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甫出来好几天了,最近的事他还不知道,陈九这样一说,他心里也有了想法,他开口问道:
“这事是你听来的还是亲眼所见?”
“害!全越州城百姓都知道,我还能胡诌?不瞒你们说,这位郑巡按在我江州船坞修过船,有过一点交道。您要是有兴趣见他,我可以代为转达。”
陈九说完,黄巢他们几个互相看看,最后推辞到:
“算了算了,他正我邪,正邪不两立,别给明州惹麻烦。”
“若是我现在就叫来官兵,是不是明州刺史麻烦更大?你们让一位廉洁州官,为你们背黑锅,害他晚节不保,还真是一群祸害。”
郑颢似笑非笑,手上摇着他那把铁骨扇,健步走上楼梯。
他见陈九久久不下来,断定他们要找的人肯定在上面。
反正是要翻脸,他们趁那前前后后二十来个武夫不备,先撒药粉,再袭击,很快就把他们收拾掉,他们将那些武夫全部拖到一楼大堂,让店家关了门。
郑颢带着阿哲、阿砚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