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他忽地一顿,随后才又道:“我去叫厨房给你做点吃的,你想吃什么?”
乔唯一却没有回答,只是低头看着他布满烫伤的手臂。
都是些星星点点的小伤痕,有的是小点,有的是一条线,不仔细看还好,仔细看起来,伤痕实在是多得有些过分。
容隽却只以为她是在看自己手中的衣物,解释道:“这些衣服虽然很久没穿,但是阿姨一直都有清洗打理,还可以穿。”
乔唯一抬起手来,容隽本以为她要拿衣服,没想到她的手却停留在了他的手臂上。
容隽低头,看见了自己手臂上一处较为深色的烫伤痕迹。
“你都不擦药的吗?”乔唯一问。
容隽一怔,随后才道:“这还需要擦药吗?就是烫了一下,又不痒又不疼的,小问题。”
他这么说完,乔唯一的手却仍旧停留在他的烫伤处。
容隽忽地意识到什么,抬眸看向她,顿了片刻才低声道:“那老婆……你帮我擦?”
乔唯一缓缓抬眸,与他对视一眼之后,忽然站起身来,走出了门。
容隽一惊,跟着她走到门口,却发现她只是走到外面的小客厅,打开旁边的一个储物柜,从里面取出了药箱。
这里到底也曾经是她的家,她对这家里的一切都还是熟悉的,尽管,已经隔了很久。
乔唯一从药箱里找出烫伤膏,这才又走回到他面前,“擦药。”
容隽喉头忽然就滚动了一下。
“老婆……”他说,“还是先洗澡吧。”