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那是国家大事,你这小女子怕是还不知晓两国相交,如今既然有一方求和,只不过是联姻便能解决的事,不用费一兵一卒,如此之事,国师并未有理由去拒绝,更何况西夏太子一眼便瞧上了你,如今也并非是咱们一己之力便能换人的。朕如此说,你可还明白?”
皇上的话语之间已经带了些许的严厉,虽然并没有以至于命令,但是说话的意思却还是非常明了。
叶卿歌眉头微皱,不再回复只是轻微点头罢了,这事情还就要看夜临渊如何表示。
“不过这事情也不便,如今来去为难你,不如如此政变,休书一封寄往国,师府与国师商讨此事,向来国师也是为民自然不会去做出如此伤和两国和气之事”
皇上这样说着,就算是将叶卿歌给打发了,叶卿歌僵硬了一下,却也只能点头。
后面的是叶卿歌不清楚,只是迷迷糊糊的,只知道三日后叶卿歌所在宫中住的居所里,突然就被送来了锦衣华服。
“小姐小姐快过来看呀,你看这衣衫可真是特别呀我第一次看出嫁的衣服蓝色!而且这蓝色还极为特别特别的像,就像那千年寒冰的颜色如此剔透,竟是很漂亮的!”
仔细扒拉着在盘中的衣服,两只眼睛都在放光一旁的白芍,眼眸却略有些复杂,看着那阴山在看着叶卿歌并未说什么。
而叶卿歌手却僵硬了几分,这衣衫如今便就已经送了过来。
“将这东西拿下去吧,暂且先放一个我不有看不到的地方”叶卿歌懒懒的丢下这一句话,这东西他可是多看一眼都觉得烦。
“怎么我国的衣衫就如此让郡主恼怒,就是连多看一眼都觉得烦?”熟悉的声音突然传来,让叶卿歌身子都一僵,看着紧闭的房门,再扫了一眼那开着的窗户,脑子都嗡嗡的。
梓夕吓了一跳,手中的托盘一下子打翻倒是幸好。烈火的手足够快一把就将那托盘直接捞住,然后重新拿到了手里稳稳的放在了桌子上。
“白芍梓夕,你二人先下去吧!守在门外,若有什么事我便会唤你们。”叶卿歌无奈的命令者,先将人清出去再说吧。
说话间这才抬头迎面而看见的便是烈火,那张熟悉的脸。
蓝色的头发以及那蓝色的瞳孔都是那样的,特别带着些许的异域风采。
此时站在这里,浑身穿着深蓝色的衣衫,极为飘逸,面上带着些许的微笑,可是叶卿歌看着却是总也笑不出来。
“你来这里做什么?”叶卿歌冷冷的丢下,这一句话往后退了好几步,真是不想与烈火保持什么近的距离。
烈火却并未嫌弃,反而是笑了笑,依旧看着叶卿歌罢了。
“你这丫头一向如此这般冷冰冰的,将来以后你我成婚之后,你若还如此,岂非是让我受了委屈?”烈火一边说着,甚至还开始规划起蓝图来了。
叶卿歌无奈地抚了抚额头,此时的他坐在软榻上单手放在旁边的桌子上,一只手扶着额头,另外一只手则是搭在桌子上。
“你上次不是看到了那枚蓝色的身影,搞不好那就是还未曾完全离去的南弦玉,你确定你要在这个节骨眼上找我,说不定就是因为你要娶我,所以才把南弦玉气的,如今都要一抹灵识都要出来!”
叶卿歌试探性的说着,说话间还不忘偷偷的用眼眸扫一下,看一下这家伙究竟是何表情,可是这烈火去压根连一点点过表情都没有,依旧是刚才那样的德性,没有丝毫变变化。
叶卿歌真是感觉自己有时候真的看不懂这个烈火,有时似乎他对南弦月的。感情极为深沉,深沉的可怕,深沉的似乎都超过了生命,可是有时它似乎能干干净净将南弦玉,完全忘记不带一丝丝痕迹。
“那天我并没有追到那么深有,可能只是我想多了,又或许就是他吧,不过如今是他还是不是他都不重要了,那只是一抹灵识并非是他真人,而你才是活生生站在这里的!
我已经说过了会娶你也已经回禀了,你们当今圣象他自然会叫你嫁给我,至于你那个国师大人,你也莫要太要指望他,只怕他如今自己还自身难保,还未能顾得上你。”
烈火这般说着,更是靠近了叶金戈,好几分叶卿歌,僵硬的将手拿开,往后缩了缩,说到无路可退的时候,单手便挡在了面前。
“国师是这个陆地上最为高贵的神明,你怕是不知道他有多宠我,若是他知道自然是不会答应的,你不要小看他的能力。”叶卿歌虽然自己心里也不是非常有底,但是面面上还是要将这样子给撑起来的。
“是吗?那就真是要拭目以待了,明日你便要上我的花轿了,怎么你还等你师傅过来再抢抢亲不成?你怕是不知道你师傅,虽然也不是说终身不能娶妻,但是就算他娶亲也定然不会是你这种凡夫俗子。
莫非你还想着明日他来抢亲将你抢走,不成如此你便不用嫁,我直接嫁他了?”
烈火说这话的时候,眼眸之间满是讽刺,看着叶卿歌的眼神中都不带一点点的含蓄。
叶卿歌僵硬了几分,抢亲?这一瞬间他似乎眼前都有这个画面,一袭银白衣衫的夜临渊站在门口,风尘仆仆,从天而降,一切的一切都在那一瞬间都被破碎,只有他依旧如同往常一般如同天神一样站在那里拯救了自己。
这样的画面就跟上次在君玉城的王府中一样,他就真的如同一个天神一样降临,站在那里将自己带走,将所有的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