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间里面呆了一会,我问了一下柳婆子的情况,毕竟就今天来说,他们两个两个联手对付蝎母问题应该不大的,不说击杀吧,打个平手那是绰绰有余的。
那天之所以河神让我们先逃走,则是担心蝎母召唤更多的蝎人过来,如果当时只有蝎母一人的话,那简单至极了,我们当时七个人还杀不了蝎母?
柳婆子边给师青璇输入元气边道,“当时你们逃走之后,我和河神与蝎母打了一场,已经占上风了,毕竟蝎母的肉身虽说强悍无比,但是和即将蜕变成玄武的河神相比,还是差不少的,……”
我点头,河神本体是一只两千多年的乌龟,其龟壳那真是无坚不摧的。
柳婆子以蛇身最终化为的就是神龙,而河神以乌龟之体,化为的就是神兽玄武,就单单肉身来说,蝎母的确是比不上河神,可能胜在的就是修炼时间的长短,导致道行差距太大了,这是河神比蝎母弱的。
要是河神与蝎母都是同样修炼的时间,那以河神的肉身,不说秒杀蝎母吧,简单杀之,难度不大的。
“我们之所以也退走了,则是蝎母召唤了很多的蝎人过来,而另外一个原因则是我和河神都感觉到了一道陌生的目光盯着我们,所以我们才退走……”柳婆子接着说道。
“陌生的目光?”
我神色微变,柳婆子的意思是当时她们三个激战,还有另外一个人在场?这怎么可能?有人在怎么可能同时逃得过三人的耳目?莫非是蚩尤的一种监控手段?
我这么一想也直接说了出来,柳婆子想了想却是摇头,“应该不是,这道目光我找不出源头处,河神也找不出,算是无法判定……”
柳婆子都这么说,而且语气之中还夹杂着一丝惊疑,这让我沉吟起来。
这可有点古怪了。
与柳婆子再说了几句,还是没有结果,那么我和她只能将这个话题先不说,接下来柳婆子让我给她算算卦,我知道她想算什么,天阳君都出现了,一起来的龙宇扬居然到现在还没现身,我能清晰的看到柳婆子掩盖不住的担心之色了。
我让柳婆子引了一缕命气出来,然后拿出了龟卜,给柳婆子算起卦来,她紧张的看着我的一举一动,最终随着铜钱落地,卦像出来了。
我看了之后,最终道,“我只能说他还活着。”
“还活着?”
柳婆子松了口气,脸上的担忧之色更加浓郁了,不知道是龙宇扬担心其他还是什么,我算的时候感觉到了抗拒感,很可能龙宇扬现在在做什么异常关键,也是异常危险的事,所以导致他根本不敢露出一丝有关身份的东西出来。
我想只能等天阳君苏醒,才能知道龙宇扬现在身在何处了。
“但他知道你来了。”我轻声道。
柳婆子脸上的担忧之色一变,化为愣神了。
“我算卦他抵触了,他知道我来了,既然我来了,那么也就代表你也会过来的,他知道了。”我继续说道。
柳婆子听了我这话,也是眼睛泛红起来。
我没有再说话,因为我明显的感觉柳婆子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我将为师青璇准备的尸水花拿了出来,师青璇苏醒后可以马上用得着。
随后我走出了房间,在大厅里面转了一圈,我闻到了一点书香,则是跟着味道走进了一间房间里,可以看到这里是一间书房,没有书柜,因为没有这个条件,也只有几本书,而且已经泛黄了,但保存得很好。
书桌上有笔墨画纸,我愣愣的走了过去,首先看到了上面有一副人的画像,我知道我母亲喜欢写生画画,但是比较抽象的,很少画人像,但眼前这副我看了之后愣住了。
画像上是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他的五官不是寥寥几笔勾勒,而是一笔一划都精细到了极点,眼睛,鼻子,眉毛,嘴,一切都带着丝丝熟悉感,因为这画的是我。
十三四岁的我,我母亲凭借想像勾勒出了我的少年模样,而且有七成像,我完全能感受到她对我的思念,一个母亲对孩子的思念……
我眼睛泛红了,接下来继续翻下去,画的都是我,从几岁到十多岁,有我玩耍的,有我吃饭的,有我睡觉的,还有我读书学习的……我母亲要是知道我才初中毕业,会不会颠覆她心中对我的看法?
我忍不住苦涩一笑了,坐了下来静静的看着这些画,也同时感觉自己体内气的变化,因为两次动用惊神术,已经导致我体内气所剩无几了。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和蔼的声音传了进来,“你母亲画得还不错吧?”
我回过神来,却是看着我父亲微笑的走了进来,我点头。
他手中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香茶,递给了我。
“尝尝,这是你母亲平时没事的时候做的。”我父亲道。
我点头喝了一口,感觉苦涩,但有一股回味的清甜,与唐曼所泡的茶算是不相上下了。
我神色复杂,在这种地方,什么都没有,还要不时的防备,这种生活可谓是孤独至极的。
“我让你母亲给我酿点酒,她不让,只准备了这种苦茶,还是你母亲多番培育才在这种地方种出花来的,后来花多了,你母亲才给我酿了一点花酒,你母亲这方面真是深得我心,酒十分醇厚,我那还剩几瓶,晚上咱爷俩喝点?”我父亲笑着问。
我点头,轻声问,“父亲,我母亲现在在……”
“蚩尤城!”我父亲脸上的笑容散去,抬头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