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看是你的病又犯了吧,什么大狙也顾不住了,如今倒是什么都随着你的心来了,你莫要忘了这个身份是不是你的,你要得到这个身份需要付出什么,咱们两个人可都是达到共识的,我说过我现在还需要他的命,留在这世界上,你最好别想着将着叶卿歌给我送上西天了。”
柔美的声音是那般的柔声和静,可是说出来的话语却冰冰凉,凉不带一丝感情。
烈火瞬时之间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眸终于慢慢的清明了下来,从一开始的墨来缓缓的变成浅蓝,此时的他看起来正常了很多,一旁的梓熙早已经昏迷了,而此时的叶卿歌也差不多,相当于昏睡不醒。
烈火先是摸了摸叶卿歌脖颈之间的脉搏确定他无碍才敢松手。
“今日之事是我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绪,我自然是不会要了叶卿歌的命的,我会让她陪着我,我会让她与我一样长存着于世界。怎么会让她去死呢?今日之事不会再发生第二次,你且放心吧。”
烈火丢下这句话,此时直视着那一身黑衣的女子,黑衣女子身着一套黑色的简易衣袍,身上更是拍着一个大大的黑色斗篷,连斗篷旁边的毛边都是黑色的毛,而那斗篷之上巨大的帽子遮住了她的头帽檐,几乎遮住了他大半张脸止于那一个小小的红唇罢了。
女子红唇微勾,略带几分的嘲讽冷笑可是一向那般居高临下的烈火,如今却是如此的卑微。
“你知道便是你的脾气,若是自己都控制不住,本宫自然也会替你好好控制,你要知道你所如今在这房间里得到的一切都是谁给你的?
莫要觉得自己有能力便就是天。若是这个身份你丢了一边什么也不是,若是让天界之人知道你逃离于此,冲破那风眼,只怕要满世界的通缉你,而如今你在我这里有着合理的身份,有着合理的急切,与你心爱之人相守一生,如此好事你上哪去找?”
那女子身形并不高,看着最多也就一米六五的样子,加上他身形瘦弱,即使此时披着那厚厚大大的狗斗篷,却也无法掩盖她那窄小肩膀的事实,一个瘦弱的女子此时说着这样的话,还如此的有气势。
“知道了日后便不会再犯了,倒是你你这样的身份不宜出现在这里,若是亲哥一醒来看见你,只怕日后还那些事情更不好商议了。若是没事,不妨倒是去看看你的猎物,莫要在这里打扰我的事情。”
烈火此时干脆也不再扮演冷厉这个角色,毕竟也没有外人在场,他简简单单的丢下这几句话,便不再看他,而是紧紧的抱着叶卿歌罢了。
女子冷笑了一声,眼眸底下尽是轻蔑,飞身而上,一个转身便消失了。
而此时地上的叶卿歌被轻轻地抱起来,放到床榻上,这一叶叶卿歌休息的可算是极为安生。
“小姐小姐快醒醒,已然日上三竿了,你还睡呢!”娇俏的声音,不断的拨弄着叶卿附舯盏乃眸都给弄的不得已的揉了揉。
叶卿歌懒散的揉了揉双眼,然后在下意识的先是伸了个懒腰,这才坐了起来,她闭着眼睛如同往常一样让梓夕给她穿这衣裳,可是穿了半寸他才反应了过来,眼眸瞬间瞪大,盯着面前的梓夕。
“小姐,你如此看着我只是怎么了,莫非奴婢的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在什么地方你说一声,奴婢赶紧将那脏东西擦掉才是,不然一会儿出去可是要被白芍那臭丫头笑死了”
梓夕此时还是如同往日一样,早上一边念叨,一边给他穿衣裳,更是抱怨着那些白芍的事情,而叶卿歌的目光一直都留在他的脖颈上,他的脖子此时依旧是那样的纤细白嫩,带着些许的肉肉。
可是看了半天叶卿歌都没有看见梓夕的脖子上有任何的淤痕,甚至连一点点印记都没有,他愣了愣不可思议的抬起手看了看自己的手,顺手掐了一把。
是疼的呀,并没有做梦啊叶卿歌顾不得穿鞋,一下就跑到了地上,照着镜子再看了看自己的脖子,也是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若是昨日遇到了那样的疼痛,今天早上为什么会一点点的痕迹都没有,莫非真的是自己做了一场梦吗?做了那么一场长长的梦吗?
叶卿歌此时都有一点懵逼,看着面前的梓熙还是有些回不过神来。
“如今是什么时间?什么年月,昨日昨日又发生了什么?”叶卿歌愣了愣憋了半天,才憋出这么几句话来。
梓夕僵硬了一下,看着叶卿歌的眼眸之间全都是疑惑,小姐这又怎么了?莫不是以以前她说的那失忆的病症又犯。
“小姐怎么这般奇怪,昨日是您成婚的日子呀,就是与邻国那个太子冷厉成婚的日子,不过昨天晚上殿下似乎是喝多了就去书房歇下了,说是怕熏着你呢。
然后到现在还没回来呢,卢必正说赶紧给你穿上衣裳,您去拜见一下殿下才是,毕竟这才成婚第一天,不然太过于理不合了,你说是不是?”
梓夕一边说着,这话倒是让叶卿歌整个人都愣在了,当场莫非所有的事情所有的人都正常而是他自己不正常了吗?昨天晚上哪里发生什么事情,明明明明就是烈火出手伤人的呀。
可是当他抬头再看一眼梓夕,他身上确实没有伤痕,他的面容上依旧是如同往常一般的单纯,根本不像骗人的样子。
“那你先给我穿衣收拾才是我出去看看吧”叶卿歌丢下这句话也很快的,赶紧配合三两下就像衣裳穿好穿的很素净,面上也只是洗了一把,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