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都市现代>这个宫廷是我的>203、指配:钮祜禄氏

203、

“嗯,那自然是要的。”

点额从镜子里瞟了侯佳氏一眼,没再多说旁的。

可是侯佳氏却也听明白了。

侯佳氏虽是辛者库的出身,是皂衣旗的,看似身份低微,可是他们家却也是世家了。

辛者库人,世世代代为皇家的家奴,难不准科举,只能为皇家做“家务事”。这样的人家儿却也因此,反倒对皇家秘辛更为了解。

在大清的历史上,可不是说你是皇子的嫡福晋,你将来就一定是大清的皇后。

有些嫡福晋只能得到一个“元妃”的称号,却要眼睁睁看着皇后的尊号给了后来的女人。

例如太祖皇帝努尔哈赤的元配为佟佳氏,努尔哈赤甚至曾入赘在佟家。可是后世追封,佟佳氏只为“太祖元妃”;而皇后则是孟古哲哲。

再如太宗皇帝皇太极,元配为钮祜禄氏,也正是额亦都的女儿,与廿廿同门。死后却也只得“元妃”称号,而皇后却是后来进门的哲哲和布木布泰。

甚至,就连“元妃”的称号,她都没能独自享有,皇太极还将元妃的称号给了死后的海兰珠……

“元妃”二字,虽然占了一个“元”字,但是重点却永远在后面的“妃”字上。

再是元配,也终究永远是妃,不是后啊。

虽说这样的事情都是发生在大清入关之前,在大清入关之后,越发受中原文化的影响,这样的事情没再发生过。

可是中原文化是“影响”,而太祖、太宗皇帝的做法却是“祖宗规矩”,个中轻重,自有分别。

所谓“祖宗规矩不可变”,便若是哪位皇上不顾中原文化的影响,而执意只遵循祖宗规矩呢?那谁也挑不出个理来不是?

故此侯佳氏听出来了,点额说的是“那自然是要的”,而不是“那是自然的”。

一个“要”字,便含着太多的主动之意,点明了争取之心,以及势在必得之意。

“既如此,那咱们侧福晋就算是皇上亲赐的‘皇子侧福晋’,却也未必是名正言顺的‘亲王侧福晋’喽?”侯佳氏笑意盈盈,从镜子里看着点额。

点额挑了挑眉,轻垂眼帘,“按规矩来说,是的。如果没有朝廷的正式册封,那即便是皇上亲赐的皇子侧福晋,也未必就是‘亲王侧福晋’。”

侯佳氏长出一口气,掩饰不住笑意,“如此说来,咱们阿哥爷封王,可是对侧福晋来说,却倒未必全是好事儿!”

点额没有抬头,只淡淡道,“如果不计那个虚名,只关起门儿来的话,就算没有朝廷的册封,可是该是侧福晋就还是侧福晋,一应的吃穿用度都差不了的。”

“可如果非要去争那个名分的话……那倒真的就不一定了。一切都要看皇上和阿哥爷的心思。若是皇上和阿哥爷想给,便如慧贤皇贵妃一般,使女都能超拔了;可若是这二位主子不想给,那元配都只能是妃。”

侯佳氏深吸一口气,从镜子里盯着点额,“按说,生育过的,便是使女,也理应得超拔的?”

点额缓缓抬头,“嗯。如刘佳氏,她诞育了大阿哥和三格格,儿女双全,又是长子生母,她便必定是个福分大的。初封的位分,甚至不会低于侧福晋。”

“只可惜,你诞育的是个格格,我倒劝你,不必跟刘佳氏比。”

侯佳氏便笑了,“奴才心下自然明白。刘姐姐不仅诞育了大阿哥和三格格,刘姐姐毕竟还是阿哥爷身边儿的老人儿……”

侯佳氏目光里闪过一丝精芒,直直盯住侯佳氏,“福晋早就教导奴才,便是要争,也跟新人争,没的跟老人儿们去争……”

“奴才不但不跟刘姐姐争,同样只产女的沈姐姐,奴才一样儿不争!”

点额终于缓缓抬眸,定定看了侯佳氏一眼,“嗯,难为你将我说过的话,都记得如此牢靠。”

侯佳氏道,“从奴才进所儿,嫡福晋的每一句教导,甚至每一字,奴才都绝不敢忘,全都记得真真儿的。”

“嫡福晋吩咐奴才练字,奴才起初也没想好要写什么字,既然奴才脑子里记得的全都是嫡福晋所教导的一字一句,故此……”

侯佳氏说到这里,微微一顿;

点额却倏然凝眸,目光疾闪。

侯佳氏抿嘴一笑,“奴才也就将福晋主子曾经对奴才吩咐的一字一句全都记下来了!如今也累成了厚厚一本,奴才年节伏腊的,还都要焚香净手,捧出来再读一读的!”

点额倒吸一口气。

缓缓垂下头去,点额缓缓道,“何止你都还记着,我自己何尝就曾忘了?从前与你说过的那些话,我心下都是有数儿的。”

“你放心就是,等时机到了,我那些话终究都会实现的。”

.

因这一番皇子亲藩,乾隆爷的诸位皇子,无论在世的,还是已经薨逝的,已经都有了爵位。

就连最能闹腾的幼子十七阿哥永璘,都得了贝勒去。

只除了一位,那就是曾经唯一的嫡皇子——十二阿哥永璂。

乾隆爷就如同忘了他一般,生前什么都没封过;死后十多年了,在这样众位皇子都得封的时候儿,还是连个追封都没有。

绵偲心下的压抑和凄苦,可想而知。

乾隆爷颁下锡授亲藩的旨意之后,又为了明年的八旬庆典,皇子公主们皆要有使银子的地方儿,故此乾隆爷又赏给皇子、公主、皇孙们银两。

皇子们与十公主,各得五千两。

便是绵字辈的皇孙里,绵恩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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