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塔!怎么了?尤莲呢?发生了什么情况?”拉姆过去紧张的问道。
“她...她...”玛丽塔有些支支吾吾的说道:“她...走了...”
“什么!”众人大惊。
“你怎么不拦住她呀?”兰兰急迫的问道。
默然的摇头,无声的叹息,玛丽塔眼神恍惚的慢慢说道:“我...拦不住...她...”
众人又是一惊,雷恩无比惊疑的上前问道:“连你都拦不住?这到底怎么回事啊?我听那些兄弟说尤莲突然就变得异常的狂暴,这是真的吗?”
“嗯...”她默默的点着头。
拉姆又问:“她去哪儿了?往哪个方向飞的?我现在派人去追!”
默默的摇头,面无表情,深沉的呼吸,心灰意冷,她只是淡淡的说道:“没用的,追不上了...”
“怎么会?难道她还会飞出兽人国?”兰兰信誓旦旦的揣测道。
“这个...恐怕不行!”一个翼人战士赶紧插话道:“如果她还是那样,恐怕我们追上了也危险!”
“嗯?”拉姆突然机警的问道:“你们是亲眼看见她杀死的罗德吗?不是听人说的!”
“嗯!”战士坚定的答道:“我们所有的人全部都亲眼所见,绝对没有错!”
拉姆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表情变得凝重起来,看着玛丽塔仍然是魂不守舍的令人放心不下,他又问道:“你怎么样?没事吧?尤莲都能把你弄得这么狼狈,难道她真的是变了一个人?强得无话可说?”
“嗯!真的啊!”战士们统统惊叹道:“就连狼王萨恩斯都被她杀得满地找牙,跑都跑不赢,可想而知啊!”
“嗯!就是!她实在太强悍了!一群狼人朝她扑过去瞬间就被五马分尸!什么概念!我见过的尤莲可从来都没有这么狂过!难道真的是被什么附身了!”
这一句话使得拉姆更为担心,神情极为凝重,双拳紧握咬牙切齿的看着天空,愤恨的低声吼道:“尤莲...你到底在哪里?”
然而玛丽塔却一语惊人的轻轻说出了两个字——
“魔界...”
所有的人顿时瞪大了眼睛浑身颤栗,无比惊恐的望着她,只感到一把寒光利剑穿心而过,令人五脏六腑翻江倒海,气血上涌直冲脑门,完全被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强烈恐惧所支配,无比的惊狂!
“魔界...”
时隔多年,雷恩再一次听到了这个令他颤动心魂的狂魔之语,浑身毛骨悚然,心中激荡万千,双手不停的颤抖,眼神恐惧和期待交织在一起,无比迫切但又害怕了解那黑暗的深渊,那一个恐怖而血腥的世界。
慢慢的,慢慢的,玛丽塔将事情的经过对他们详细的讲了一遍,听完之后人们惊惶万分,不知所措,完全不敢相信,实在无法接受。
兰兰十分恐惧的揣测说道:“难道她...就像当年魔王卡修那样...破碎虚空...遁入魔界而去!”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
这个时候,拉姆和玛丽塔脸上的注意力却当即落在了雷恩身上。
他默默的低着头,一言不发,表情痛苦,眼神失落,浅显的呼吸心脏却狂跳不止,心中的忧虑已经令他无法思考,痛苦的回忆在脑海中翻腾不息,父亲的身影却无时无刻都刻骨铭心的留存在他记忆的深处。
“我...一定要去把尤莲找回来!”玛丽塔紧握着利剑朝他们坚定的说道。
“怎么找?有什么办法?”兰兰非常焦急的问道。
身后的翼人战士们也都开始议论纷纷,拉姆眼看天色渐明,一丝朦胧的晨光渐渐的洒向大地,心中虽有琐事缠身,一堆又一堆繁杂的战后事宜需要他去解决处理,此时此刻只是抬头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遥望远方那一片晨露清澈的辽阔天空,陷入了一片默默的沉思。
天渐渐明亮,所有的战事统统完结,他们在与亡灵的大战中旗开得胜,击败了所有敌军,在与狼人的斗智斗勇中炸死了大部分巴登的手下,保得了营地的安全。这两件盛世应该让大伙儿高高兴兴的收拾战场,但如今所有人的脸上却显得一片凝重还有那隐隐作痛的深深忧虑。
大部队集结回城,只留了一小部分驻守狂风悬崖,修整受损的山崖穴壁,还有一些负责打扫战场,掩埋阵亡的战士兄弟,伊莎贝尔坐在马车里照看着重伤的尤里,默然无声,细心照顾,虽然没受什么伤,但是心中的伤痕却久久不能愈合,还是无法接受这样一个残酷的世界,此时此刻只希望他早一点好起来,就是对自己最大的安慰。
雷恩坐在她的旁边,透过车窗默默的遥望着远方的天空。青翠草地,花香掠过,远山悠悠,小溪流淌,这样一个如此美丽的景致虽然令人心旷神怡,甚是舒畅,但他还是默默的,默默的,显出那一种无尽的失落还有那深深的忧愁。
看着她默然无声的照顾着已经昏迷的尤里,轻拭汗珠,牵动棉被,悉心照料,非常耐心,雷恩轻轻的问道:“我们...什么时候动身...去北方大陆呢?”
默默的摇头,心中不愿,伊莎贝尔低沉着额头喃喃的说道:“不...我不想去了...我要...留下来照顾尤里...”
雷恩怀着一种崇敬的目光注视着那一个为她失去了羽翼的飞鸟战士,心中也是百感交集,非常的感动,如果伊莎贝尔都愿意留下来照顾,那么在他恢复痊愈的这段时间里自己也不用急于一时的匆忙离开,如果那神秘浩瀚的北方大陆真有什么异常的凶险,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