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大人说是没有别的什么事的话,那我便告辞了这里似乎也有些不太好,如此孤男寡女在这里似乎也有一些不太好。”
叶卿歌冷不丁的说出这么一句话来,起身就想直接走,可是夜临渊却突然揪住了他的手腕,让叶卿歌整个呼吸都在哪一刻停止了。
在那一瞬间。她的脑海里已经闪过了无数个画面,夜临渊是否要说一些别的话语,是否要该给自己解释些什么解释自己与那个九玉压根没有任何的关系吗?
叶卿歌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可是夜临渊手去捏着叶青疙瘩手腕虽然是握得很紧,但是却半天没有任何的声音发出来。
一秒两秒三秒整整都过了,盘缠茶的功夫,夜行歌有些懵的感觉自己面前都快有个苍蝇飞过去了,他嘴角抽着抽,有些无语的转过头来看着夜临渊。
“国师大人这又是什么意思?这都半天了抓着我的手腕,莫非是我手腕上有个苍蝇,我是大人要帮我拍死不成就算是拍死的,想必这一会功夫也够了吧,这都多大会儿?”
叶卿歌有些无语的看着夜临渊已经不想再说些什么。
夜临渊银白色的面具上依旧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是看着那一双眼睛而已,但是这一双眼眸却太过复杂,叶卿歌看见了,只觉得压根看不懂。
亦或者是叶卿歌压根就读不懂夜临渊吧。
“保重好你自己能力并非什么好人此话我再告诫你一次。好生记住!”夜临渊等了半天憋了这么久就憋出这么一句话了。
叶卿歌手腕紧了又紧抬眸看着夜临渊,已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国师大人还真是喘了好大的一口气,讲了半天就为了告诉我,我的夫君不是什么好人,让我离得远一些,国师那个人大概是忘了吧,这婚事是您亲口眼下的,我也是你亲手送过去的,如今又何必说出这些话自打耳光呢!”
叶卿歌转过头来不再看夜临渊,他的声音极淡淡的如同风,在轻盈的吹气没有丝毫的舞动。
夜临渊略微一愣,他抓着叶卿歌的手腕,都在那一瞬间有些僵硬,握着他的手腕的力度,也在那一刻多了很多。
他直直的看着叶卿歌的侧面,那双狭长而又深邃的眼眸在这一瞬间交织的情绪太多。
“你可知道你父亲究竟是为何而死,你又可知道为何救命的药在你手中,不过一闪眼的功夫就突然不见了?”
夜临渊声音淡然,人看着 叶卿歌的眼眸之间并没有带丝毫情绪。但是就是那样冷静,这样平静的一句话,却让叶卿歌在那一瞬间整个身子都如同被雷劈中了一样。
夜临渊握着叶卿歌的那只手缓缓的放松了,可是叶卿歌整个人就如同被寒冰冰封了一般站在那里。有些僵硬的转过头来,一双眼眸此时平静的如同一汪死水。
那双眼就这样盯着,夜临渊一眨也不眨。
“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知道的幕后之人究竟是何人?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叶卿歌死死地看着夜临渊,眼眸之间满是质问。
夜临渊已然收回了手,此时的他依旧如同往日一般,刚刚语气之中的焦灼之色,在这一瞬间全然消失不见他,又如同平日一般若那折现一样站在那里,俯首尔里背对着叶卿歌,依旧是那高高在上。
“你只需知道,冷厉也脱不了这关系,这事情日后必然会给你解答,你所挂心的事情日后也定然会给你的交代,你便不用操心了,只是冷厉如今与他面上过去便是了起码在这几年里面他会保你性命无虞。”
夜临渊又如同高高在上的那个曾经让她有些陌生的大国师一样,号令着叶卿歌一样。
可是彼时的叶卿歌眼眸之间却早已经百般浮现了千万种的情绪他突然转身一把揪住了。夜临渊的咆哮几乎是想都不想便跪在了地上,猛烈的撞击,让地板上都发出了清脆的撞击声来,他盯着夜临渊,眼眸死死的看着他,那一双手攥着他的袍袖,简直就要像那袍袖都给撕碎了一样。
“你的意思这件事情是冷厉一手做的,他为什么他与我父亲无怨无仇,二人甚至没有丝毫交集,甚至于那个时候他还在冰湖里面,又怎么会是他做的!”
叶卿歌也不至于说那样的没有脑子,只是随便说,一个人他就要找男人寻仇去嘛,那时候的能力明明都还在冰湖之下被封-锁的那个烈火才是那时候的,他也就是这几日刚开始罢了,他才摇身一变变成了那西夏过来的太子冷厉。
夜临渊依旧没有回头,任由叶卿歌揪着自己的咆哮,他只是依旧站在那里,眼眸也不知道看着哪一双深邃而又狭长的眼眸之间依旧不带着半分波澜。
“本座自然是不会骗你的,只是如今只是警告你罢了,之后的事情便会有之后的交代,本座与你毕竟是同一场,自然会多加为你考虑,至于原因,如今你问我亦是白问。”
夜临渊淡淡的丢下这一句话。就突然用力的一扯自己的咆哮让叶卿歌一下,手中拿了个空,差点扑倒在地面上,不过好在夜临渊抽走袍袖的瞬间,突然将手伸了过来,一把就握住了叶卿疙瘩,一只手然后用力往上一提,极为顺手的将她接住。
叶卿歌被这一个拉扯弄的也是太快,慌乱的甚至还都来不及反应,就被夜临渊这样用力的提起,然后重新的接住挽住了她那本就纤细的腰身。
叶卿歌余惊未消,整个人还悬在空中,只是被扶着腰罢了,她几乎是下意识的用手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