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月飘烟一尺腰,麝脐龙髓怜娇娆。
秋罗拂水碎光动,露重花多香不销……
廿廿累得昏睡,睡前咕哝,“说好一年,爷,你却连一个月都没挺到。”
粉红娇羞,娇憨满身,惹得十五阿哥险些再次狂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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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月,阿哥爷已经去了多久了?”
点额本就觉轻,挨着枕头不久就醒。况这只是歇晌,时辰也不可过长。
含月瞧了一眼桌上的西洋座钟,“奴才瞧着,仿佛也就一两刻去。”
点额抬眸望向窗外。
玻璃金贵,尚不能满窗都挖明,唯有当间儿的窗户眼儿镶了两块。
“……倒是那两个家下女子怎地在外头廊下伺候着?”
含月一警,忙召唤门槛外头的粗使女子鹤儿过来,附耳嘱咐两句,叫鹤儿奔西边儿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