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夫见她点头,便松了口气,“幼仪,你比我有本事,安安的事情你心里知道那我就放心了。他这情况,我以前也曾遇到过,小小的孩儿若是不及时矫正,只怕日后会留下大患。”
“师傅放心,我不会让安安如此的。”
不管花上多少时间,季幼仪都要让安安痊愈。
这天气热,赵德匆匆将孩子葬在了自家的坟地,没有牌位,没有丧仪,只有个土包子无声无息。
孩子虽是赵婉晴生的,但毕竟是姓宋,本应该将孩子带回去,由宋家发丧,好好安置,可宋濂压根不管,赵家两夫妻心疼女儿日日看着尸体抹泪,这才匆匆处理了。
左邻右舍这段时日忙着田里的事情,整日早出晚归的倒也没察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赵德夫妻两看着女儿整日抱着孩子的小衣裳,哭了睡,醒了哭的,心里头真真是跟油煎的一样,滋痛滋痛的。
整个家里唯有宋濂跟个没事人一般。
赵德本是想将这薄情寡义的男人给赶出去的,刘梅正为着女儿以后的日子,将他拦住了。
女儿没了孩子,如今伤痛恍惚也就罢了,但这伤痛是早晚要走出来的,日后还是要在宋家过日子的。
今日若是两家闹的太难看,回头宋家将女儿休了,那可真是断了女儿下半辈子的活路了。
为这,两人纵然心里有怒气,也只能忍了下来。
宋濂就是拿捏住这一点,所以对这老两口的态度那是一点都不在意。
白天要么跟蒋兰兰厮混,要么跟村里游手好闲的年轻打叶子牌,晚上就回赵德家安歇。
赵婉晴因为丧女的事情,心情损耗,无心打理自己,眼瞧着憔悴了许多,整个人犹如一朵枯萎的花朵,奄奄的。
宋濂看着就来气,自然也就没了碰她的**。
这么一对比,他心头又想起了季幼仪。
那白析的皮肤,韵致的身材,精细的面容,无一不是诱惑。
蒋兰兰这日来给宋濂送饭,两人在隐秘处悄悄相处。
“啊濂,你什么时候带我回家见见老夫人啊?”她今日特意打扮一番,撒娇的黏上宋濂,紧抱着他的手臂,丰韵凸显。
宋濂撇了一眼,尽然不为所动。
他吃着饭菜,一门心思就想着怎么把季幼仪盘上手,敷衍的问道:“你有孩子了?”
蒋兰兰闪过一瞬尴尬,就下来整个人都贴了上去,“啊濂,赵婉晴那女人没了孩子,你还留着她做什么呀。”
“她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且没什么过错,我岂能休妻。”宋濂说的好听,其实就是不愿意给蒋兰兰一个承诺。
蒋兰兰听着他这话不乐意了,娇嗔道:“啊濂,那我呢,你就打算一直将我放在外室吗?我好歹也是你的女人啊。”
宋濂的确没打算让蒋兰兰进宋家的门,如果他有这个意思,当初蒋兰兰怀着孩子找到他的时候,他就不会推脱着避而不见了。
只可惜,蒋兰兰当时没明白,现在还不明白。
“兰兰,等你怀上了孩子,我自然八抬大轿迎你进门,可你这不是还没怀上吗?我也不好在我娘那交代啊。”
宋濂搂着蒋兰兰,手解开衣带往里伸了进去。他本是没什么意思的,但闻着她身上的香味,被她撩拨的是在有些心猿意马。
蒋兰兰假意推拒着,羞恼道:“臭男人,你若是不答应,就别碰我,人家清清白白一个女孩子,可不是让你随便玩弄的。”
随意玩弄?
宋濂心底瞧不上蒋兰兰,但是泻火可以啊,猛的将人一推,扑上去便是一番**。
蒋兰兰虽嘴上不乐意,假模假样的抗拒了几下之后,便哼唧起来。
这青天白日的,一番忙活,两人都是大汗淋漓。
宋濂吃饱喝足,却不餍足,还是想着季幼仪。
他穿上衣服,随意打发走蒋兰兰。“你先回去吧,我有事,先走了。”
蒋兰兰起身稍晚了,衣衫还没穿好,匆匆拉着他的裤腿,“啊濂,你去哪?”
宋濂扯掉她,不耐烦的说道:“你还没进我家门呢,就开始要管起我的事情来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
不等蒋兰兰说完,宋濂大步离开,可真是一点温存都没有,冷漠无情。
蒋兰兰心头觉得不对,这晌午才刚过,家家户户都忙着,哪有什么事情?
她回神过来,匆匆穿上衣服,悄悄跟了出去。
宋濂来到药园,季幼仪正跟刘大夫在屋内商议安安的病情,两个孩子吃过午饭就去睡了。
自从那日安安受了刺激,醒来之后更是沉默了,就连元哥儿陪在身边都极少说话,时常阴狠的盯着门口。
唯有季幼仪陪在他身边的时候,他才会缓和一些,但也不肯对季幼仪吐露心声。
季幼仪无奈,只能开始跟刘大夫商量对策,打算用催眠术。
“哟,幼仪,你在啊。”宋濂不打招呼,自顾自的进来,“吃过午饭了没?”
季幼仪见嫌恶的撇了他一眼,“你进来做什么,谁允许你进来的。”
“你这里是药园,我来自然是找你来看病的。”宋濂面对她的黑脸一点都不在意,死皮赖脸的打算凑上去。
刘大夫见状,立刻上前拦住人,季幼仪也是恶心的后退几步。
她紧捏着拳头,恶声说道:“滚出去,我只给人看病,畜生我看不了,村内有个兽医,你应该去找他。”
刘大夫也是一脸不喜,“滚。”
换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