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蓦地惊叫了一声,随后想起这屋子的隔音效果,便再不敢发出别的声音了……
……
无休无止的纠缠之中,慕浅也不知道自己的手是什么时候被解开的。
她只知道两个人从相互角力,相互较劲再到后来逐渐失控,迷离而又混乱。
到最后,她筋疲力尽地卧在霍靳西怀中,想要挠他咬他,却都没有任何威胁性了。
“混蛋!混蛋!混蛋!”身上的力气虽然没有,慕浅的嘴倒是还可以动,依旧可以控诉,“你这个黑心的资本家!没良心的家暴分子!只会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
霍靳西听了,再度缓缓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看来精力还很多。”霍靳西说。
慕浅身子蓦地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