儿磨破了嘴皮子,我也没必要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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