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然院,第二轮比试结束。
一风等人都回到了而然院,本常着急忙慌地去寻找疗伤药,帮一风包扎伤口,两天后便进行第三轮抽签,五天后就是最后一轮比试了,不能出任何问题,需要尽快恢复状态。
秀姑这一轮也战胜了对手,把一风扶到禅房之后,把他的腿部裤腿撕开,顿时鲜血淋漓,把胸口拉开,更是血肉模糊,秀姑紧蹙着眉头,大为心疼。
一风安慰她道:“小师姐,没事的,我全身都是金骨,皮肉伤是永远也杀不死我的。”
但是他们回到而然院之时,却发现了一个奇怪之处,进入而然院的门户他们出门前都是关闭的,即便是小僧进出也会随手关闭,这是本常交代过的。
但是他们回来的时候却一一洞开,并且,地上有一摊粘稠的黑色液体,从院外一直滴到后院,还发出阵阵腥臭的味道。
本常去寻找药品之后,火猴向书礼使一个眼色,一人持火牙,一人仗青蛇,小心翼翼地往后院探去。
按理来说,这里是南宗寺灵修峰,南宗寺的修炼高手聚集之地,应该不会有敌人不长眼,入侵灵修峰,还留下这么明显的痕迹。
但事有万一,难免会有疏漏,让歹人有可乘之机。
地上黑色的黏液连成一线,火猴和书礼顺藤摸瓜,慢慢地挪步往前探去。黑色黏液在后院一处房间戛然而止,而那处房间,正是了然大师平常修行的房间!
不好!
火猴和书礼顿时心里感到不祥,手持灵兵冲了进去,一进去之后却呆住了:了然大师倒在床榻之下,全无意识,他的腿部洞开一个伤口,流出来的鲜血却成为黑色的粘稠状,还发出剧烈的腥臭味。
中毒!
火猴连忙道:“师弟,你留下照看,小心有意外,我去叫人。”
经过前院的时候,秀姑抓住火猴,她和一风听说了之后,也大惊失色,连伤口都顾不上包扎,就奔向后院。
一风看到了然大师身受重伤,还染上了剧毒,胸口猛地一疼,几乎疼晕过去,他扶着秀姑的肩膀,但是秀姑的脸色也极为苍白,一风明显感觉到她也在不断地颤抖。
书礼在把全无意识的了然大师扶上了床,回头对他们俩说:“秀姑,你去把而然院所有门户全部关闭,在前院看着,除了本常师兄和二师兄,其他人一律不准进来。”
秀姑脸色苍白地点点头,立即转身去了,书礼对一风说道:“一风,你就在这里疗伤,我顺便可以看护你。”
一风点点头,在房间木桌旁坐下。
书礼连忙将了然大师的手臂放在自己面前,用手替他把脉,书礼闭上眼睛,感受到了然大师身体里澎湃如海的灵力,但是明显其中夹杂了一丝气息诡异的灵力波动,这估计就是大师中的毒,他又仔细看了看了然大师腿上的伤口,是一个小小的圆孔,但是扎得很深。
他对普通的伤势有所了解,在书家执行各种秘密任务时,也接触到不同的伤势,但是此时却毫无办法,他对了然大师的身体不了解,对这种毒更是一无所知。
他更不理解的是,了然大师是大乘境界的神僧,放眼整个大武国,能打得过他的人寥寥无几,能让他受这么重的伤的人更是凤毛麟角,如果能让他受这么重的伤,那么南宗寺其他人也岌岌可危!
他安放好了然大师后,又对一风的伤口进行处理,一风的伤口虽然看起来血肉模糊,但都只是皮肉之伤,南宗寺的医药堂灵丹妙药极多,敷上过几天就没事了。
火猴和本常很快就回来了,本常第一次看到师尊受这么重的伤,顿时痛哭流涕,不知所措。
书礼在一旁道:“兹事体大,我们一帮弟子起不到什么作用,本常师兄,你先别急,先去汇报给方丈长老,稳住情绪,千万不要让任何人看出来,也不要将大师受伤的事告诉别人!”
本常和尚擦干眼泪,点点头,转身急冲冲地去了。
书礼对火猴和秀姑道:“二师兄,你和小师妹帮助一风处理伤口吧,我刚刚看过了,一风的伤势不重,把本常师兄带回来的药敷上,然后包扎好就行。”
火猴道:“好,我们去隔壁房间敷药。”
书礼摇摇头道:“就在这间房里上药吧,了然大师受这么重的伤,一看就是针对我们而来,接下来不知会发生什么状况,现在我们尽量别分散,否则被逐个针对的话,情况会更糟。”
秀姑和火猴连忙帮一风处理好伤口,等到伤口基本包扎好,本常和方丈也赶过来了。
方丈大师进入房间,看着禅床上的了然,面色凝重,却丝毫没有慌张,他替了然大师把了脉,察看了一下中毒的伤口,对本常道:“本常,你去将医药堂长老叫过来,你只说我让他过来的,先别告诉他任何情况。”
本常领命去了,方丈大师看着书礼等人,又看了看一风,道:“一风,你受伤重吗?”
一风摇摇头,方丈大师道:“那就好,了然受伤还只是一个阴谋的开始,接下来的情况恐怕会更糟,你们自己要注意保护自己。”
书礼拧着眉头,问道:“方丈,您似乎知道是谁打伤了了然大师?”
方丈点点头道:“大致清楚。”
他环视了一圈继续道:“你们四个都不是外人,我先跟你们说说,但此事涉及极深,务必不要外传。”
一风四人纷纷点头。
方丈大师沉思一会,说道:“几天前,我听山下散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